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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便多問。
“鳳?”周氏微微凝眉,自語道,“鳳是國姓。莫非是宗室子弟?”又問雍若,“那鳳公子可帶了護衛?護衛可帶了兵器?”
“帶了!鳳公子身邊護衛不少,都佩著大刀長劍,還有個揹著一張長弓的。”
周氏點點頭:“這就對了!那鳳公子必是宗室子弟,而且是近支宗室,指不定還是個王爺、小王爺。”喘息兩聲,又道,“敢於拿著大刀長弓長劍招搖過市的,必定是在朝中或軍中有武職的人;這樣的護衛,只有宗室之家才有資格用。普通官宦之家的家丁護院,出門最多帶根棍子,再悄悄藏一把匕首……”
雍若便道:“我知道了!娘,你少說些話,多多歇息吧!”
周氏苦笑:“以後歇息的時候多著呢!”視線掃到雍若手上的盒子,“你手上拿的什麼?”
雍若便把名刺的事說了。
周氏便揭開盒子,拿了名刺看,奇道:“這名刺有些古怪。地位尊貴之人的名刺,一般用紅色的箋紙,這位公子明顯地位不凡,居然用的是白色箋紙。而且在名刺上畫梅花?”她搖搖頭,頗為不解,“看不懂。”
雍若不好跟她多說,便道:“或許是鳳公子不屑於俗流呢?”
“也是!”周氏也無力多說多想,揮手讓雍若拿走名刺盒子,妥妥地收起來。突然又嘆息一聲:“若當初……有這樣一張名刺……家中何至於此?!”悽聲說罷,眼中再度沁出淚來。
雍若默默地將名刺盒子收好,在院子裡站了好一會兒,去了廚房。
鳳公子送來的那個食盒,就放在一個矮櫃上。她開啟食盒看了看,見食盒上層是一些精緻易存放的點心,下層是半盒包子、半盒餃子,便拎起食盒,拿了碗筷去正房。
“今日鳳公子賞的點心和麵食,看著都挺好吃的。”她對雍蕎和雍苗說,“每人可以吃兩塊點心,但不許多吃,省得晚上吃不下飯。包子和餃子不許吃冷的,咱們熱一熱,再配上昨天的剩菜吃。”
又吩咐雍蕎:“吃完了去處理那隻羊腿,把肉剔下來,拿鹽醃一醃,明日買些蘿蔔來包餃子。再把把羊骨也醃一醃,明日燉羊肉湯喝。”
雍蕎跟著雍老爹學過一年廚,練的都是基本功,讓他煮頓家常飯,是不成問題的。
又讓雍苗守著周氏,雍若便出了正房,拿了一把柴刀,戴上破衣服改的勞保手套,砍了幾棵竹子。
窮家小戶的茅屋院子,地上不會鋪磚,卻會種上幾叢竹子,以備扎個掃帚、編個雞籠、架個竹籬之類的。雍家的院子裡,除了那株梅樹以外,也是有幾叢竹子的。
剔掉竹枝,她用鋸子把其中一根竹子鋸成一小截一小截的,又用柴刀將這些短竹筒破開,削成了一根一根的長竹釘。不求做工精良,但求尖端鋒利。
花了好一陣功夫,做了滿滿一提籃竹釘後,她又把另外竹子破開,削成一根根半人高的竹條。想了想,又砍了兩根竹子,把竹竿鋸成幾段,每段半人高,一端平口,一端尖口。
雍蕎已經處理好了羊腿,跑過來問:“姐,你在做什麼呀?”
雍若看了他一眼,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過來,在他耳邊說:“我在做對付壞人的機關!”
她打算向井岡山的紅軍前輩們學習,在圍牆牆根下襬一個竹釘陣。如果有人半夜從圍牆翻進來偷東西,保管讓他們跳著進來、瘸著出去。
雍蕎眼睛瞪得溜圓,用一種既吃驚又擔心、既興奮又恐懼的眼神盯著雍若,倒是一掃他平時的少年老成模樣,多了兩分孩子的稚氣和童真。
“噓!”雍若將一根手指豎在唇前,低聲道,“別聲張!只可以悄悄告訴娘和三弟。”
“會有壞人來害我們嗎?”雍蕎心驚膽戰地問。
雍若手上忙活著,隨口對他進行安全防範教育:“不一定!昨天晚上,姐姐賺了幾個錢;今天,咱們買了不少東西,又得了那許多好東西。這衚衕裡有些人是窮瘋了的,或許就有那等不要臉的趁夜來偷。當然,也有可能是姐姐想多了,並沒有那樣的危險。可做人不能心存僥倖,既然想到了可能會有人來偷,咱們就要做好防範。寧可平安無事白做了防範,也不能真等危險來臨時,毫無準備地任人宰割。明白嗎?”
雍蕎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小聲說:“姐,那我幫你吧!”
雍若笑道:“好!”揉了揉他的小腦袋。
她正準備去埋竹釘、扎籬笆時,聽到了叩門聲。
雍若叫雍蕎把裝竹釘的籃子拎到房裡藏起來,自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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