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趨步更隨其後。
“然,這夷吾之才卻是不及公子重耳,其名聲亦不及公子重耳,這裡克為何迎他回過即位?”又一遊俠兒疑惑道。
“那晉公子重耳雖有賢明,卻膽小弱懦,辛虧我等未去投靠,聽說,這裡克弒殺了晉國國君奚齊和驪姬後,國相荀息便自殺了,裡克立即派人去迎接公子重耳,卻被其所拒,聽說,當時公子重耳正沉浸在溫柔鄉里,好不自在!”說道這裡,那領頭的遊俠兒似是不屑的吐了口痰,惱道:“咄,女人終是禍水,誤其大事!”
“然也,然也!”另一年老的遊俠兒立馬附和道:“這夷吾雖有才,卻心胸狹窄,則他為主,若他得知權臣裡克是先迎公子重耳,必會記恨於他的,霎時,恐不止他性命難保,就連公子重耳也要遭到夷吾的忌恨!唉,這晉國的天下,只怕是要亂上加亂咯!”
“公所言極是,只是眼。。。。。”那遊俠兒說道這裡便停頓了下來,隨即便放緩了腳步。
“嶽,怎停涕不前?”一遊俠兒疑惑的看著他。
‘咣’地一聲,那放緩腳步的遊俠兒便將一把澄亮亮的青桐劍器指在了鄭月安的胸前,嚇了她一跳。
見是一婦人,遊俠兒便又將劍收回,瞪著鄭月安不滿道:“姬一婦人,怎如此鬼祟,偷聽我等丈夫講話?”
此時,與他一同的那些遊俠兒也發現了鄭月安,都不滿的看著她,那個年老的遊俠眼中已然起了殺意。
看他們的氣勢,也像是磊落的漢子,只要自己坦然面對,他們應該不會亂殺無辜,鄭月安勉強的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咄!此婦氣勢不同尋常婦人,莫不是貴人?”那似是領頭的遊俠兒見鄭月安面對他們毫無懼意,不由詫異了起來。
“然,然!”面對眾遊俠兒的質疑與惱怒,鄭月安心裡雖懼,面色卻如常,乾脆學著丈夫插手道:“方才聽諸公所言,覺甚是有理,故此才跟隨其後,還望諸公見諒!”
“哦?姬當真覺得我等言辭有理?”年老的遊俠兒一臉不信。
“然,然。”鄭月安連忙應是:“公子重耳,早年雖有賢明,然卻流亡甚久,其志氣抱負許是早已被磨平,然,夷吾此人卻心思狹窄,目光短淺,雖小有賢明,卻是被奸佞之臣所吹捧,此次若是如公所說,記恨公子重耳,必會害其性命,介時,公子重耳難免不會醒悟,痛改前非!”
聽了鄭月安的,那年老的遊俠兒眼中閃過一絲讚賞,語氣也柔和了起來:“那依姬看,如今公子重耳當如何?”
“依小婦人之間,公子重耳此時應當收攏身邊賢士,再尋一個勢力比晉國強大的諸侯作為靠山,也好為自己的將來謀取打算,如今亂世,只有強者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弱者,則什麼也不是!”說這些話時,鄭月安彷彿是在說論自己的命運一般,眉間一片堅定之色。
“咣!咣!咣!”正在眾人還在沉思之時,喧譁的大街上突然響起了三聲清脆的銅鑼聲。
“姬,有貴人,快退避兩側!”名為嶽的遊俠兒已經反應敏捷地將呆愣的鄭月安拉退到街側。
是了,她差點忘了,這個時代,無論何時,在街上若是遇到權貴之族的車攆,庶人百姓是要退避兩側,讓其先行的。
想著,她便衝那遊俠兒感激的笑了笑,卻不料那遊俠兒卻突然有些彆扭的將頭扭開。
真是個奇怪的人,難不成是我長相太過嚇人?
正在她疑惑的時候,銅鑼聲再次響了起來,鄭月安循聲望了過去,果然見有一行人護著一輛紫檀木馬車駕駛而來。
隨著馬車的越來越近,馬車上 那個‘楚’字標記也越來越清楚,而周圍的討論聲也越多:
“咦?這不是楚公子旅的車駕麼?”
“是啊!這又如何?”
“誒,難道你沒聽說嗎,這次大王邀楚公子旅入宮,至今已有半月有餘了,眾人皆說楚公子旅是被大王給囚禁了!”
“咦?難道是為了楚王將立公子玳為太子的事兒?”
“ 。。。。。。”
“。。。。。。”
聽了眾人的議論,這時,站在鄭月安身側的那位年老遊俠兒也不僅搖了搖頭,似是惋惜道:“這楚國一旦立儲,公子旅便就是棄子了。。。。。。”
棄子麼?
鄭月安不由在心裡搖了搖頭,那楚公子熊旅絕對不是表面那般簡單,他可是問鼎中原的楚莊王啊!
“在這裡, 那婦人在這裡!”在眾人小聲的議論中,一聲高備份的女高音突然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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