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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於法,都是孤繼承大統,何來的不明不白?”
“巫大人之事,孤也想查明,到底是誰的旁支,如此唯恐他人得知。”夏蘼朝她走上一步,輕輕地覆在她耳邊說:“老三,有時候晚了一步,就是滿盤皆輸。”
“你……”夏芊突然指著她,“你……是你……”
“待大行皇帝葬禮後,孤便即刻登基。”夏蘼同眾人大聲說道,一聲聲的萬歲將夏芊的恐懼,以及未說盡的話,一同淹沒。
女帝逝世於養心殿,故而夏蘼現在只能在偏殿裡先處理事務,好在如今還未入夏,屍身還能再存放幾日,首先就是欽天監選日子下葬,還有女帝的諡號以及流程等等。陵園是早就造好的,只需要挑個日子便好。
一忙就忙到了深夜,直到有人給她批上了衣服,夏蘼轉頭看了來人,“輕舞姑姑。”
“皇上,切莫太勞累了。”輕舞雙眼紅腫的厲害,一看就知道哭了不少。夏蘼點點頭,“謝謝。”
輕舞搖搖頭,“這是奴婢該做的。”
夏蘼要說的不是她送衣服的這件事,心想以後再說吧,“姑姑可知,葉闌珊的墓在何處?”
“皇上……為何要問她?”輕舞突然抬起頭,有些不明白的問。葉闌珊本是葉家的當家人,按理自然是葬在葉家,然後女帝強制要求,所以葉闌珊葬在哪裡,只有女帝和她知道。
“母皇生前不能同她相守到老,死後……同穴,也算是一種安慰了。”夏蘼輕輕地說。再次看向輕舞,後者嘆口氣,“若是先帝知道皇上這般孝順,怕是能瞑目了。”
夏蘼淡淡一笑,她那便宜娘,能不能瞑目她不知道,只是算還她這近二十年來的不殺之恩吧。“那這事,便交給姑姑了。”
輕舞點點頭,出去關上門後,她扭頭看了眼桌邊看摺子的夏蘼,吩咐人好生照顧著,便走也不回的走了。
天色矇矇亮的時候,趴在桌上睡著的夏蘼,突然一個機靈醒了,她望了眼窗外的天色,掏出懷錶一看,五點了。“來人,洗漱。”
小宮女端著熱水進來,一點話也不敢說,一朝天子一朝臣,換了新君誰都摸不著脾氣,還是求穩妥點的好。
早膳夏蘼也沒心思吃了,就讓廚房弄了些饅頭便可,這倒是為難了御膳房,他們不怕複雜的食物,就怕簡單,越是簡單要求越是高,皇上說要饅頭,你總不能真的給她白切饅頭吧?所以,還得挖空了心思在各種細節上下功夫。
約莫大半個時辰以後,饅頭上來了,水晶饅頭,花膠饅頭,杏仁融赤豆沙的饅頭,再配上牛奶。夏蘼看了眼,默默地吃了兩個,便沒動了。
“皇上……”小太監急急忙忙的跑進來,卻見她正在用膳,趕緊跪下請罪,好在夏蘼吃完了,現在聽見人說話就覺得煩,眉頭一皺,身邊也沒個懂她神色的人,煩心的緊,索性閉眼不想聽。
“有何事,需此時打擾皇上?”瑤香進了大殿,看了眼桌上的食物,見夏蘼並未吃多少,心知便是不高興,轉頭看向那小太監。
夏蘼見她來了,“人呢?”
“都吩咐去做事了,奴婢伺候皇上。”瑤香算是夏蘼身邊最得手了,走到她身邊扶著夏蘼起來,瞪了眼那小太監,後者馬上就說話了,“回,回皇上……後宮的仲貴人,自縊了。”
“朕知道了,著禮部稍後按美人的規矩辦了吧。”夏蘼對此一點也不意外。想起半個月前,她進宮給鳳後上香的時候,偶遇過仲貴人一回,那時,她便知道了有今日。
又坐回了書桌前,滿桌子的摺子等著處理,不光是她,連宰相,六部多數都熬了一夜未眠,大行皇帝的喪事最主要,跟著就是新皇帝的登基大典,還有科舉選拔,全都堆積在一起了。
忙的天昏地暗,晚膳時,趙嬤嬤來請示夏蘼何時用膳,見她捏著鼻樑,臉色十分疲憊,“主子,身子要緊。”她走到夏蘼背後,給她捏了捏肩膀。
“嬤嬤,這些事,你不必做了。”夏蘼伸手拍了拍肩頭上的手,扭頭說道。“府裡可好?”
“主子放心,一切安好。”趙嬤嬤先安置好了府裡的一應事宜,這才進宮來的。“太女妃那兒,也都安排好了。”
“那便好。”夏蘼分心,想了會兒白茗,也不知道現在她怎麼樣了,北舟的事情還得加快進度。可,又需要先把喪事登基祭祀吧啦吧啦的先辦了,恐怖白茗都要在牢裡待到長草了。
“主子,故人去了,奴婢想去見最後一面。”
夏蘼想起趙嬤嬤曾說的故人,暗地裡救濟過她,又幫過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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