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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馨那時覺得憑什麼白茗那個庶女能成為二公主的陪讀,在祭祀時還被人誇了。她堂堂一個嫡女,難不成比不過?所以聽到這話時,她立馬點頭,並且說:“想,想比白茗還厲害。”
那人低頭輕笑,沒一會兒後就走了。
過了幾日,她果然被招進宮,成了三公主的陪讀。那時在承乾宮,她終於再一次見到了那個貴人,承乾宮主位的董美人,也就是三公主的生父。
只是……白馨放下梳子,嘆口氣,只是這個三公主根本就是個被寵壞的孩子,一點也不懂偽裝,更不懂什麼叫收斂。她都擔心自己保不齊什麼時候就被連累了,而在這之前,她卻先要完成董美人給她的任務。
他說三公主的陪讀不是那麼好當的,還得看你有沒有資格,夠不夠聰明。於是,他交代了一個任務。說若是完成了,自然可留下來,若是完成不了,那出了事也就她自己一人承擔,有可能還會連累家族。
白馨捏了捏鼻樑,有些累,躺床上休息。心道:明兒白天再去看看吧。
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一大早,去御膳房回來的芍藥帶著白馨進來,見到庭院裡練武的白茗,就哭著撲上去了。
“外面怎麼回事?誰哭了?”夏蘼今兒起的早了,估計是生物鐘養成習慣了,到點就醒了,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便起了,正梳洗呢。
趙嬤嬤搖搖頭,走到屋外探頭望了望,芍藥這廂走過來同她說了。趙嬤嬤點點頭,讓芍藥去備膳,主子差不多好了。這才回屋跟夏蘼說了這事,“說是白馨哭著同白茗訴苦呢。”
夏蘼哦聲,起身出去,正巧見人扯著白茗的袖子哭呢,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擺膳,請她過來吧。”本不欲理會白馨的夏蘼,突然又改變主意了,這麼多年也沒見老三打過祁豔,莫不是白馨惹事功夫一流?
等人來了以後,還哽咽著抽泣,又不能在主子跟前哭,那種憋屈的勁兒,看著怪可人的。夏蘼在心裡打量著白馨,那句話怎麼說來著:會撒嬌的女人命好。唔,她就完美的詮釋了這句話。
夏蘼盯著她的臉頰看了半響,“老三怎麼做事的,讓白茗給你拿點藥酒擦擦,如花似玉的臉多可惜。”
白馨高興的抱住夏蘼的胳膊,“還是二公主知道心疼人,謝謝二公主。”
她頷首而笑,拍了拍白馨的手,不著痕跡的抽出來,開始用早膳。
“二公主,我今夜能不能同姐姐一起睡,我擔心回去……”白馨小聲的說,眼神裡滿是畏懼,彷彿老三那邊就是個吃人的老虎。
白茗搶先一步道:“不可。”她看著白馨,“怎可做這種為難主子的事?”
夏蘼也是頗似為難的看了她一眼,放下筷子,說道:“你畢竟是老三那邊的人,本公主不好多問,便不留你了。”她朝白茗使了個眼色,後者意會,拉著還想說話的白馨出去了。
飯後,夏蘼讓趙嬤嬤跟著去書房伺候,剛進了屋,夏蘼開啟水彩,朝趙嬤嬤說:“嬤嬤,按個掌印。”
趙嬤嬤疑惑的照做了,隨後夏蘼讓她將手掌貼在臉頰上。
夏蘼也印了個掌印,貼到趙嬤嬤另一邊的臉頰上。看著花臉的嬤嬤,她滿意的點點頭,笑了。
“主子這是?”趙嬤嬤忍不住問。
夏蘼沒說話,將一枚巴掌大的銅鏡遞給她,隨即坐在椅子上,對她說:“左邊是我按的,右邊是你自己按的,你看看可有差別。”
“這……這手印不一樣啊。”趙嬤嬤說著,兩邊最明顯的則是大拇指的位置,一個在外一個在內。
夏蘼嗯了聲,氣定神閒的喝了口茶,“由此可見,白馨臉上的巴掌印是她自己打的。”人再扇自己的時候,絕對不會考慮這個問題,而且也不會有人特意拿右手打左臉,破綻就這麼出來了。
“這丫頭心思不簡單啊。”趙嬤嬤咬牙切齒的說,“她這是……想接近主子?那,白茗……可知道?”
夏蘼抬手示意,“先別告訴她,等我們有確鑿證據再說。雖然今兒白馨說是老三扇了她一巴掌,可是她也可以狡辯說記錯了,是老三讓她自己扇自己的。”
“那……”
“靜觀其變。”夏蘼倒是想看看她還有什麼動作,若是能犧牲點,換她露出馬腳,讓白茗看清楚,也是好事。“下回她再來,我們便留下她吧。”夏蘼淺淺一笑,一次不行,琢磨著白馨還會有第二次。
午膳是蔥油藕片,紅燒茄子,酸辣土豆絲,還有一碟醬菜。都是夏蘼喜歡的口味,而御膳房的基本上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