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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恬終於是呢喃著開口了,她諾諾的道:“成澤哥哥,我覺得我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正常的。”
竇成澤的手緊了緊,啞聲問道:“為何這麼說?”
“你看,我們的步驟一開始就是不正常的。”姜恬扭著小手指慢慢道來:“我們既沒有父母之命,也沒有媒妁之言,可是卻在一起睏覺了。我們跟天下的夫妻是不一樣的。
還有,一般人談情說愛總是會有一個過程,而我們一開始就把最後的底線給做了。我們跟天下青梅竹馬的有情人也是不一樣的。”
“妞妞,你是不是嫌棄我老?”
姜恬冤枉,“沒有!”
“可是我的年紀做不了你的竹馬。”
姜恬頓了頓,手指糾纏的都有些發紅了,想了想,回答道:“確實做不了竹馬……而且,我總覺得你有些像我爹。”
竇成澤:“!!!”
竇成澤覺得自己的頭髮都要燒著了。他使勁兒閉著嘴,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用三味真火噴死這個小混蛋!
姜恬依然在喋喋不休的跟‘她爹’推心置腹的談心,“我這次不是要跑的,只是總覺著我們之間進展太快了,我要離你遠一點把事情想清楚。還有……我們都這樣了,你還把我當小孩子。”
她撅著小嘴嬌嬌的跟他抱怨著,像個受了委屈跟父母撒嬌的小娃娃。竇成澤心裡軟成了一灘水,剛剛的怒火被澆溼。
反思一下,小丫頭的煩惱是應該的。自己照顧她、管教她已經成了習慣,可是小丫頭已經長大了。而且看了那麼些自己精心挑選的話本子,其實她是知道如何談情說愛的。
這麼看來,身份已經晉級為情郎的他……確實有些像她爹……
痛定思痛,竇成澤好脾氣的問道:“那我們就走正常程式,不過,你再不能自己偷跑了。”
姜恬訝異,這也太好說話了。不過事情總是朝好的方向發展。為此她立馬就推開竇成澤坐在了坐塌的另外一邊,離竇成澤遠遠的。
竇成澤:“……這是做什麼?”
“談情說愛啊,現在是第一步,彼此瞭解,加深感情。所以不能動手動腳,不能有任何肢體接觸。”
“……遠了的不說,譬如不說你小時候的尿布我都幫忙換過。可是自從你五歲開始,我們倆每□□夕相處,這都多少年了?!”
“哦,那,那就第二步好了。”
竇成澤吊著眼睛期待的問道:“第二步是什麼?”
姜恬羞羞答答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慢慢慢慢的伸出小手放在了他的手邊,紅著小臉嬌嬌的道:“拉小手。”
竇成澤:“……”
歲平在外面聽了全程,幾不曾把肚皮笑破了。
王爺啊王爺,你算是完了。這輩子也別想在姑娘的手裡翻出跟頭來了。
這陣子竇成澤一直偷偷摸摸的呆在府裡,可是無論他如何努力,他的小心上人都只肯給他拉拉小手,就這還有時辰限制。
而且因為他打屁股的暴行,小心上人現在睡覺都是趴著睡。每天起來就頂著一張滿是印子的臉幽怨的瞪著他。
一旦他有一點別的動作,小心上人就會悲痛欲絕的望著他,傷心的道:“你看你,果然是一點都不心悅我的。”
襄陵賑災地隊伍回京的前夜,他就偷偷的潛回大部隊,跟替身換回了身份。
果然第二天在金鑾寶殿裡,正元帝給他的不是欣慰嘉獎,而是一頓狠狠的斥責。
六十三回
“你可知錯?”正元帝坐在龍椅上,端莊威嚴。
竇成澤跪在地上,沉聲答道:“兒臣不知。”
正元帝突然很突兀的笑了一聲,“哈哈,你不知?你不知你把暴民放了會給朝廷造成多大的隱患嗎?你不知放了這些藐視天威的暴民會使天家的顏面受損嗎?你不知什麼是有法必依嗎?靖王啊靖王,你太讓朕失望了!”
竇成澤響亮的磕了一個頭,擲地有聲的道:“兒臣確實不知,兒臣只知道天下萬民都是父皇的子民,而為君為父的總會原諒自己的兒女,正如父皇一直都包容兒臣一樣。”
正元帝陰沉的望著竇成澤,沉默不語。
有大臣看不過去,正想上前求情,被旁邊的同僚拉住袖子。開玩笑,這時候上去不被皇上懷疑結黨營私也要受好大一頓訓斥。
不過,這靖王竟然是個如此真性情的人,有勇有謀。
“你說的有理,這次的事情就先算了。只是你不聽聖令,私自放走作亂暴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