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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起眼,跟普通樹枝毫無差別,甚至還要更枯萎些。樹枝是被一個很大的褐色瓷器裝著的,蔣念走近一些,發現裡面全是透明的水。她湊近聞了聞,沒有味道,看著就像喝的水啊,沒事往禁地裡裝水乾嘛?她沒想出原因只好嘖嘖舌,跑去研究桌子了。
直到把放瓷器的紅木桌子都仔細研究了一遍,她的反射弧才終於透過傳入神經刺激到效應器……。那個,不會就是禁水吧?
她立刻很激動跑回去,端起瓷器仔細研究。如果真的是禁水,這禁水又是用來養瀝莣樹樹靈的,那女主當初得到的就不是什麼烏家的神秘力量了,而是瀝莣樹的能量?
怪不得血脈天賦崛起得那麼快,原來搶了陵家多年積累傳承的能量。
這樣想來,陵酉在貝塔森林裡面可以覺醒一定也是因為瀝莣樹的原因。蔣念用右手輕輕磨砂著那個古老的瓷器,稍稍抬起頭,在腦海裡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似乎蘭傲雪當時受了很大刺激,自己想去安慰她,然後,然後自己碰到了她……。對,自己碰到了她,可能把身上的瀝莣樹花粉沾了上去,瀝莣樹的花粉也許在設定上和樹靈差不多。而女主後來之所以半天恢復不回來一定是因為樹靈有著花粉所沒有的一些東西,花粉太坑,不能平復血脈。
等到想通了,她才把手上蹭的滿瓷器上面積的灰拍掉,晃眼又看見瓷器上全是古怪的黑色紋路,還有點眼熟。不過她完全沒有多想,以為只是瓷器的專門花紋以講求做工漂亮。至於眼熟……。瓷器花紋不都一個樣嗎?當然眼熟啊。
不得不說,她腦子雖然粗線條且坑爹,但關鍵時刻還是有點用的,比如她找到了蘭傲雪提前覺醒血脈的原因。不過掉鏈子的人終究只會掉鏈子,這種時候她光顧著想禁水的事情了,反而忽略了那個裝禁水的瓷器。加上這人內心深處對什麼東西都從骨子裡覺得冷淡無情,竟然早早把自己當初手上出現黑色紋路的怪物樣忘在了腦後,更別說去和瓷器聯絡了。
此時她很高興地用手鞠了一點水出來,把女主當初不小心弄到手上的情形再現了一遍,結果等了半天什麼也沒出現,只好自己蹲地上畫圈圈,順便拿水來把手洗了。
九成是因為自己本來就和瀝莣樹息息相關,能量給不了自己了吧?她一邊自我安慰一邊想著自己要怎麼回去。
死了一個管家的,不,失蹤了一個管家的,失蹤時候旁邊還有一個一個沒見過的陌生女子,要是有人找管家找不到了豈不是立刻懷疑到自己頭上還要滿府地搜查自己?
她徹底頭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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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老是感覺困啊,不是應該冬眠完了嗎?
☆、第二十一章 烏十七
她一邊表示頭大一邊想著這個府裡還有個烏十七曾經還見過自己,說不定早就覺得自己古怪了,連名字都不肯相告。她想著想著又開始揪頭髮表示後悔了,沒事裝什麼冷豔高貴白蓮花啊,這下被逮到了肯定有理都說不清,何況自己還是沒理的。
蔣念又仔細回憶了一下烏十七的性格,覺得他的設定是個充滿正義感的好漢,不是什麼容易聽信讒言的,喜歡欺負別人的人,應該還是講道理的。自己編個好一點的理由應該還是可以脫身的。
於是她又把腦子拿去想理由了。一邊想一邊四處拍拍打打,推推碰碰打算找出路。這個死黑屋子什麼都看不見,連門在哪裡都不知道,要是理由想出來了人卻找不到路出去餓死了怎麼辦?
等到把手都拍紅了蔣念也沒找到路出去,只好又默默折回去然後把樹靈拔出來塞在衣服裡,放了一會兒覺得硌得慌,才想起來自己的背景設定,又取出來放進儲物戒指裡。陵酉肯定沒必要騙自己,樹靈一定是很有用的好東西。可以就先把樹靈帶回去讓豆豆看看,指不定能發現什麼特殊用途呢。至於禁水嘛……。還是給女主留著吧,劇情還是要大概按照本子寫的,不然到時候出了狀況劇情邏輯跟不上,找不到破解方法腫麼辦?
然後蔣念興高采烈帶著樹靈繼續找出口,一邊找一邊回憶當初女主怎麼出去的。想了半天才發現當時女主出去是被作者一筆帶過的,根本沒有寫方法好嗎口胡!作者你的良心呢?
此時她好像只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飛,又一直找不到出路,到處碰壁,整個人都快處於崩潰的邊緣了。又過了好一會兒她終於是不耐煩了,打算直接使用暴力破門而出,手上開始發力的時候卻意外聽見了不遠處的“吱呀”一聲。
這聲音在如此安靜的環境下顯得特別大聲,又有些無端的陰森。蔣念停下了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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