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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茗嗯了聲,稍微鬆懈點下來,然後又體會到她手指摸在後背那種奇異的感覺,說不出口,有些酥麻,又有點灼熱。
待夏蘼處理好,白茗總算鬆了口氣,穿上衣服。回身見她盯著自己看,“主子,怎麼了?”
“沒事。”夏蘼搖搖頭,不著痕跡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簡直是一馬平川啊,她們也沒差多大的年紀啊。
夜間乘涼時,夏蘼還特意親手弄了碗草莓冰沙來慰問白茗。
“瞧著主子對白茗多好,可把我等羨慕死了。”芍藥打趣兒道,說的白茗都不好意思接下那碗冰沙了,猶豫了會兒,還是接了。
心裡感動的一塌糊塗。
“羨慕什麼啊?自個兒去廚房吃去。”夏蘼佯裝怒了,瞪著說,“她救了我不少回呢,我這是安慰病人。”
“是是是,咱們主子最貼心了。”趙嬤嬤也跟著來摻和一下,很快吉祥端著碟子走過來,笑著說:“這是主子做的冰沙,人人都有份,芍藥姐姐也不必羨慕了。”
一陣歡笑後,夏蘼趁著時間還早,去書房繼續完成她那副賀壽圖。
第二天,夏蘼有些腹瀉的感覺,便讓芍藥去上書房告個假,順便讓白茗也休息休息。出乎意料的是,女帝竟然派了太醫院的人過來。還是之前那位很擅長骨科的胡御醫,她同夏蘼問好。
把了脈,這才說:“二公主切莫貪涼,夏季炎熱,貪涼易腹瀉。我開點平和的湯藥,吃兩貼就好了。”
“胡御醫真是全能人才,什麼都會,你說沒事自然是無事了。”夏蘼誇道。
胡御醫領了她的賞錢,朝她拱手一謝,“二公主謬讚了,這都是本分而已。”
“不知胡御醫對燙傷可有研究?”夏蘼右手摸了摸右邊大腿內側,“近來稍有不慎。”
這個地方比較尷尬,胡御醫有心想讓她脫了褲子看看才好對症下藥,“二公主可否讓我一看?”
“只是有些泛紅,還有點水泡,不知道可有膏藥?”她之前給白茗用的燙傷膏是託人買來的,好壞不好說。肯定不如直接管胡御醫要來的好,人家可是副院長啊。
畢竟活久見嘛,胡御醫心知肚明這是二公主為別人求藥呢。便沒再詢問,只道稍後會讓人送來燙傷膏,抹在傷處三日必定痊癒。
果然,白茗用了那燙傷膏後,都覺得效果異常涼爽止疼,三日後燙紅的面板已經轉好,而水泡也乾癟了。
夏蘼每天都來給她換藥,自然也是知道效果的,“那老傢伙肯定還有很多別的好東西。”
“主子是想幹嘛?”白茗繫好衣服,轉身過來看著她,有個念頭從腦子裡一閃而過,繼而又輕微搖了搖頭,覺得不可能的事,便也沒再多想。
“沒什麼啊。”夏蘼也沒說什麼。
很快日子到了七月十五這日,結考。
也不知道誰想主意,說是為了結合文武,將考試地點選在了保和殿外,讓她們在一炷香內,由東邊掛著的畫上看到文字,再跑到西邊,照著畫上的方法做。最後看誰用時短,做的正確率高,誰的分數就多。
這不光是體力,還有記憶力一系列的問題。
呵呵噠,保和殿最起來左邊到西邊有幾百米呢,跑好幾個來回?這誰特麼想出來的注意?而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每個位置上掛的畫內容也不一樣,也就是沒辦法讓你的陪讀幫你作弊。
這注意太(sang)漂(xin)亮(bing)了(kuang)。
那些質女們也就不跟著攪合了,她們都是規規矩矩在旁邊的書桌上做題的,也就是這種題目,就三位公主參加,哦,連陪讀都不在內。
三人相隔甚遠,都看不清對方畫上是個什麼鬼了。
夏蘼跟前的就是一個賣油翁倒油的故事。上書:翁取一葫蘆置於地,以錢覆其口,徐以杓酌油瀝之,自錢孔入,而錢不溼1。然後……然後沒有然後了。夏蘼為了保守起見,仔仔細細的將圖看了個遍,把老頭的形象大致記住了。
這才跑了對面去。
好嘛,一看傻眼了,書桌上放著題目,一:賣油翁哪隻手倒油的?二:賣油翁掏出了幾個銅板?三:賣油翁穿了什麼衣服?四:賣的是何種油?五:你有什麼高見?
呵呵,有何高見?只有一個掀桌的念頭!(╯‵□′)╯︵┻━┻光是跑一回,就要了半條命,還得再回去,夏蘼覺得這個出題目的人,腦子簡直是……九曲十八彎啊。
待夏蘼跑回去,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