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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尊敬她,除此以外的公司員工都會假裝看不見她或者繞道而行。
沈悅知道當中有些人謠傳她是杜以澤的女朋友,也有人懷疑她不過是一個情人罷了。但是相貌平平的姑娘能成為俊傑董事長青睞的物件實在不可思議,有人嫉妒有人羨慕,還有的姑娘暗搓搓學她的穿衣打扮。
而她只管坐下來好好幹自己的事情——這裡的工作條件,可比博古齋好上太多太多了。
而另一方面。
送走了沈悅,杜以澤卻是重新遊覽了一遍這份“康熙金印”的檔案,漸漸陷入了沉思。眼前的電腦上顯示了四分之一個世界地圖,而在中國和日本之間多了一根紅線。這根紅線起起伏伏,依稀勾畫出什麼輪廓。
不一會兒徐楠就回來了:“少爺,林小姐已經去了隔壁的秘書辦公室。按照您所說的,昨天已經調換了博古齋和秘書辦公室的保安。還有曾華明的案子,法院已經出了結果,死刑緩一年。”
“他在審判過程中有沒有請外籍律師?”
“沒有,聽說是對自己的行為供認不諱。”徐楠似乎又想起來什麼:“對了,曾華明被逮捕的當晚打過一個長途電話,目的地是日本四國島。之前遠在日本的蕭牧蕭先生提前得到了這個訊息,不過事情的調查毫無進展。”
“怎麼,蕭牧怎麼說?”杜以澤饒有玩味。
“他說曾華明的電話打給了一個做運輸業務的□□公司,接電話的是公司唯一的女員工淺川小姐。而據她交代當時曾華明只是讓她不要簽收第二天的東京日報。”
杜以澤明白了:“單線聯絡,經手人毫不知情。”
“對,蕭先生也是這麼說的。”
“那麼,小坂裕生還不算笨。”杜以澤的目光又轉移到了“康熙金印”的檔案上——曾華明因為走私案和殺人案,被判處緩刑一年。失去了曾華明這條線索,還不知道何年何月,那個盤桓在中國的小坂裕生的盟友,走私古董的頭目才能露出馬腳來。
想到這裡,杜以澤閉上眼,說不清是該憤怒還是該嘆息這一回的失敗——憤怒,憤怒沈悅的攪局打擾了他們守株待兔的計劃,使得誘餌早早就被拋棄。嘆息,他無論如何都對沈悅冷不起來,尤其是現在她這麼在乎他的時候。
從沈悅的角度來看她什麼都沒有做錯,甚至是主持正義的“女英雄。”可是從他的佈局來看——傻瓜姐姐,你永遠不會知道這一回我們漏掉了多大的魚。
早在來北京之前,沈悅對他和盤托出所有的故事,他就許諾了一生一世保護她的誓言。為了完成這個承諾,他花了相當的忍耐力和情敵蕭牧合作,聯手打倒小坂裕生。而曾華明這個線索,就是遠在日本調查小坂裕生的蕭牧提供的。
他很早就知道元貞珠寶的總裁曾華明利用生意走私古董,甚至知道曾華明走私古董的銷路在日本,而且和小坂裕生有某種關聯。為了方便展開調查,他讓姐姐在辦公室外面的博古齋工作了幾個月,為的就是讓她不參合這件案子的任何細節。
結果姐姐那個傻瓜不知道怎麼搞的,不僅和八竿子打不著的席玲玉勾搭上了,而且把他們守株待兔的物件推進了監獄。現在,從一個將死之人口中挖掘出真相,簡直比登天還難。
“少爺?”徐楠的聲音把他的思緒拉回了回來:“少爺,下個月參加倫敦的拍賣會,要不要給林小姐也訂一張飛機票?”
“先不要給她訂票。”杜以澤的聲音中帶著某些猶豫,而徐楠答了一聲“是”心裡卻嘀咕開了——少爺這一次又要林小姐置身事外,分明少爺眼前所有的麻煩都和這個叫做林悅的女人有關。但是少爺實在太寵著她,所以寧可自己扛著,也不要告訴分明是當事人的林小姐。
他看吶,這女人遲早有一天會爬到少爺的頭上……不不不,這女人現在就已經爬到了董事長的頭上——少爺之前得知林小姐和席玲玉勾搭上了,幾乎憤怒得跳腳。但是現在案子一過去,他就迫不及待把她調回來。
如此口是心非的人。
然而杜以澤這樣的猶豫持續了好幾天,他平常是個果斷的人,卻偏偏會在面對兒女情長時顯得優柔寡斷。時間越來越接近秋拍,各種準備都一一就緒,徐楠又請示了杜以澤好幾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先別給她買機票。”
杜以澤不許她去,而沈悅自己卻漸漸感覺到了不尋常的氣息——分明只是去倫敦參加拍賣會而已,杜家的保鏢卻人手一張機票。人手一張機票也就罷了,偏偏杜以澤不準備帶她去。她並非貪得無厭的人,只是對杜以澤會參拍康熙金印感到十分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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