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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均是臉色一變。待瞧見鄭月安真的欲提步赴邀之時,幾人臉色一僵,隨即便齊齊地攔在了她的跟前:“夫人不可,公子曾有令,晉若來客,當拒之!”
鄭月安一愣,隨即嗤笑道:“你們說的不錯,可如今——只是巧遇罷了,呵,路遇故人而繞之,那可不是我鄭月安的行事作風。”說到這裡,她斂去笑容,淡淡道:“我並未說要你們同去,你們也可先行回府。”說罷便繞開眾人,大步向重耳所在行去。
見她執意如此,身後幾人縱是不悅也只得趨步亦隨地跟了過去。
“許久不見,公子——風姿愈盛呀!”迎著那道灼熱的視線行到酒肆門口,鄭月安抬手撥開帷帽上的緯紗,淺笑而立。
重耳挑眉一笑,抬手至邀:“得見嬌嬌,重耳歡喜之至,請!”
“咄——鄭氏乃我楚國公子旅的夫人,還請晉王自重些罷!”重耳的話才落音,便引來柳明一記不滿的冷嗤。
“哦——”重耳不怒反笑,拉著調子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正在入塌的身影,道:“夫人之位呀,我原以為。。。。。”說到這裡,他突然湊近鄭月安道:“嬌嬌為了熊旅那廝多次連性命都可捨去,如今卻只得一夫人之位,在下真替嬌嬌感到不平。”
“哦?”鄭月安不解地挑起了眉尖兒回望著他。
重耳目光灼灼地盯著她:“此番前來宋地,待會見熊旅,重耳願以晉國五座城池換相換,以王后之位聘取嬌嬌。”
說這話時,他雖壓低了嗓音,但也卻足以讓屋內眾人聞之。是以,他的話才落音,當即便引來了眾人的驚詫和不滿。
鄭月安微微一怔。
就在整個酒肆陷入靜寂之時,突聞‘嚯——’地一聲,幾名劍客拔出腰間的佩劍,一邊喝道:“兀那重耳,休得放肆!”
“爾等休得放肆!”又是‘嚯嚯’幾聲抽劍聲響,護在重耳身後的一干劍客也紛紛拔出了佩劍。
眨眼間,方才還靜寂無聲的酒肆內瞬間便是一股劍拔弩張的氣氛來。
“兀那重耳,休得再胡言,不然我等定不饒你!”面對人數多於自己的晉人柳明等人也不懼,滿臉怒意地衝著重耳吼道。
對身為公子旅家臣的他們來說,重耳的話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地挑釁了公子旅的威信,這亦是對他們的侮辱。是以,此刻若不是礙於鄭月安在此,他們定是已與晉人對劍相戰了。
“放肆——”
重耳抬手揮退了呵斥的劍客,似是對柳明的呵斥充耳未聞,臉上絲毫不見怒意,仍是笑語地看著鄭月安道:“嬌嬌意下如何?”
他雙眼流露的資訊一如當初在馬車上那般認真,那時,她正用短匕壓著他的脖子,只要她輕輕一劃,便可要了他的命。然,也正是那時,他對她說:“鄭氏,若你願向熊旅自請離去,我願以正妻之位求之。”
明明不是第一次聽他說這句話,然,卻唯獨是那次,他的話讓她亂了心絃。
“我仍是。。。。。。公子重耳,鄭氏。”
見她久久未語,重耳出聲道。
“那又如何?”收回思緒,鄭月安淡淡一笑:“公子,我們的相交只是為了一場交易罷了。天色已晚,月安先行告辭了。”說罷衝著重耳一揖手,便大步向門外行去。
“嚯——”
“夫人小心!”
只是一瞬,越謙便推開鄭月安將手中的長劍沒入了一晉人劍客的胸口。
這突入其來的驚變使得眾人再次拔劍相對了起來。
“鄭氏,我早該殺了你的。”
“所以,你這是後悔了麼?”
一人在澄亮的劍光包圍中立在門口,盯著地上的那具屍體面無表情;一人負手而立在酒肆內,閉著雙眼,兩人背對而向。
這一刻,酒肆內空氣再度凝聚,無論是晉人還是柳明等一干劍客,似乎都在等待著一句話,對他們而言,那句話,便是一個開戰的命令。
。。。。。“退。”良久,重耳深深地吸了口氣。
晉人面面相窺,但見重耳不再言它,只得不滿地退散開來。
得放行,鄭月安頭也不回地大步離開了酒肆。
“君上,請容下臣前去殺了這個婦人!”這時,一晉人突然跪倒在重耳身後。
只是,他的話才言完重耳便是一個回身將長劍刺入了他的胸膛。
☆、第一百四十四章 公子旅回來了
眾人一驚,隨即便有幾人將手中的長劍沒入了身邊同伴的腹中,窄小的酒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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