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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他很激烈地揉著她的背部。唇被他咬住了,又在潘咬過的地方更加激烈地舔舐著,舌頭交融到了一起,分享著彼此的味道。她看出來了,男人剛才的風輕雲淡其實都是偽裝的,眼下這個上下其手的流氓才是她認識的杜以澤。
“小澤,夠了……”她掙扎,然而杜以澤把她打橫抱起:“不夠。”
☆、第097章 營救
進了屋子,沈悅背後抵著軟軟的被子,身上在發燙。
很久……很久都沒有和男人親密了。現在全身上下都是酸澀的,男人一碰她她就敏感到頭皮發麻。
儘管空調顯示這裡的溫度只有二十度,但是她覺得熱,好熱,熱的簡直要把身體都融化成了灰燼。男人的唇落在她的唇邊,手心砥在手背上,一隻寬厚的手掌把她的雙臂都壓在腰際。另一隻手遊走在她的身上,被他撫摸過的地方,都好像被紅紅的烙鐵灼燒過似的。
想不到闊別這麼久了,他依舊能讓她這麼敏感。
“姐姐,今晚你想來幾次?”他含住了她的耳垂,語氣迫切。一隻手已經不安分地開始解她背後的扣子,但是內衣被除去的時候,她還是感覺到了一陣害怕。過去的一年裡,她最怕的是一覺醒來在別人的床上,現在她發現即使這個人是杜以澤也不行。安全感丟失了,她就不能再放心地把自己交出去。
目光落在散亂的衣服和一旁放置的古董上,她努力承受著男人的親熱,這時候一點嫣紅被他咬住了,她咬唇戰慄,吮吸舔舐……男人狼吞虎嚥的行為簡直是火上澆油。
忍不了了,她伸出一隻手想要阻止他:“小澤,今晚我們先……別……來日方長。我想和你談談乾陵寶藏的案子……”
“明天再說。”杜以澤還想繼續動作。
“……壞蛋……”
她開始推挪身上的男人,但是他忽然揚起一巴掌,她嚇了一跳以為他要打人,結果他把她轉了個身子一巴掌拍在了臀部,她頓時臉紅了,卻聽他似笑非笑的語氣:“姐姐,你什麼時候說會了說謊也不臉紅?”
她深吸一口氣:“小澤今晚我沒心情陪你。發生了很多事,我需要休息。”
杜以澤的表情看起來很不愉快,但是他還是下了床,穿好了衣服:“給你幾天時間緩緩。”
她抱著被子,牽著他的一隻手:“小澤,我累了。”而杜以澤的語氣有些不高興,仍舊保持風度:“累了就快睡覺。”
“睡不著……你跟我仔細講一講。”她問道:“我們的孩子……他是怎麼被救出來的?”
“警方不是吃素的。”杜以澤冷笑道:“更何況這是中國的地盤,小坂裕生自己找的死路,誰都救不了他。”
於是她不再問這個,杜以澤卻是問了她:“姐姐,我們的兒子叫什麼名字?”
“沒有名字。”她低下了頭。
杜以澤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姐姐,你為什麼不給我們的兒子取一個名字?”
她沉默了,對於兒子她是愧疚的。一直一直,她都沒有想過給兒子取個名字——本來生了孩子之後日子朝不保夕的,小坂裕生拿孩子當籌碼,喬治暗中覬覦她,喬治和潘還威脅剁了孩子……那些日子裡,他們母子兩個隨時可能生死相隔,所以她就狠了下心沒給兒子一個名字,甚至連小名都沒有,就是怕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她會……捨棄掉這個孩子。
不錯,即使是親生的骨肉,她都後悔過許多次生下他——沒給孩子一個安全的成長環境,就很不負責地一廂情願地把他帶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後還只能把兒子託付給一個敵人的女兒,幻想著敵人的女人去保護他。實在是,沒臉當孩子的媽。
這也就是為什麼她要說:“對不起。”
真的很愧疚,愧疚的要命。
但是杜以澤沒有安慰她,只是摸了摸她的臉蛋:“明天跟我回南昌去,什麼事情到了那裡再說。”然後就拉了燈,頓時,周圍就陷入了一片黑暗當中。
良久,她也安然入眠。
但是杜以澤卻一直沒有睡著——
自從收到沈悅的小紙條以後,他一直在害怕著——害怕一切都來不及,姐姐再一次擦肩而過。說起來,姐姐這個人真是殘忍,他甚至覺得她很自私——只在紙條上留下了小坂裕生的藏身之地,要他去救他們的孩子,卻隻字不提救救她之類的話。明顯,他的傻姐姐覺得——孩子比她自己更重要,但是他不這樣認為,從來不這樣認為。
孩子很重要,而她更是他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為了孩子他可以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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