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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裳了,又沒說不讓練手,要是不做成成品,隨她怎麼做都是可以的。
蛛娘得了建議,這才又高高興興的開始忙乎起來,因怕被青衣瞧見,她這幾日都是不停的做了拆,拆了做,如此反覆的折騰著消磨時間。
這會兒一聽說可以幫忙做新衣,蛛孃的臉頓時就亮了,她一把抓住一匹紅布不放,忙不迭的點頭應道:“我做我做!”
說完就喜不勝收的摩挲著那布料的紋路在那裡傻笑起來。
“那真是太好了。”狐僕們也不曾想到會這般順利,其實來客棧之前,他們已經去過西山,並四處尋找幫忙制新衣的繡娘。只是那些繡娘一聽聞是狐族辦喜事用的新衣,且那新衣一看就做工繁瑣,給的時間又少的可憐,怕砸了名頭的繡娘們便接二連三的搖頭拒絕了。
連連被拒的他們來這裡之前,並不抱多少希望,只是婚事將近,繡娘卻還是沒有著落,他們就少不得想來碰碰運氣,若是不成,只怕還需要去南山另找繡娘。沒想到這個繡娘行事竟如此痛快,也不問有哪些條件,也不問成衣的期限,就這麼幹脆的答應了。
一個狐僕生怕蛛娘反悔,立馬就將一隻盒子塞到蛛娘手裡,道:“這是酬金,如此我們就算是定下了。”
青衣見這狐僕表現太過急切,當下就有些蹙眉,暗道,這般急求於人,想來他們要的新衣必是十分難做,也不曉得蛛娘能否做得出來。
接著她又見那狐僕小心翼翼的開啟一個卷軸,並送到蛛娘面前道:“這是新郎的禮服。”
站在一邊的青衣略瞧了一眼,只覺那畫軸畫的十分之精細。
畫上的新郎頭戴黑色爵弁,身著玄端禮服,緇衪纁裳內隱隱露出白絹單衣的一角來,看起來當真是沉穩大氣。他的腳下穿了纁色的恚�統嗌�男�摹2宦凼且灤淞煒詿Φ暮�晷邐疲�故且鋁仙系鳥拗邐坡罰�薊�們邐�殺妗�
只是有一點有些奇怪,不知是畫這畫兒的人忽視了,還是刻意而為之,畫上的新郎,並沒有繪出五官來,他的臉只是一片空白。
蛛娘仔細看了兩眼後,便欣喜的點了點頭,然後伸手接過那捲軸收了起來。
另一位狐僕見狀馬上又開啟自己手裡的那個卷軸,示意道:“這是新娘的嫁衣。”
新娘的嫁衣畫的較新郎的禮服更為精緻細膩,青衣一眼望去,竟有些挪不開眼。
和那新郎的畫一樣,新娘的畫上也沒有畫出新娘的五官來,但她身上那嫁衣卻極盡奢華,光從那些繡紋葳蕤的的領口和袖口看,這身嫁衣層數繁多,少說也有*件,就那麼繁複的層層壓疊著穿在那美人身上,最後再在外面套上一件寬大的廣袖上衣。
那廣袖上衣也不簡單,雖有層層暗紋和明繡交織在一起,但凌亂浮誇卻一絲不見,顯得極為賞心悅目。
這嫁衣倒有個專門的名字,名喚“鈿釵禮衣”,蓋因穿這種禮服的時候;為了更為美觀,新娘須得在發上簪滿華麗精緻的金翠花鈿,故得此名。
全套嫁衣的精髓全在於衣領和袖口處的繡紋,青衣粗粗一數,卻是數花了眼睛,因為那些外露的領邊、袖邊、大襟邊、腰部和衣裙下襬的部位,少說也裝飾了十幾種花卉,更有無數姿態各異的小狐狸穿插於內,看起來十分的嬌憨可愛。
如此將紛繁的單衣疊加穿在一起後,畫上的新娘就如同一件精雕細琢的精美器物一般,十分的立體鮮明。
之前那愛叫人求姻緣籤的新嫁娘所穿的嫁衣雖然也是頗為華美,但此時和這畫卷一比,卻是相形見拙了。
青衣不由得咋舌,看來狐族對這樁喜事十分的看重,否則也不會這般用心的設計出新人的新衣。
正看著畫軸,那狐僕忽然就道:“婚禮就在七日後舉行。”
青衣聞言大吃一驚,當下就皺了眉說道:“七日?普通的衣裳尚需二三日才能做好,這般繁複的嫁衣,不管是裁衣還是刺繡,每個十天半月定是做不出來的,且還有新郎的禮服。”
饒是素以技藝高超的聞名的蛛娘,一聽只有七日限期,也露出猶豫的神情。
“七日不夠嗎?”狐僕見難得答應裁衣的蛛娘面有難色,還以為她也要推諉不做了,就十分焦急的俯身行禮道,“我們深知這時間略倉促了些,只是近百年裡,有太陽雨的吉日唯有七日後那天而已,若是錯過了這個吉日,再要選合適的吉日,卻是要婚禮推後幾十年,新郎尚且等得住,新娘卻是等不住,畢竟小娘子的芳華,唯有這幾年而已。懇請小娘子務必助我們趕出新衣來,事成之後,我們狐族必會酬以重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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