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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狗腿地補了一刀。
慕鈞天的臉色瞬間就變了,是啊,雖然已經證明東方博不是逼死自己妹子的歹人。但這花箋就是證據,背後一定藏著一個心思歹毒的人,既逼死了慕碧靈,又想挑撥東方家和慕家的關係。
金陽看這男子不是省油的燈,自己不搭腔也顯得說不過去,嗯嗯啊啊地應和了一句。
但慕鈞天轉向金陽,一副同一戰線上難兄難弟的模樣,語氣極是急切:“金大俠,不知葉閣主知不知道此事?如果真的有這歹人,怕是也會對劍銘閣不利啊。”
在他的心目中,自己已經和劍銘閣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榮損相關。
但其實他這才是被人賣了還數銀子玩的那號人才。
金陽很沉穩也很敏銳,他已經意識到這男子是衝著自己來的,衝著自己也就是衝著劍銘閣,他實在想不透,這江湖上居然還有敢明著跟劍銘閣作對的人。不對,是有的,難不成這男子是無色坊的人?
他猜的不錯,這男子自然就是喬裝之後的彩。
彩原本以為東方佑處理不了這檔子事,還想好心地來幫上一幫,但看來他這大舅子還不賴,已經很輕易地洗脫了嫌疑了嘛。既然如此,他手上的另一張王牌就不用出手了,一定要挑個好時機,把葉陵這廝徹底地拉下來。
那現在,就讓他小小地點一把火,埋一顆種子唄。
“金大俠。”彩半笑半嚴肅地看向他,佯裝不解地問道,“您說……究竟是誰幹了個損人不利己的事呢?哎,可真是費解啊費解。”
他話裡有話,在場的怕是隻有金陽能聽懂了。
損人,損的是東方家和慕家,不利己,意思是劍銘閣也絕對要惹一身騷。
金陽看著同時“期待”地看向自己的慕鈞天和陌生男子,不得不接著他們的話分析道:“想來應該是和東方家與慕家都有罅隙的人吧。”
彩誇張地點頭道:“金大俠真是言之有理,不過在下倒是覺得此舉是獨獨針對東方世家的呢。您說呢?慕老盟主?”他的後半句是對著慕鈞天說的。
慕鈞天也不明所以,不由地問:“此話怎講?”
彩笑了笑:“您看呀,多麼明顯的借刀殺人之計。矛頭直指東方門主,在下說一句不好聽的,即使慕碧靈姑娘仙去了,於慕家又有何礙呢?但東方門主一走,東方家可就算是塌了一半兒咯~”
他們三人在這兒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東方佑他們已經邁了過來。
只見一個貌似無名小卒的男子口若懸河地說著,而慕鈞天居然聽得直點頭,同時金陽的面色有些不大好。其他三個人到沒覺察出來什麼,但東方佑一看這男子的鋒芒,不由地就想起了彩。
直到男子裝作無意地朝他眨了眨眼,他這才確定,彩又在忽悠人了。
“慕老盟主,在下說出了您心中的一點想法,您老不在意吧?”彩假裝謙卑起來可真是一點兒都不含糊。
慕鈞天見這男子居然將這麼大的一頂高帽子戴在自己頭上,這對於他來說可是智慧上的褒揚啊。於是他甚至有把這男子收到慕府門下的衝動,自然,下意識地也已經跟他站到了同一邊兒了。慕鈞天高深莫測地點頭:“公子與本座想法不謀而合。”
彩強忍住笑意,接著道:“既然如此,江湖上和東方家有罅隙的到底是少,撇開彼此有誤會的慕家不說,下一個豈不就是……”
他沒有說完,而是意味深長地看了眼金陽。
金陽身後站的可是金光閃閃、正氣凜然的劍銘閣啊,慕鈞天再愛被吹捧,倒也不至於失了神智,他看話題的走向不太對,連忙皺眉喝道:“哪裡來的小卒!居然敢懷疑到葉閣主頭上?!”
嘖嘖嘖,上一瞬還是公子,這一刻就立馬降為小卒了。
彩頗為理解地攤手道:“這話可是慕老盟主說的,在下可沒膽子扯到葉閣主身上。”他把責任撇得乾乾淨淨,慕鈞天憋得滿臉通紅,卻又說不出個不是來。
“老盟主切勿動怒,這些江湖小卒的閒言碎語不足為信。”金陽見慕鈞天沒有生出一點兒懷疑,心裡的石頭總算放了下來。
“是啊,不足為信,不足為信。”彩忙順著金陽的話接過來,“金大俠說得有理,即使您方才非要把罪名賴在東方世家的頭上,也說明不了什麼呀。哎,只是這慕姑娘死得這般悽慘,真真是可憐死人了。”
他說完,慕鈞天的眸色一凜,但稍後又恢復了常態。
彩知道,這慕老盟主雖說沒什麼腦子,但總歸當了幾十年的盟主,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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