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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尖腦袋做張大師的弟子,哪怕是張大師為他們指點一句,也能夠終身受益匪淺。
華哥又道:“今兒,還真是聽先生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張大師笑道:“你們是外來宅對本地的行情有所不知,周圍諸多私人的工程隊夜裡常常會爭奪地盤,搶奪生意,你爭我鬥也是尋常之事,這些事情警方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白天大家都各自做個規規矩矩的商人,所以只要諸位洗白,生意做的堂堂正正,避開有背景的人,手腕都是其次。”
“那青狼幫……”
張大師又看了一眼弟子,示意對方把茶水滿上,“昔日青狼幫的覆滅是因為他們做了不地道的生意,開設了賭場,在歌舞廳又給人買賣白麵,所以才會有血光之災。”
華哥恍然大悟,感情只要生意清白就行了,手腕只是其次。
這時張大師身子向後椅子背後一靠,慢慢打了個哈欠,有些疲累的樣子,開口道:“時間是不是差不多了?”
華哥忙吩咐旁側的人拿出箱子,從裡面取出十五萬元給了張大師。
青幫的小弟瞪圓了眼睛,暗道這風水大師撈金的本事令人羨慕,一個月時間不到就掙了青幫四十萬元。
然而,他卻不知道張大師如果給人看內宅、外宅、陰宅一整套的風水,都是一百萬元起價。
旁側,華哥的心中已經有數,回頭對身後的人道:“今晚叫一百個弟兄去給東子助威,狠狠地做一票大的。”
身後的男子早已是摩拳擦掌,他通知了東哥準備好各種,召集人馬,打架砍人本就是他們的本行,他們最喜歡看到旁人瑟瑟發抖的樣子,他們更喜歡打斷旁人的鼻子,喜歡砍了旁人的手指,這幾日的小打小鬧,已經讓東哥他們憋屈壞了。
華哥接著道:“對了,張大師,您可為我們算算今晚行動是兇是吉?”
張大師手中把玩著古錢,卻搖了說道:“我一日給客戶卜算不能超過三卦,這是道上規矩。”
華哥剛毅的臉龐上面無表情,這個規矩他在香港好像聽說過,只得作罷。
張大師又道:“照我看就憑你們青幫的本事,還是可以信手拈來。”
華哥立刻道:“借您吉言,不過據您卦象所顯示的,對方那裡也有真正懂得風水陣法的。”說到這些,他小心翼翼的抬眸看了一眼張大師。
他猜測著,如果對方也請了風水師,那麼似乎牽扯的也有些大了。
張大師慢慢抬起了眉頭,表情已經變得嚴肅起來,儼然對此事很重視,“這件事情我自然是知道的,彼時,我給你們佈置的赤蛇破財陣,此乃老夫畢生研究的大陣,絕對不是一個小陣法,更不是一個簡單的陣法,裡面包羅永珍,變化萬千,但對方居然可以把陣法給暫時壓制住了,說明他也是一個懂得一些門道的人。”
說實話,每個風水師都有自己擅長的一個陣法,風水陣變幻莫測,可以衍變出萬千的變化,一門通而門門通,但凡研究一種陣法的都是大師界別的,而他擅長的正是赤蛇破財陣,但凡請他佈陣的,大約都是布此陣,只要是本地其他的同行見了,一定會退避三舍。
因為,這赤蛇破財陣就是張大師的招牌。
華哥“哦”了一聲,接著道:“那我們該怎麼辦?”
此刻,他也有些害怕,害怕今晚行動起來,若是對方那位風水師也過來了,局勢是不是會發生一些逆轉。
他以前在香港呆過,深知風水師的厲害。
在港島沒有人願意輕易和風水師做對,而風水師也是尋常人最不敢招惹的。
於是,他深深看了一眼張大師,如今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張大師的身上。
張大師忽地冷冷的一笑,“你放心,在我們北地,每一位風水師協會的人,我都是知道與認得的,我們這些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辦一次風水師交流會,會互相交流切磋,平日裡都會互相捧個場,但是絕不會互相拆臺,所以那個風水師一定不是我們風水師協會的人。”
說著,他沉吟了片刻,又道:“而且,此人也說不定是南方風水師協會的新人,或者他只是一個有那麼一點野路子的人,根本不懂得我們風水師的規矩,不過區區一個小小雜牌人物,我還是不會放在眼裡。”
華哥立刻吁了口氣,看來張大師果然是非常了得的,厲害的。
他連忙道:“還請張大師告訴我,若遇到了危機,該怎麼做?”
張大師眯起眸子,“此事簡單,你讓東子把赤蛇破財陣幾處地方變化一下位置,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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