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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禍是福就不知道了。
吃完飯後,兩人沒什麼話說了,女帝讓夏蘼走了,末了等她剛要出門的時候,女帝突然說道:“你出生時,花都開了,朕抱著你出的產房,小小的一團,都不敢用勁兒,眉眼間長得甚是好看,如今……都這麼大了。”
一股子的心酸湧上來,夏蘼分不清那是本尊的傷感還是她的。扶著門框要出去的手,頓了頓,“畢竟母皇登基二十來載了,天下太平,兒臣才得以平安長大。”說罷,夏蘼告辭出去了。
女帝輕輕地嘆口氣,輕舞遞上茶來,只聽女帝說道:“太像了,連那點心氣都像。”
輕舞聞言淡淡地一笑,“定是那位心知聖上的掛念,這才拖個念想。”
女帝微微閉上眼,也不知道是聽進去了還是沒聽進去。
而夏蘼縱容手下打了董明潔一事就這麼不了了知了,李萍親自帶人去怡親王府請人,看見早就坐在庭院中喝茶等自己的夏蘼,她腳步停了下來,“二殿下好雅興,這人下官帶走了,殿下大可放心。”
“素問李尚書公正嚴明,本王自是放心。”她邊說邊倒上一杯茶,對李萍做了個請,“早些年,在西格殿,承蒙李父妃私下照顧,這份情,本王至今記得,若是李大人有什麼事,本王力所能及之處,定當伸一把手。”
鬼才知道,夏蘼根本沒見那李四兒幾面呢,只是對他印象都是真的覺得不錯,言行舉止間真的可見其家教甚好。
李萍眼角微微溼潤,拿著茶一口飲盡,“多謝王爺還惦記著舊人。”說罷,她大步走出去,只是,這隊已經站了,能不能改,由不得她了。
“白茗,你可想你父親?”夏蘼問道。
站在她旁邊的白茗垂頭,好一會兒後才說:“想。”
“事情都忙的差不多了,準你回家去看看吧。”夏蘼拍拍她的肩膀說道,“只是,自己上點心啊,別又誤入別人的圈套了。”
白茗搖搖頭,“在宮外,主子的安全最重要,我不去。”
“你是不是灑,還有阿辰呢。”
白茗還是有些不放心,最後夏蘼攆著她走,“行了,別婆婆媽媽的,早去早回,給我帶點好吃的回來。”
她目送著白茗出去,那背影一點點的消失在府外,心說:對不起。
第三十七章
她目送著白茗出去,那背影一點點的消失在府外,心說:對不起。
趙嬤嬤走過來,“主子,人已經安排好了,”稍微停頓了片刻,頗為猶豫的說:“為何不直接告訴她?白茗定是忠心不二的。”
夏蘼搖搖頭,轉身裙襬拖過草地上的花兒,她說道:“她性子太簡單,若是讓她知道內情,不一定會自然,還不如不知道來的好。”今天宮裡放假,不管是公主還是質女們都會被放出宮來散散心。
她,不過是順勢利用了下這個機會。
然而,卻是將白茗算在內。
夏蘼抬頭看了看天,天很藍,嫩藍嫩藍的想讓人咬一口的那種,她伸手搭在趙嬤嬤手中,一步步走回去,“嬤嬤,我怕。”怕有一天,自己變得連自己都覺得陌生,幾年前,她還整日惶恐擔心,可是,如今,她能一步步的算計別人,董明潔不就是她先下手為強的結果嗎?
藉此事接受了趙媛的投誠,又用此事去獻計老大,利用她手裡刑部的人先將一軍。
趙嬤嬤:“主子,這條路,本就不好走。”
中午,夏蘼午休會兒,一夢醒來恍惚間還覺得好像在家中,她正為了新情節而煩躁,總是被雜誌退稿說情節太弱,終日為了生活而奔波。
“主子……”趙嬤嬤喚道。
窗外陽光明媚,一片入夏之氣息,夏蘼回過神來,入目的還是那些樣式笨重卻又精緻的雕花木,只見趙嬤嬤站在她旁邊,遞過茶盞,“主子,可是做惡夢了?”
夏蘼喝了口水漱口,吐到她捧的盆裡,再接過茶盞喝了口,“沒什麼,下午……我記得莊子上的人要來是麼?”
“他們已候著了。”
夏蘼洗了把臉,清醒了番這才整理好衣襟去見人。
大廳裡坐著二十來個人,除了莊子上的戶頭,還有鋪子上的管事。有老有少,一個個不知道這新來的主子是個什麼脾氣秉性,大家夥兒的湊在一起,就算是想知道也沒處打聽,瞧著府裡的下人,又都是些不吭聲的。
正當大夥兒說著,一個身穿墨色長衫的女子走進來,長長地青絲只是隨意的束在身後,眉目如畫,不愛笑,卻透著一股子舒服勁兒,她們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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