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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媽媽聽了這話,感動的不知如何是好,差點當場就答應下來了。
裴清殊見了,連忙插了一腳:“好了好了,今天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先各自家去吧,別叫家裡人久等了。這事兒明天再說也不遲。”
傅煦聽了,倒也沒再多言,而是聽話地和虎兒一同告退了。
兩人一走,裴清殊便問:“媽媽,這事兒您到底怎麼想?”
孃兒倆關起門來說私房話,就沒那麼多顧忌了。孫媽媽直言道:“奴婢覺著,傅小公子說的挺有道理的。若是為了虎兒好,送他去傅家是最好不過的……”
她哥嫂是個什麼品行,她心中有數。看在那錠金子的面子上,他們照顧了虎兒這半年,孫媽媽覺得已經很不錯了。
裴清殊提醒她:“媽媽,您想清楚了,千萬不要勉強自己,這事兒可不是小事兒。”
“不勉強,不勉強。”孫媽媽說著,眼睛有點酸,“奴婢就是心疼虎兒,這麼小的一個孩子,都換了好幾個家了。我這做孃的,心裡頭實在是……覺得對不住他。”
裴清殊見她難過,拉住她的手說:“媽媽,您也別太過自責了。您看我,不也換了好幾個家嗎?可我過得不還是挺好的嗎。”
孫媽媽一想,也是。裴清殊是皇子,不也照樣離開生母,和養母一起生活,現在又單獨居住麼?她和虎兒雖然不能住在一起,但好歹每天白天能見上一面,已經比裴清殊幸運許多了。可憐的是裴清殊,連給自己的生母送點東西都不敢,更不要提見面了。
想到這裡,孫媽媽心疼地摟住了裴清殊:“我可憐的哥兒啊,你心裡的苦,媽媽都知道。”
裴清殊本來不覺得自己現在有什麼苦的,結果聽孫媽媽這麼一說,鼻子情不自禁地一酸,也不知是怎麼了。
但他不想陷入到顧影自憐的狀態中去,於是裴清殊及時掐斷了矯情的小火苗,繼續說虎兒的事:“把虎兒哥哥交給傅家人,您放心麼?”
孫媽媽點點頭:“看淑妃娘娘是怎麼對您的,奴婢就對傅家人有信心。他們一定不會虧待了虎兒的。”
裴清殊想了想,是這麼個道理沒錯。看淑妃和傅煦的人品,就知道現在的傅家家風應該很不錯。就算虎兒到了傅家之後受了什麼委屈,現在他們天天都能見到,肯定也是瞞不過他的。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便是了。
“奴婢只是覺得,太麻煩人家了。”孫媽媽面露難色,“人家傅家少爺的吃穿用度,肯定要花不少銀子,就我這點兒月錢……送過去恐怕只會叫人家看笑話吧。”
裴清殊笑道:“銀錢方面,媽媽便不必擔心了。傅家就是缺什麼,都不會缺銀子的。回頭您對傅煦好上一點兒,做糕點時帶上他一份兒,這便足夠了。”
畢竟傅家人看重的不是銀子,而是情義。
先是收養裴清殊,再是收養裴清殊的奶兄弟,這下子,裴清殊和傅家的關係,終於算是穩固了。
想來淑妃……也能對他更放心一些了吧。
說完虎兒的事情之後沒多久,七皇子忽然不請自來,還沒進門就遠遠叫了起來:“十二弟!十二弟!”
裴清殊笑著迎出去:“七哥怎麼來了?”
七皇子瞪他一眼:“你還說呢,不是叫你下學後去我那兒看蛐蛐兒麼?我仰著脖子等了你好半天,你都沒來。”
裴清殊好笑地說:“我可沒答應你啊。七哥,說句老實話,我對那玩意不太感興趣。”
“那你對什麼感興趣啊?”七皇子好奇地說:“以前在瓊華宮的時候,你就不愛出門,除了寶文閣哪裡都不去。你不知道,老九他們都在背後笑話你,說你跟個大姑娘似的,天天躲在屋子裡繡花呢。”
裴清殊聽了這話,不但不覺得心虛,反而覺得十分好笑。如果可以的話,他還真是想天天待在屋裡做做女紅,每天吃吃喝喝就好了,起碼不用操心國傢什麼時候滅亡,要輔佐哪個皇兄上位這樣的國家大事。現在呢……他必須學好本領,練就一身的本事,這樣才有資本在未來的奪嫡風雲中佔據一席之地,真是想一想都覺得腦子大。
要是他像七皇子這樣無憂無慮,什麼都不知道就好了。
“七哥,真對不住,我就喜歡讀書寫字,還有畫畫兒什麼的。要不,你再找找別人陪你鬥蛐蛐兒?”
七皇子哀怨地說:“算了算了,你說我還能找誰啊?頂上的六個哥哥就不用說了,底下的弟弟們呢,老八天天跟著三哥,眼裡根本就沒我這個親哥。老九那個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