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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明志得意滿的坐在竇成澤的雕花玫瑰椅子上,翹著腳喝著歲平剛剛端上來的君山銀針。
歲安看不得他這個嘚瑟樣子,扭頭出去了。不就是個破營長嗎,至於嗎?
竇成澤最近過的也不錯。雖然小寶貝不讓親不讓抱的,但是這種類似小孩子過家家似的談情說愛,竟然意外的勾著他的心,讓他癢癢的腦心撓肺。兩輩子第一次有了偷情的感覺。
他身著艾綠色繡四爪蟒蛇的直裰,一身的明亮。那年輕的顏色,把他生生的年輕了十歲。衛明瞠目結舌,“王爺,就算咱倆親如兄弟,你也用不著這麼高興罷。穿這麼少性打算出去勾搭沒出閣的大閨女啊,還是偷會良家婦女?”
竇成澤穿這一身也老大的不自在,他最鮮亮的衣裳也不過是什麼寶藍,月白。可是姜恬興致所致,非要給他打扮,好真的當一對恩恩愛愛的青梅竹馬。他雖然不樂意,但是平心而論,自己要做竹馬確實太老。
年齡不能改,但是可是靠打扮。因此才穿了這麼一身。本來想著反正在府裡面穿穿,也不出去,也沒什麼。誰想到衛明會來?而且這廝出了名的厚臉皮不要臉,來了竟然直奔澄祥院正房。他連換都換不了。
竇成澤寒著一張臉,冷冷的道:“有什麼事快說。”說完快滾。
衛明圍著他的衣裳來來回回繞了好幾圈,嘴裡嘖嘖個不停,“我說王爺可消停一下罷,您這麼莊重的人,一穿上這身兒,一點氣場都沒有了。”
見竇成澤臉色隱隱的都能滴出墨水來了,趕緊說正事。深深的鞠了一躬,“多謝王爺,讓我也能當上個像樣兒的官。自從我爹死後,我們家都沉寂了多少年了。我娘為了這個,高興的在祠堂裡哭了三天。多謝王爺。”
竇成澤面無表情,“說完了?”
衛明嘿嘿一笑,“沒完呢,有正事。王爺可知道誰來找我了?”
“平王竇成泊。”
衛明不可思議的望著他,驚呼道:“王爺怎麼知道?”
竇成澤慢慢咂了一口茶,扔過去一個盤子,“裝什麼裝,這次你能當上這個營長,還要多虧了他呢。”
衛明嘁了一聲,“要不是皇上死活不肯把那職位給姓邵的那小子,他能便宜了我?還不是看我平日裡沒人搭理,兩邊不靠,不像是皇后那邊的人?嘿嘿,可惜了(liao),他萬萬想不到我竟然是你的人。”
竇成澤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默默地沒有說話。
衛明摸了摸鼻子,“那王爺看我答不答應?”
“不答應,不管他說什麼都不要答應。擺出一副油鹽不進死忠當今聖上的樣子來。”
“對,這樣雖然平王會惱怒,但是越是這樣他越是想要拉攏我,這樣的人,他用著也放心不是。越是得不到的,越是好的,人性本賤。”
衛明走了之後,竇成澤把杜一叫了來。
“你想辦法給平王那邊透露過去,說聖上聖體違和,不大樂觀。”
平王手中摩挲著一對悶尖兒獅子頭,臉色晦暗不明,“你說有訊息傳父皇身子不大好?”
“是。”
“怎麼樣的不大好?”
“……這個倒是沒說,不過聽那意思,好像不容易好。”
“誰傳來的訊息,他從哪兒得來的?”
“是老五在宮裡太醫院的一位老鄉說的,說最近太醫院院首忙的不可開交的樣子。而且聖上還親自跑到太醫院跟院首密談了好大一會兒。”
“不對,最近麗妃快生了。以父皇對她的寵愛,這樣的在意也說的過去。你再去查查,跟我們在宮裡的人接接頭。萬萬不可大意。”
“是。”
仲康打了打鞋面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從容不迫的站起身來,在紅漆六瓣菱心槅扇門上輕輕釦了扣。
“回稟王爺,仲康求見。”
平王揮手示意眼前跪著的人退下,吩咐仲康進來。
“先生來的正好,本王正有事找你。”
“哦,王爺請說。”
仲康作為一名出色的細作,除了後天的訓練之外,難得的是他與生俱來的天賦本能。他能泰山崩前而面不改色,而且還長了一張很容易得到他人信任依賴的臉。
聞聽平王的顧慮,他捋了把鬍子,“這件事事關重大,仲康不敢妄言。不過……”
“先生有話不妨直說。”
“這個時候,王爺不能妄動啊。在朝堂上無論怎樣都好,但是在後宮,在皇上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