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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明白這位恐怕就是那怡親王了。
一行人趕緊跪地請安。
夏蘼徑直走過大廳,坐在高位之後這才看向她們,見人行禮也算是標準,就沒拿捏什麼,說:“起來吧。”
“謝王爺。”
起來後,各個垂首而立,不敢再直視王爺天家容顏,留心聽著她說話。
其實,夏蘼喊人來也不過是走走過場,基本的事情,白茗已經吩咐完了,她走過場是讓人認主,乾咳兩聲後,她說道:“稅收和分成還是按原本的抽成,地你們放心種著,若是碰上天災本王也不是不通理之人,只是不願意的那就趁早說。”
“是。”這幹人剛應下,夏蘼笑了笑,“別忙著答應,咱們把醜話說在前頭,本王眼裡容不得沙子,別幹賣主求榮的事情,萬事好商量,否則……”
“我等不敢。”
莊子們都差不多是簽了死契的,世世代代也就是賣苦力為生,碰上好的還能攢點小錢過好日子,碰上不好的那真是一輩子都沒指望了。所以,她們一聽,還按原來的抽成,心裡多少也是高興的,原來抽兩成,比起別人地上不算多了。
人遣了出去以後,夏蘼還坐在那兒,不知道在想著什麼,趙嬤嬤等了一會兒這才出聲問:“主子,可是乏了?”
夏蘼搖搖頭,“我去書房寫寫大字吧,好久沒練字了。”她起身去了書房,都說心靜很關鍵,寫毛筆字就是聯絡穩心,將自己拋到筆墨的世界裡,忘記所有的煩惱,沉下心,其實也挺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有人來敲門,“主子,宮裡來人了。”
聞言,夏蘼放下毛筆,拿著毛巾擦了擦手,她不太喜歡寫字的時候除了白茗以外的人站在旁邊伺候,所以水盆,毛巾都是提前就準備好的。她走出書房,“可有說什麼事?”
下人搖搖頭。
夏蘼便不再問了,到大廳見了宮女,朝她行禮,道:“怡親王,皇上命奴婢來請您進宮說說話。”
“有勞。”夏蘼朝旁邊的人使個眼色,立馬遞上賞錢,宮女笑眯眯的收下了。夏蘼這才又問:“母皇可說有何事?若是不急,容本王換身衣服。”
宮女笑道:“皇上沒說什麼事,估摸著大抵是想王爺了,那奴婢在這兒候著,王爺快些。”
這麼一聽,夏蘼心裡大致上有數了,不是她又被無形的黑了,不是皇帝找她麻煩。她回屋換了個身乾淨的衣服,這才出來,尋思著近來應該沒什麼事啊,前不久清明已經過了。
“兒臣參見母皇。”夏蘼剛跪下行禮,就聽見女帝說免了的話,似乎今兒心情特別好。她讓夏蘼上跟前來,瞧著夏蘼笑了笑,遞給她幾幅畫像,說:“瞧瞧這幾個,可有滿意的?”
頓時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夏蘼明白那滿意是何意了,伸手接過畫卷,看了幾個,唔,畫出來的倒是沒什麼多大的差別,她覺得都長得一個樣。
女帝嘆了口氣,“老大成親都三載了,到現在還沒個訊息,老三屋裡也讓她爹塞了兩個人,就你還孤家寡人一個,朕不放心啊。”
有什麼好不放心的,我還年輕。
“兒臣不孝,還勞母皇日理萬機時想著兒臣的事情。”夏蘼放下畫像,坐在女帝身邊,捧上茶盞給她,又說道:“兒臣以為,修身養性再齊家。連前面的修身養性都未做到,談何為家?”
齊家後面的治國平天下她可不敢亂說。
“你啊你,什麼時候才上點心。”女帝笑指著她道,也看出來老二對這些人不怎麼感興趣,心思一轉,“你可是有什麼意中人了?”
意中人?夏蘼陡然被問的有些發愣了,搖搖頭。
“就是,讓你牽掛,心中會有所想之人。”
所想之人麼?不知道為何,夏蘼腦子裡竟然浮現是白茗的樣子,老是跟在她身邊,什麼都說好的白茗。她搖搖頭,將白茗從腦子裡驅逐出去,說:“兒臣還未遇見這等朝思暮想之人。”
她覺得,可能是長時間的相處,才會習慣性的記得這個人。
“也罷,這些個朕瞧著也就一般,等有好的再找你來看看也不遲。”女帝揮揮手,宮女將那些畫像都收起來了,凝神看著夏蘼一會兒,“如今在宮外過的可好?”
夏蘼點點頭,“謝母皇關心,兒臣一切安好。”
兩人又聊了些別的話題,接近傍晚時分夏蘼才出宮的。
她前腳剛進了府,後腳白茗也跟著到了,“主子,”白茗再身後喊著,面有喜色的朝她走過來,三兩步便到了跟前,打量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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