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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眼。。。好像在瞧他有沒有突然長出一條狐狸尾巴來。
這一天下來,燕綏給他看的毛骨悚然,忍不住暗暗揣測難道沈幕發覺他身份不對了?可是也不應該啊?還是沈幕有什麼古怪的愛好?蜀地風氣不重,聽說京裡倒是有不少人好男風的。。。
老實說因著沈瑾的關係,燕綏對除了沈蓉之外的沈家人都沒有太多的好感,給這麼看了一天更覺著跟他睡在一處都渾身不自在,等沈幕憂心忡忡地睡下了,他才輕手輕腳地起身換好衣裳,走到對面去敲沈蓉的房門。
沈蓉的屋裡還亮著油燈,看來是還沒睡下,語調如常地問了句:“誰啊?”
燕綏答道:“是我。”
沈蓉沒急著給他開門,反而狐疑問道:“大晚上你不睡覺跑來做什麼?”
燕綏在門外,語調添上幾分委屈:“阿笑,我怕黑。”
沈蓉:“。。。”
她腦補著燕綏在外頭跺腳撒嬌的樣子,硬生生把自己腦補出一身雞皮疙瘩來,最讓人起雞皮疙瘩的還是挺符合燕綏平時的形象!
她一邊放下記賬的筆,一邊撥了撥煤油燈:“理由不正當,駁回。”
燕綏鬱然道:“阿笑,你怎麼就不信我呢?”
沈蓉實在受不了他這語氣,穿好外衣一臉無力地開了門:“你到底怎麼了?”
燕綏十分自然地走進來,坐在屋裡唯一的一把椅子上,托腮蹙眉道:“你哥總是看我。”
沈蓉莫名其妙地道:“看你?怎麼看?”
燕綏側了側臉,一雙深邃漂亮的眼睛直直地落在她臉上:“這麼看。”
沈蓉下意識地道:“我哥不是斷袖。”
燕綏:“。。。”
沈蓉乾巴巴地笑了笑,掩嘴打了個哈欠:“成了成了我知道了,明天我跟我哥說說,你趕緊回去睡吧。”
燕綏仍舊定定地坐在原處,一副賴在這裡不走的架勢:“我要是這麼回去了,你兄長還盯著我怎麼辦?”他眨了眨眼:“咱們都是同屋睡過的人了,要不然。。。”
沈蓉道:“你想都別想。”
她一指隔間:“你去睡隔間吧,明早上早點出去,記得從窗戶翻出去,別被人瞧見了。”她說完自己琢磨了一下,怎麼覺著那麼彆扭呢。
燕綏輕聲喃喃:“咱們這算是。。。偷情?”
沈蓉惱羞成怒:“你再說話就不用睡了。”
燕綏這才起身去她隔壁睡下,說是隔間離得其實也不遠,她頗有些彆扭地吹燈躺下,就聽燕綏的聲音極輕傳來:“阿笑。”
沈蓉閉嘴不出聲,他輕笑了聲:“你在裝睡。”她繼續不說話,就聽他又緩聲道:“好夢。”
沈蓉做了個撇嘴的動作,但今晚上卻睡的格外香甜。
第二天一早燕綏果然早起去爬床,可惜好巧不巧地又給沈幕撞見了,要說他昨天還努力說服自己,今天一看到這一幕覺得天都快塌了:“你,你們。。。”
沈蓉已經穿好衣裳走出來,邊揉眼睛邊打哈欠:“哥,你大早上的鬼嚎什麼呢?”
沈幕一指站在窗邊的燕綏,眉毛都快飛起來了:“你們昨晚上。。。”
沈蓉憤憤截斷他的話:“還不是你一直神神叨叨盯著大錘看,他昨晚上被嚇得不輕,這才過來借住在我隔間的!”
沈幕尷尬道:“我昨天是。。。”他剛想道歉,又覺著不對,忙擺出長兄的架子來問道:“你們二人當真沒有什麼?”
沈蓉正想理直氣壯地搖頭,但是沒由來心裡突然虛了一下,停頓了片刻才不耐地擺擺手:“沒有的事,我拿大錘當你一樣看的,哥你別瞎操心了。”
燕綏在心裡默默地回一句,現在是沒什麼事,以後可就說不準了。
沈幕將信將疑地點了點頭,沈蓉心裡頭倒是被攪的七上八下的,她和燕綏清清白白,方才她哥問的時候她直接承認不就完了,做什麼要停頓這一下呢?由於暫時想不出原因來,她最近只得有意無意地躲著燕綏,燕綏又被沈幕防賊一般地盯著,真是想近身都找不著門道。
等日子雞飛狗跳地過了二十來天,沈蓉已經差不多忘了這一茬了,準備去後邊河岸買點鮮魚活蝦,燕綏自告奮勇地要陪她去,她也無所謂地點頭答應了。
她一邊走一邊面上露出隱隱愁容,跟燕綏道:“你說這官道什麼時候能修好啊?一日不離開這邊,我心裡一日不踏實。”
燕綏笑看她一眼:“你就這麼想去蜀地?”
沈蓉難得公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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