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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再次鬨然而笑,又有一人道:“咄,看來公子這是要讓夫人早日為他誕下大子了啊。。。。。。”
聞著身後各異的笑論聲,鄭月安強壓住心頭的惱羞,怕甚,羞甚,這個時代,人們思想不是還挺開放的麼?難道我一個現代人還怕這些‘古董’不成?
這般想著,她便閉上眼吐了氣,然後笑眯眯地回頭盯著亭榭裡那群笑的正歡快的傢伙。
這時那背對著她的文山正在歡快的說道:“。。。。夫人的性子這世上怕也只有公子才能壓的住,可如今若再有了大子,那能壓住她的可就不止公子一人了啊!你們且說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回答他的是眾人強壓的笑臉和顫抖的肩膀。
“咦。。。。”在柳明瞧瞧地伸了根手指的暗示下,文山疑惑的回過了頭,接著,他的臉色開始五彩繽紛了起來:“夫、夫人。。。。。”
鄭月安煞介其事地點了點頭,溫和道:“君所言甚是有理!”
“啊?”
“來人,速速去風拂園中尋十名處子,收去文山佩劍,將其與十姬關押一房,一個月內,誰若能懷得孩兒,便可除去奴級,為其夫人,產後無論男女,夫者不得再納姬妾!”
這一令下,在眾人呆愣著不可置信的雙目時,鄭月安拂了拂衣袖,再次緩緩開口道:“若有為令者,一律同之!”
“。。。。。。”
“。。。。。。”
“夫人,您不能這樣,我還得。。。。。。。”
“如此,即刻起,你的職務便由越謙接管吧!”
。。。。。。面對那張揚而去的身影,文山正欲再說些什麼,便被身後那群一擁而上的劍客們給捂住了嘴,一人一邊卸著他腰間的佩劍,一邊嘟囔道:“莫再嚷嚷了,不然咱們也得跟著受罰了。”
一人調侃道:“這怎能是受罰呢?要知道,那風拂園中的婦人,個個可皆是美人兒呀,依我等的身份,可是求都求不來的呀!”
“咄!難道你沒聽清否,夫人說除奴籍,那定然是。。。。。”
聽著兩人一唱一和的調侃,文山惱瞪著雙目,剛覺到嘴上一鬆,想要開口還回去時,便又被柳明不知從哪裡尋來的一團布帛給堵住了。
於是乎,在文山幽怨的眼神中,眾人熱熱鬧鬧地將他扛了起來,大步往風拂園而去。。。。。
雖知曉公子旅無事,但鄭月安的心裡卻仍然未完全放下心來來,自鄭歸來,她都大半月有餘未同公子旅見面了,如今時局動盪,變幻莫測,那些能為她所用的人又皆被她派屬在外地,留在身邊的這些又都是得了公子旅死令的人,眼下她想要為公子旅做些什麼都不成。
☆、第一百四十三章 再見重耳
心有所繫,再加上府外的喧嚷鬧騰,一時間那難以靜下的心就更加燥了起來。
這般在府中走了幾圈後,鄭月安便再也忍不住大步往柳園而去。
一刻鐘後,一襲淺色深衣,男裝打扮的鄭月安便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看著她的一身扮相,眾人便心下了然,夫人,這是要出府了啊!
此時,除卻文山外,柳明越謙等數十名劍客已齊齊地候在殿外,此刻見了她的扮相,眾人當下便齊齊叉手道:“夫人。。。。。。”
鄭月安一個眼神止住了他們的勸阻,抬手理了理腰間的佩飾一邊道:“取一頂帷帽。”
“喏。”
眨眼間,寬兒手中便多了一頂白色細紗的帷帽來。
鄭月安接過帷帽一邊往頭上戴去一邊道:“你與姝子留在府中即可,申時之前便回府。”說完不待寬兒開口便領著一干劍客出了柳園。
此番出行不宜太過招搖,於是,在快出府門時,她又揮退了幾名劍客,只帶了柳明越謙等四人出了府。
宋國突逢政變,公子茲甫**的公孫大臣以及權貴府邸皆被禁軍把守,宋都城內的巡邏甲衛士兵皆比往常多出幾分,幽幽石板道上,‘踏踏’有力而整齊的腳步聲交錯響起。
大約是礙於巡邏的禁軍甲衛,往日街上那些數不勝數的商販如今也是零零無幾,就連行人也少的可憐,這樣閒逛了一會兒,鄭月安便覺得有些索味,正欲打道回府的時候,她突然渾身一僵,在眾劍客不解的神情下,她慢慢的轉過了身去。
那不遠處的一家清冷酒肆裡,那一襲月色深衣的男子,此刻正眉目含笑地看著她,一揚手中酒器,對她做了個邀請的姿態。
這時,柳明越謙等人也瞧見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