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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腳踢到一處裝活鵝的籠子上,正正好一腳把籠門踢開,裡面的大鵝四散跑了出來,見著她這個生人,毫不留情地就在她小腿處下嘴啄了幾下。
沈蓉懵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在原地連蹦帶跳地要躲開鵝群,一時間鵝毛紛飛,燕綏的好身手在這裡也沒了用處,只得和店家合力用網兜把鵝群趕了回去,費了半天的勁才終於把最後一隻鵝趕進籠子裡。
沈蓉覺得自己腿都被啄腫了,腦袋上插了一腦袋的鵝毛,燕綏又是好笑又覺著有些心疼,走過來扶著她問道:“阿笑,你沒事吧?”
沈蓉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想哭都找不著墳頭:“我最近真是衝撞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燕綏想笑又擔心這時候笑出來要被她記一輩子,攙著她道:“先別說這個了,咱們先回去吧。”
可憐沈蓉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了還得撐著起來買菜,等買完菜實在是走不動了,燕綏很自然地在她身前傾下身子:“我揹你。”
沈蓉有點不大好意思,瞧了瞧來往的行人:“不大好吧,我自己走。”
燕綏勾頭衝她一笑:“也對,是不大好,萬一有人說你是我娘子,那我一身的清白豈不是給你毀了?”
沈蓉:“。。。”
她二話不說就跳到他背上,惡狠狠地笑:“那你就試試,看我能不能壞了你的清白!”
燕綏揹著她慢慢往回走,沈蓉一手拎著菜籃子一手撐傘,她故意把傘壓的低低的,不讓旁人瞧見兩人相貌,又用手臂橫亙在兩人之間,兩邊保持一定距離,他猜出她心思,偏偏不想讓她成事,走了沒幾步就故意道:“阿笑,我額上冒汗了。”
沈蓉思路產生了偏差,皺眉道:“才走幾步你就冒汗了?我很沉嗎?”
燕綏掂了掂表示她體重無礙:“只是我走累了而已,阿笑,你有帕子嗎?幫我擦擦汗吧。”
反正撒嬌賣萌的事兒乾的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反正該掉的節操也已經掉光了,索性掉的更徹底一點。
沈蓉前兩天還覺著燕綏的智商和性子終於穩定下來了,沒想到才兩日又被打回原形,她道:“冒汗了就讓風吹一吹,吹乾了就幹了。”
燕綏嘆道:“阿笑,你可真沒良心,忘了我現在背的是誰嗎?”
沈蓉這才勉勉強強地掏出手絹來給他擦了擦額頭,他偏頭假作配合,任由柔潔的絹子在他臉上擦拭,他不著痕跡地嗅著她垂落下來的一縷青絲,又看著她晶瑩白皙的側臉出身。
沈幕才從酒館裡走出來,就瞧見燕綏揹著自家親妹從雨幕中款款行了過來,自家小妹素手撐傘,用絹子幫他擦著臉頰,他側眼抬頭,唇邊含笑,兩人容貌都是上佳,左看右看都是一幅朦朧綽約的畫卷,特別是其中流轉著若有似無的幾分曖昧,更使得畫面鮮煥美好。
——但是他就這麼硬生生看的風中凌亂了。
當初沈蓉在京中的追求者甚眾,當中也不乏品貌出眾的青年才俊,他就從來沒見他妹對哪個男人這麼親近過!就是當初施既明在京裡也是少有的翩翩公子,而且兩人又有婚約,他妹也沒有對他這般親密,更別說其他外男了,簡直就是朵高嶺之花。燕綏雖說相貌絕好,甚至救過他妹幾次,這事他也頗為感激的,但他,他腦子是壞的啊!
最重要的是他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沈幕這個揪心勁就別提了,萬一燕綏以後想起來發現自己家裡已經有妻小,或者不喜歡阿笑了怎麼辦?
沈幕只得安慰自己,沒準方才兩人就是尋常說了句話,沒他腦補的那麼多,他一邊安慰自己一邊糾結,連沈蓉跟他打招呼都沒聽到,愁眉苦臉地進了酒館,就聽兩個食客繪聲繪色地講著上上個月有隻妖狐下山作亂,迷惑無數男男女女的事情。
雖說讀書人講究個‘子不語怪力亂神’但他小時候被蛇和黃鼠狼妨過,所以打小就特別信這些,聽著聽著覺得心口更堵得慌,燕綏能迷住他們家的高嶺之花,會不會也是狐狸精變的,單瞧他相貌倒是有這個可能。。。
沈幕瞎想了會兒,也知道自己在胡思亂想,勉強收斂心神,滿眼惆悵地看向沈蓉:“阿笑,你回來了?”
沈蓉給他幽怨的小眼神看的肩膀一縮:“哥,你怎麼了啊?”
沈幕張了張嘴,又嘆了口氣,擺擺手道:“沒什麼,有幾個客人來了,你去忙活吧。”
沈蓉古怪地‘哦’了聲,接下來沈幕把空餘時間都用在觀察燕綏身上,越看越覺著自家妹子真的和他有些個什麼,等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由於兩人是一個屋的,他還著意往燕綏的臀部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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