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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她也懷疑蕭牧的出席不是湊巧。
這天下午,她送檔案過去。杜以澤簽署了幾份檔案。她在旁邊端詳了一會兒男人寫字的動作,漸漸覺得那些小秘書說的很對——董事長隨隨便便幹什麼都是一組可以拿去參賽攝影大獎的美圖,簡直美得讓人心曠神怡。
杜以澤擱下筆就拉她過來親熱,先是一個綿長的吻,然後就開始撫摸她的身體。所有的抗拒在這裡都變成催。情一樣的欲拒還迎,他的接吻技巧太好,她已經欲罷不能。
“叮鈴鈴!”電話就響了。怪她眼神實在太好一眼就看到了電話號碼顯示的是蕭牧,甚至條件反射要幫杜以澤去接電話。卻聽他近乎訓斥道:“沈悅,你出去。”
“電話是蕭牧打來的。”她提醒他。
“對,是蕭牧沒錯,可現在你是我的女人。”杜以澤一邊說一邊扣上她的衣服釦子,半點不復往日的溫柔。這麼明顯的掩飾情緒她再看不出來就是傻子了,於是默默離開了辦公室——別忘了她也有蕭牧的電話號碼!
等人出了門以後,杜以澤才單手接了電話:“喂?”
“阿悅這次需要跟著你一起去倫敦。”電話那頭的人十分開門見山:“杜以澤,你該明白假如那一枚金印的訊息是真的,目前只有她才能幫我們找到經手人。”
“蕭牧,你也太高看她了。姐姐只能看到古董接觸過的死人。”
“康熙金印是從景陵盜掘出來的,現場不可能不死人。”
杜以澤的口氣冷淡下來:“蕭牧,她現在的日子很好,再看那些東西你是想繼續把她拉入渾水嗎?”
“杜以澤,阿悅就從來沒有從渾水中脫過身。她作為當事人應該承擔起一定的義務,而不是現在讓她置身事外假裝天下大同一樣。”
“我不會讓她再置身危險中。”
“我也不會。所以這一次去倫敦調查那一枚金印由我出面。”
杜以澤沉默了,蕭牧卻比他在這時候堅決的多:“杜以澤,那些人遲早會找上阿悅。他們能弄一個亡命天涯的殺人犯進入元貞珠寶,同樣可以在你們的身邊佈下陷阱。到時候你想讓她置身事外都沒機會。”
“她是我的妻子,我會保護她的周全。”
“啪!”蕭牧那頭簡明扼要地掛了電話。杜以澤罵了一句該死也掛了電話,目光從檔案上再轉移到了電腦螢幕上——這條從中國通往日本的走私線路,時間可以追溯到1928年的東陵大劫案。
但是唯一取證的辦法卻是讓姐姐的雙眼去窺探當年的罪惡。
☆、第069章 倫敦
“蕭牧”這個名字已經在黑名單中封存了將近半年。
當她釋放出來的時候,卻已經成了一個空號。沈悅掛了電話,頭疼——怎麼忘了,蕭牧現在人在日本,那麼肯定用的是日本的號碼。她是多麼傻才會認為中國的那個號還存在,應該說離開大連之後,那個號碼蕭牧就不會再使用了。
而她眼下只有這個號碼,沒辦法,只能回頭去找杜以澤問個清楚。
工作了一會兒,徐樟過來送了份資料列印備份。作為公司的二把手,徐樟現在是小澤最得力的助手,所以她趁機攔下了他:“等一等徐經理,我有件事情要請教你。”
“嗯?有什麼事?”
“董事長是準備參拍康熙金印嗎?他有沒有……設定了專項資金?”
“林小姐。”徐樟一臉高深莫測的笑意:“這一點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才是。”
“很抱歉,我並不清楚。”徐樟好像對她的迷惑感到很不理解,但是事實就是,她根本不清楚杜以澤到底在幹什麼?大概是她的堅持讓徐樟毫無辦法,最後只能告訴她:“林小姐,對於這件事您不妨問一問席老夫人,他的乾兒子正是參與走私了康熙金印的人之一。”
席老夫人?沈悅點了點頭——是的,小澤似乎很討厭席老夫人,難道……是因為席玲玉和這件事有關嗎?於是下了班以後,她又一次出現在金家的客廳裡。席家的傭人給她續了一杯印度紅茶,茶香悠遠的彷彿泰戈爾的十四行詩。她端起茶要喝卻燙了舌頭,卻聽席玲玉慈祥的規勸聲:“慢一點,慢一點。”
她放下茶杯:“奶奶,曾華明是怎麼參與到走私案裡面去的?”
提到曾華明,老人家的臉上就露出一種頹廢。她正想自己是不是唐突了,席玲玉嘆了口氣:“那是十幾年前的時候,文物保護法還沒有普及,區區古董而已,能矇混過關的方式實在太多太多。”老人頓了頓。繼續道:“華明參與過走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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