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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他的冷則是��耍�吶率切ψ牛��男θ菀埠蓯鉗}人。
總是笑著的他沒有絲毫要違抗長情的意思,似乎長情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秋容就更是不敢不從長情的吩咐,即便他從未見過官無憂身邊帶著過什麼人,不管是垃圾還是廢物,他都不曾見過,他不知蜷縮在地的女子對官無憂可有何意義,他只知爺吩咐下來的話不能不從。
是以秋容應了聲後便走上前躬下身要將地上的女子拎起來。
沈流螢將眉心擰得稍緊一分,儘管她不想幹涉長情與官無憂之間的事情,可不知怎的,她不喜長情這般冷冰冰的模樣,是以她抬手擋到了秋容面前,阻止了他的動作。
秋容一怔,抬眸看她,滿面遲疑。
沈流螢卻是不看他,亦不看長情,而是看向官無憂,問道:“你救起來的人?”
“回夫人,這最多隻能算是無憂撿起來的東西而已。”官無憂笑著回答道。
沈流螢眼神一沉,又道:“就算是東西,那也是你撿起來的,你既撿了起來,那就要對她身上的傷負責,否則你就不要撿起她,留給別人來撿,至少不會耽誤了她的命。”
官無憂輕輕一眨眼,看向了長情,笑問道:“主上,夫人這話,我當聽還是不聽?”
長情不緊不慢道:“既是夫人的話,自當是要聽。”
“既是如此,我這便看看怎麼對她這條命負責。”官無憂總是笑著,即便他換了一張沈流螢從未見過的臉,可他笑容裡的那種陰寒卻還是能讓沈流螢清楚地感覺得到。
沈流螢不懂,這樣的人本該不受或是說不屑任何人的管制,為何卻心甘情願地臣服於這個呆貨?
沈流螢忽然覺得,她不瞭解長情,很多很多地方都不瞭解。
“慢。”沈流螢又伸手擋到了女子身上,盯著官無憂道,“既是沒有誠心,又何必再看什麼,她的傷,我來處理。”
沈流螢說完便對秋容道:“秋容,替我將人帶到旁屋去。”
“是,夫人。”夫人的話比爺的話要高一等,必須聽。
長情沒有說什麼,只是看著沈流螢而已。
沈流螢看他一眼,竟是有些惱道:“不想聽你們說話,我去旁屋。”
說完,便轉身走了。
長情什麼都沒有說,只心中道,看來待會兒又要好生哄著他的螢兒了。
雅閣中就只剩下長情與官無憂。
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官無憂笑著問長情道:“主上今回想要對付的是天樞宮?”
“不錯。”直切主題。
“哦?”官無憂伸手拿過一隻酒盞,盞中無酒,他只是把玩,“這可不是一件什麼小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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