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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哥剛剛掛了電話,正興高采烈得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另一廂,一個老者卻與華哥正坐在亭子裡喝茶。
華哥作了個揖道:“張大師,我這些手下初來乍到,很多事情都不懂,就靠張大師您能指點他們了。”
對面老者一身仙風道骨,頭髮紮在腦後束成髻,卻戴著一副老花眼鏡,看上去就與尋常人不同。
此刻,張大師緩緩道:“好說。”
在他身後的書架上有各種瓷器,也有各種古玩,還擺放著各種算命卜卦的書籍,屋中擺設了四像陣法,旁側還站著一個穿著中山裝的年輕人給二人斟茶倒水,屋中古香古色,隨便拿出一樣古董都是百萬價值,此地不論風水陣法,還逝董擺設,都是不容小覷。
此番,有客上門,自然是要煮茶招待的,但是能和張大師坐在這裡喝茶也是要提前預約,華哥也是預約了三日才終於輪到他。
他來此地的原因無它,就是想要知道牡丹園與雲翡軒的事情。
華哥思忖道:“張大師,還有一件事情需要解惑。”
“哦?何事?”張大師眼眸似眯非眯,十分的高深莫測。
“是這樣的,我們青幫人一直是走江湖的,想要把生意洗白很不容易,所以我們做事情不能張揚,尤其不能把條子引來,先前我還聽的人彙報說,那些人似乎認得一些警察。”華哥說話的時候看了張大師一眼。
張大師抿了口茶,擺弄著眼前的幾枚銅錢,用手指節在桌面上敲了敲,可惜華哥不識得古董,否則一定會看出對方手中的銅錢是非常之了得的,此物經常被靈氣蘊養,泛著紫銅色,已經有點法器的雛形,而且這是卜算用的古錢,更有靈性。
半晌,張大師搖了說道:“前天你們的阿東給我說了這事,我已經卜算過了,那些人都是些尋常身份的人,警察也只是偶爾路過此地,與雲翡軒並無什麼大緣,所以你們儘管出手威脅恐嚇。”至於姜沉魚的玄妙身份他就卜算不到了,有些事情也是在他本領之外的,也就忽略不計。
華哥一臉不解地道:“那牡丹園……為何要我小心?”
張大師目光高深莫測道:“因為……牡丹園與雲翡軒不同。”
“哦?”
華哥如今在風水方面只知道一件事,便是兩個地方都是風水寶地,若以那裡為生意的基地,接著發展其他的生意分支,就如同大樹紮根,枝繁葉茂,對未來的事業發展大有好處。
但是張大師說兩個地方完全不同,他不明白為何不同。
張大師慢慢解惑道:“雖然牡丹園與雲翡軒都是財源旺盛之地,但是雲翡軒本身就很有特色,容易一炮而紅,那牡丹園風水極佳,是罕見的環山繞水之地,山主人丁,水旺財,那裡又是獨特的牡丹花開風水局,花開富貴,人必貴,如若是做了正正經經的生意後,一定會更加了得。
不過想要得到牡丹園不易,那些們足不出戶,老闆娘又是一個動輒就要燒了自家的狠人,你們若是動手,她就會毀掉風水寶地,於是,你們施展不出特殊的手腕,也只能借刀殺人,可是雲翡軒是正經的買賣,裡面的人都是要早晚上下班的,對付那裡的人應該很簡單。”
華哥揚起眉頭,“你是說雲翡軒的人每日上下班,我可以讓人在外面出手。”
“不錯。”張大師似笑非笑道。
“這樣啊……”華哥沉吟,深思。
張大師拿著一枚銅錢輕輕的摩挲著,“有時候,是你太拘泥於表面了,但是你畢竟不懂得風水這一行,這些並不怪你,現在很多道上的人在洗白之後,還是會動用些特殊的手腕與人競爭,畢竟這也是你們昔日的優勢,更是尋常商人比擬不了的,只要你們諸人做事別留下把柄,不要落人口實,其餘的事情不用太擔心,這個社會由黑洗白的人才是真正有本事的。”
華哥當下拊掌一笑,暗道原來如此,道上洗白的人也有一些簡單的規矩,這些年他都在港澳臺做事,對於這些真的是不太懂。
伸出手拍了拍大腿,自己初來乍到,他也是剛剛接觸其他的層面兒,實在是太過於小心了!
他對張大師拱手道謝,“希望張大師日後能……多為我指點迷津。”
張大師笑了笑,目光和藹,“好說。”
如今,華哥對張大師無比信服,看向對方的目光也充滿了敬佩,這位張大師在北方一派是極有名氣的,在風水上的造詣絲毫不比他以前請的那些香港風水大師低,在民間風水師協會也是一位響噹噹的人物,無數的年輕風水師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