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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謂不緊張,絞著衣角,端坐在床鋪坐的筆直的蘇簌簌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頭頂蓋頭被掀開的那一刻,她忍不住抬首,純淨如水的雙眸正撞進趙景承深邃的蘊含著深情的眼神裡。
氣氛使然,她忍不住彎唇一笑。
然而,這如春日的薔薇花盛開的一笑彷彿開啟了皇帝身體的某個開關。
色令智昏,皇帝順勢而倒,將人撲倒在大紅錦被之上,同樣大紅色的兩側床幔的鐵鉤應聲而落,紅幔緩緩合上,掩住了裡面即將呈現的“盛景”。
喜服的腰帶被人三兩下除開,露出雪白的中衣。
察覺到這一切,蘇簌簌將作俑者的手腕鬆鬆的按住,側過臉龐低聲提醒:“皇…皇上,合巹酒還未喝…”
話音未落,已經被人堵住了唇舌。
男人的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將人吻的不知所謂之際趁機褪去此次的衣物,接著便是模模糊糊的低喃聲傳來:“良…良宵苦短,歡兒還是先顧著朕吧…酒,可以天亮了再喝…”
皇帝如此無賴,隨意,與以往之態大不相同。
知道趙景承因為兩人成婚開心所致,蘇簌簌也就隨著他去了。儘管羞澀不已,手腳都不知道該如何擺放,她還是強忍羞澀,迎合趙景承一切的要求和放縱肆意。
兩人心意相通,第一次領略到這樣的水乳|交融的纏綿竟然是如此美好。登頂之際,兩人緊緊的痴纏在一起,彷彿這一刻世界上只有他們兩人的存在,彼此的呼吸聲如雷貫耳,讓人心神俱滅。
蘇簌簌還未全然回過神來,神色還是渙散的。
女子胸口激烈的起伏還未平復,整張臉像是染上了最豔的胭脂,眼角也帶著一抹風情的紅。
剛才動情處,趙景承分明看到其中閃爍的水光。
只差一點,他就能看到此間迤邐的美景,只不過,他更喜歡逼著女人控制不住的如歌如泣的低吟之聲,這才是最烈的□□,讓他欲罷不能。
僅僅是回想,趙景承剛剛平復的身體又燥熱起來。
身邊就是蠱惑著他想“一品再品”的妙人,毫不猶豫,趙景承攬住女人的腰肢將人託了一下,帶到胸前。
“還好嗎?”
說著,他便伸手往下探去,想要查探一番。
然而更快的是,蘇簌簌已經完全清醒過來了,臉色緋紅的瞪了他一眼,“不好,今日就到此為止——”
嬌中含羞,初次承|歡的女子連眉梢都帶著不為人知的風情,更惹的男人悸動情切。
猛地翻身將人壓在身上,趙景承直接來了個“先斬後奏”,憑藉有過一次的經驗和技巧,將女子迅速帶入到了同樣的情/潮裡面,共赴雲雨。
這一場纏綿良久,直到最後蘇簌簌實在忍不住了,掌摑了一把男人的肩頭令其停下,但由於力氣太小,如今的情態做這樣的舉動更像是調情一般,於是食髓知味的男人只厚著臉皮索取,將人翻來覆去的疼愛。
蘇簌簌被晃得的頭暈,想抱住人好受一點,剛一起身就感覺頭皮一痛,又急又氣,她不由下手擰了男人一把:“頭髮,壓倒頭髮了…”
悶哼一聲,趙景承差一點就繳械投降。
好不容易控制住身體的衝動,他將女子的秀髮撥到一邊,然後趁其嗔怪之際,將人託抱起來狠狠的欺負了一番,任其如何求饒哭泣也不停下…
一時肆意的結果就是一結束就被嬌妻趕下了床。
春寒料峭,平日裡英明威嚴的皇帝赤著膀子,光著腳,身上僅僅披了件小外衣站在床幔外苦口婆心,請求蘇簌簌放自己上龍床。
然而裡面的人毫無動靜,趙景承隨手一扯肩頭搭著的東西,發現自己被“請”下床時隨手抓的衣物,竟然是蘇簌簌平日裡穿在裡面貼身的小件。
粉色的肚兜在手掌攤開,趙景承看到上面繡著一對戲水的鴛鴦,湊近了似乎還能聞見一絲若有若無的淡淡馨香。忍不住嘴賤,他隔著帳子調戲人:“歡兒,你看三哥手裡拿的什麼?這麼一小片,哪裡能遮住什麼,外面這麼冷,你總得給三哥一件禦寒的衣物吧——”
帳子開啟了,披著睡裙的蘇簌簌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拎著衣袍,準備給趙景承用來禦寒。待到看清他手上抓著什麼,臉色一變,蘇簌簌忍不住將手裡的衣袍投擲過去,不偏不倚正落在趙景承的頭上。
“請皇上到別處去安睡,重華宮這裡廟小,容不下您這尊大佛!”
賭氣似的噎了皇帝一句,蘇簌簌將床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