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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雙大嘴重重的堵回唇間,只傳出一些破破碎碎的哭泣求饒聲。
伏在身上的男子一隻大手粗魯的剝掉她身上最後一點遮羞布,從細嫩的耳垂、脖頸、胸口、肚臍,並且還在不住往下蔓延。
女子的身體突然猛地一僵,眼睛睜得老大,身上的男子動作變得疼惜,溫柔的細細啄吻著她櫻花瓣似瑰麗的唇瓣,嘴裡不停的哄著,“不疼的,妞妞不怕,一會兒就舒服了,你不是知道?”
男子的聲音帶著濃重的喘息,裡面的壓抑隱忍幾乎下一刻就會爆發似得。女子哭著說了句什麼,沒能得到男子的憐惜,卻引發了他的狂性。
女子被男子不管不顧欺身而上的精壯身體給壓得,連貫的語句都發不出,只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嬌吟。渾身都被牢牢的桎梏著,只有五根細如蔥尖兒的絕望無助的勾纏著虛無的空氣。
男子貼著女子水嫩臉頰狠狠低喃,暴露著自己最陰暗的心思,“很快就不是了,寶貝,你知不知道,我想這麼做想了很久了,想的都發瘋了!”
伴隨著呢喃是女子僵直的身軀,爆睜的杏眼,她痛的喊都喊不出來。
當覬覦已久的美好真的採擷,這麼美麗,活色生香的寶貝,就這樣躺在自己的身下,任自己為所欲為,男子近乎貪婪的親吻著身下的美味羔羊,身子起起伏伏之間,他滿足的喟嘆著,“寶貝,你終於是我的了。”
男子舒服的揚起頭顱時,姜恬粉嫩的小嘴半張開,卻喊不出聲音。那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臉上青筋暴起,眼眸泛著詭異的血紅色,裡面的光芒殘忍嗜血。
而有著這樣一張猙獰下人的臉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每日必要抱抱她,親親她的成澤哥哥。
姜恬快要窒息了,她哆嗦著走進那難捨難分的兩人,想要推開正難耐的咆哮著的竇成澤。雖然沒人教她,但是她也知道,兩個人這樣不著寸縷的貼在一起是不應該的,不管是男是女。
成澤哥哥,你不能這樣……不能對我這樣……
因為惦記著審問自家爬牆不自知的小寶貝,竇成澤快去快回,很快就從宮裡回來了。來到寶月軒,一邊往屋子裡走一邊問,“姑娘呢?”
虎皮放下已經被她□□的奄奄一息的花姑娘,拍了拍髒兮兮的手,“回王爺,姑娘洗澡呢。”
竇成澤腳步頓了頓,遲疑了下還是徑自走了進去。難得有這麼義正言辭的藉口,不用簡直是腦殼瓦特了。而竇成澤的腦子顯然不可能瓦特。
浴池周圍小老虎的噴嘴不住的往下澆著熱水,卻是寂靜無聲。浴室裡面霧氣繚繞,水汽瀰漫。看樣子應該洗了有好大一會兒了,竇成澤蹙了蹙眉頭,洗久了容易頭暈。
撩開浴池周圍遮蔽的鵝黃色紗帳,露出的一幕使得竇成澤鼻血差點流出來。
小寶貝泡在浴池裡,腦袋枕著浴池壁,胸前好大一片雪白的肌膚都□□在外。雪白無暇,細緻的幾乎可以看見淡青色的血脈,滑膩的水珠在上面都掛不住。就那般安靜的睡著,殊不知自己有多魅惑。
純潔的惹人憐愛。
妖冶的讓人痴狂。
竇成澤用還冰涼的大手抹了一把臉,力圖在美色面前保持鎮定。他蹲下身子,聲音沙啞的喊道,“妞妞,該起來了。”
到底是忍不住,探頭在那張水潤欲滴的桃粉色唇瓣上吻了一下。
姜恬哆嗦著伸手去推男子壯碩的身體,驀地唇上一涼。眼前的景象慢慢消散,她慢慢的睜開雙眼。
竇成澤正在竊喜偷香成功,卻被一雙溼溼的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的搭上胸膛,他的腦子有一瞬間的停機。嘴唇保持著跟小寶貝緊緊貼著的樣子,跟姜恬大眼瞪小眼。他本來在想要不要趁機說出來好了,回想剛剛映入眼簾的凹凸有致的美麗**,反正寶貝也不小了。可是隨即,他就被她眼裡深深的驚懼和厭棄傷的體無完膚。
姜恬猛地推開愣怔在原地的竇成澤,隨手拿過一旁的披肩,七手八腳的裹在身上抬腿就出了浴池。
直到雙腿麻的發痛,竇成澤才反應過來。他就蹲著的姿勢緩緩坐到地上,身上的衣衫已經溼了,黏黏的貼在身上,讓人頭皮發麻,透不過氣來,很不舒服。
妞妞,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雖然住在相鄰的院子裡,兩人卻沒有說過一句話。姜恬是在躲著竇成澤,而竇成澤是在暗中觀察著她,不斷的試探著她到底想起了多少,想起了什麼。
冬去春來,寒來暑往。在一個陰暗靜謐的午後,京城,又下雪了。
屋子裡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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