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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妄動。
見此情景,文貴機靈扯下了床幔扔到了那女子身上。
趙景承已穿戴整齊,端坐在交椅上,他冷冷開口道:“現在可以說是誰派你過來的了?本宮的耐心不多,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寫的比較慢今天…
為了保證質量,就只能遲發了一會兒,還請小天使們見諒(* ̄3 ̄)╭
第一章 般18:30…19:00,一天一更…
有時候夜裡兩點重新發布一次,是(改錯別字)和蹭標籤讓文多些曝光率,小天使無視即可…
☆、賞賜美人
燭火昏黃的光芒照亮了房間裡每一處角落,此刻房間死一樣的沉寂。
那伏在地面的女子身子發抖的厲害,聽到趙景承發問,她身子猛然一震,顫聲道:“奴婢說了,殿下可否饒過奴婢一命?”
趙景承冷笑一聲,譏誚道:“難道你以為,如今你有資格跟本宮談條件?還不快說——”
“奴婢說…”
那女子緩緩抬起頭,一雙美目盯著趙景承,“還請殿下走進些,若是隔牆有耳,奴婢恐怕性命不保。”
“殿下…”文貴連忙喚一聲,提醒主子小心有詐。
趙景承豈能想不到這一層,掃視那女子周身,他扯了扯唇角起身走過去。“本宮過來了,有什麼話你可以說了。”
“還請殿下俯身,奴婢耳語給您。”
那女子得寸進尺,趙景承有些不耐的俯身。
就在快接近那女子時,那女子右手猛地揚起刺了過來,明晃晃的匕首在冷夜中折射出刺眼的寒光。
趙景承早有提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此人匕首,隨手一擲將其釘在門框之上,並且反剪了女子一隻手在背後,厲聲道:“還不說?”
那女子見大勢已去,不能脫身,暗中咬碎了藏在口中的毒|藥。趙景承察覺到不對時這女子已經服了毒,見血封喉的毒|藥發作起來十分厲害,不一會兒暗黑的血液從人嘴角流出,將行刺女子面容映襯的更加可怖。
嫌棄的放開手,趙景承退後一步,“把這裡清乾淨。”
文貴連連應下,喚來幾個小太監把人抬下去,又把床榻上的被子褥子全部換過一遍。
縱使這樣,有輕微潔癖的趙景承當然還是沒有宿在那張榻上,而是準備在外面的軟榻上將就一晚。
所有人離去後,趙景承這才放鬆了下來。
之前文貴遞給他的那本茶裡被人動了手腳,他曾趁閒暇時翻閱過幾本醫書,對這種症狀略懂皮毛,給自己號脈後便清楚這是少量的催|情|藥|物,雖然不至於不對身體造成大的損害,卻也需要疏解出來才好。
到了這步田地,趙景承不得自己動手,然而想到那無恥的送來女人勾引他的背後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他就無法自然的疏解欲|望。煩躁之下,趙景承狠狠錘了把自己身下的軟榻,發出“砰”的一聲震響。
“殿下?”
門口守著的文貴喚了一聲,先前注意到主子不自然遮掩,小太監自然明白是何因。現在趙景承在裡面鬧出動靜,文貴渾身一個激靈,自作聰明的詢問:“要不要奴才找個人過來?”
“滾!”
暴怒的吼聲幾乎震破耳膜,接著是瓷器猛然砸落到門框碎裂的響聲。
文貴嚇了一跳,麻溜的邁著小步子跑遠了。
房間內的趙景承把人趕走了,平息了一會兒盛怒的心情,腦海裡不知道怎麼浮起一張熟悉的容顏,他頓時感覺下腹的症狀更為明顯了,放鬆呼吸,他閉上眼睛做完了這場。
疏解一番,這症狀才算好些。
想到他之前失態時想到的人兒,第二次一小波欲|望來臨的時候,趙景承生生忍住了,催促自己儘快入睡。
第二天早上,文貴戰戰兢兢領著人魚貫進了房的伺候。只見趙景承神色如常,只餘眼下週圍淡淡的青色透露出一絲疲憊出來,不敢多看,文貴等人迅速把人打理妥當了退出去。
行刺的女刺客死了,死無對證。
白天時趙景承便只讓宮裡人對外宣稱了有宮女想爬床,敗露後因為害怕處罰自盡而死。
當然這件事迅速傳遍了皇宮內各處角落,甚至驚動了皇帝。當天下午,趙景承就被皇帝宣了過去,他們會面的地方是太和宮內,皇帝身邊還有著一位佳人,盛寵不衰的趙景淳的母妃——麗妃。
麗妃用芊芊玉手正在給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