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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跟不上他們談話的節奏。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換的話題,現在居然在談給太后獻禮的問題。
“那王妃娘娘今次表演什麼呢?”
“本王和詩兒在戰場兩年有餘,皇祖母說只要到時候詩兒陪在她身邊,就行了。”景昱仁依舊是一臉寵溺得抓著沈如詩的手,笑眯眯得對許漢文道。
“皇祖母說是這般說,可她老人家畢竟過壽,豈有不送點什麼的道理。”沈如詩反駁道,“只是送什麼,我還真是犯了難。”
“反正老太太想的是你這人,你送什麼不一樣啊,要不隨便跳個舞好了。”
“嗯?”
“王妃娘娘,許夫人說的,也不無道理呀?”
“對呀,畫……話粗理不粗,就聽許夫人的!跳個舞好了,剛好鴻樓也來了人,獻舞一曲也不是難事。”
“對啊對啊,我跟你說,我們家三姑娘啊,那可真不是吹得!”我還想再給三姐吹點什麼的時候,變聲藥的藥效過了,聲音聽起來怪怪的。
沈如詩也發現了這一點,於是對他們二人道:“王爺,我想帶許夫人回府找鴻樓的掌櫃編個新的舞蹈。”
“那本王陪你。”
“王爺和許大人商量正事要緊,那我就走啦!”沈如詩拉過我的手,在丫頭的帶領下,出了許府。
#惠蘭園#
三姐和沈如詩就參演曲目問題,就爭議有一個多小時了,每個曲子都很好,每個曲子又都不是他們想要的。
我坐在很久沒見的那棵桃樹下,仰著頭美滋滋的看著沒熟的小果子,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兒了。
“娘娘,您要是非得選這個曲子,那您恕草民不奉陪了。”
完了,三姐這是生氣了,“喲,這怎麼話兒說的,怎麼還吵起來了?”
沈如詩抿了抿嘴,看起來也不是很高興,“三姑娘選的曲子,在壽宴上彈奏,未免失了莊重。”
“喲——”
當三姐把這個音拉長的時候,我腦子裡就“嗡”的一聲,生怕她把我們家小阿詩的玻璃心給刺激了,一把上前捂著她的嘴。
“唔唔唔……”
“嗷——三姐你怎麼咬人啊?”
“呸!髒手洗沒洗就往嘴上捂,我若吃了沾了你這髒爪子生了疫病,你就自己去跳舞吧你!”
三姐被我這麼一擋,瞬間也反應過來多方是王妃,還是極有可能成為皇后的女人,先是一驚,然後才感激的來“罵我”。
“喲,那我要真的上去跳舞,老太后的牙非得笑掉了不可。”
沈如詩聽見我的話,噗嗤笑出來,尷尬的氣氛瞬間化解,我也鬆了一口氣,一轉頭,綠柳已然抱著一張箏過來擺在了案桌上,藍馨也喜笑顏開的跟在身後。
這副場景似曾相識啊。
“綠柳,那首我和你說的曲子,你可還記得?”
綠柳想了想,撩了裙襬,雙手輕輕地按在了弦上,只聽溫柔如流水般的琴音傾瀉出來。
“噔噔噔噔兒,噔噔噔噔噔……”前奏過後,我哼唱道:“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金盆洗手止風雨——”
沈如詩也是一愣,待聽清了我唱的是什麼之後,輕靈的身影便隨著樂曲舞動起來。我看的認真,從袖口拿出扇子,她旋轉著路過我面前時利索的拿走。
尾音落,扇子也“啪”一聲被開啟。
月色下的沈如詩一襲白衣,她已不是初入王府的那個少女王妃,身上自然形成的氣質在月光的映襯下居然有發光的感覺。她內斂而優雅,美麗而自信,溫柔而英氣。這幾年無論朝堂還是戰場都把她由一塊璞玉打磨成一塊精美的珍寶。
真奇怪,明明沒有什麼花瓣雨,但在我的眼裡,沈如詩只要一動,都是帶著花瓣的。大概這就是女配對女主獨一無二的愛罷。
三姐則是完全驚呆了,回過神來直直的就給沈如詩跪下了。
沈如詩氣還沒喘勻,就被她的行為嚇了一跳,趕忙去扶。
“您不必扶我,娘娘再上,受草民一拜。”三姐扣了個頭才起來。
“這……三姑娘這是怎麼了,怎的忽然行如此大禮?”
三姐眼淚居然都淌了下來,“原來,這舞的作者就是您,此生能見您一面,就算讓草民立刻死了,也值了。”
“哈哈哈,我當年看我姐跳完也是這麼想的。”我說。
“姐……?”
“啊不是,來,說出你的音樂夢想。”我敷衍道。
“娘娘,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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