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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驗還是有的。只能委屈地把懷疑的情緒藏在心底,即使有想為自家妹子抱屈的心,他還沒這個能力不是?
不過,這懷疑和仇恨的種子就此種下,或許生根發芽後會有大用處也未可知嘛。
彩吧唧了一下嘴,讓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休息了一下,而後笑道:“在下在這兒也是討人嫌的,就此離去了,金大俠,可不帶殺人滅口玩兒的呦~”
這句話說是提示也不為過。
因為當眾人怔忪間,彩已經告辭退了下去。慕鈞天自然不會攔,這男子口無遮攔的,早走早好。而其他人還沒看明白,也無從攔起。不過就是圍在一旁一直看戲的其他江湖中人,都互相擠眉弄眼,像是得了什麼大八卦一般不吐不快。
金陽知道,這男子的說法很有信服力,並且事實的真相也確實如此。
而江湖上對此事的風評想來也不會好到哪裡去。縱然他再好的涵養,但仍是氣得心尖兒發顫,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一定要捉回去給閣主交待!
一個眼神過去,劍銘閣的兩名門人就心領神會地退了下去。
他們追到慕府門口,那名陌生男子正叼著狗尾巴枯草,瞥著他倆,滿眼滿眼的不屑。劍銘閣的門人何時受過這種屈辱,二話不說就擄袖子上了。
“你這小子,還不束手就擒?”
“哦?”彩邪邪地一笑,“如果本尊說不呢?”
“那就別怪我們以多欺少了!”長得高大一點兒門人拿劍指著彩,一副瞧不起彩的模樣。彩好像聽到了什麼搞笑的事情,笑得直不起腰來:“哈哈哈,以多欺少?我說大俠們,你們真確定能以‘多’欺得了我這‘少’?”
話音剛落,彩的笑臉頓時定格,嘴角掛笑,下一瞬就如鬼魅一般出現在他們二人之間。
只聽“嘎巴”一聲,高大的那個門人已經斷了脖子,就像麻袋一樣被彩扔到一旁。他還是邪邪地笑著,但眸中的厲色彷彿裹上了寒冬的霜雪,讓另一名門人雙股戰戰,心中驚懼害怕,若不是有一點兒骨氣撐著,早就跪下磕頭如搗蒜了。
“告訴你們閣主,他的小心思本尊連瞧都瞧不上眼,以後再敢在東方世家身上動手腳,小心他那岌岌可危的劍銘閣。”彩的話並沒有用多高的聲音,但每個字都像一道驚雷,整句話說完,那名門人已經委頓在地,汗出如漿。
彩緩緩地撕下一層薄如蟬翼的面具,扔到地上,露出那張絕代風華,簡直能讓萬物失色的臉來。他抽出金邊摺扇,搖了搖,覺得自己現在穿得這身褐色長袍實在是有失風度,過會兒可怎麼見他日夜盼著念著的穗兒呀。
於是,對他來說,現在當務之急是尋一件瀟灑倜儻的長衫來穿穿。
此時在嵐川的紅袖坊裡,青穗正安穩地等著……
作者有話要說:
☆、嵐川重逢
不是沒有見過彩的樣子,但時隔幾日再相見,青穗還是被他流光溢彩的雙眸生生攝住了心神。
彩拿摺扇在她眼前晃了晃,調笑道:“怎麼?認不出為夫了?”
青穗難得的俏臉微紅,彆扭地偏過頭。
“沒事了。”彩一如不見如隔三秋,當下也顧不上再打趣她,而是拉過一張椅子做到她面前,捧起那雙膚如凝脂的柔荑,燦若星子的雙眸死死地盯著青穗的臉。
青穗點頭:“縹縹還是沒有訊息?”
“快了。”彩柔聲道,“無秋打算一寸一寸地搜,我思來想去,縹縹應該還是被葉陵藏在了劍銘山上。”
“嗯。”青穗的眼神有些閃躲,期期艾艾了半晌,這才緩緩地道了句,“回來就好。”
彩不樂意地蹭了上去:“沒有其他話了?”
青穗低下頭,耳垂都染上了些紅暈。
彩愈發地不依不饒,湊到青穗的耳畔,呼著熱氣,聲音有些喑啞:“真的沒別的了?”
青穗只覺得渾身一陣戰慄,呼吸都不太穩了,連連退開了一些:“沒有。”
“你就這般不願親近我的嗎?”彩委屈地嘟起嘴。
“不是。”青穗皺起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又不是能軟得下性子的女人,雖然知道彩想問的是什麼,但總也拉不下臉來自己說叨。
彩見她心裡不適,嘆了口氣:“罷了,這種事兒還是爺們兒做起來比較順手。”
他變戲法似的從袖中拿出一個通體瑩潤的白玉蟬來,左手扳開青穗的手,將白玉蟬放在她的手心,然後輕輕攏起。
“交給你了。”彩抬眼,鄭重地道,“這是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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