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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一人極擅蠱。這人名叫成無恨,其父亦是教主,其母乃是苗疆的聖女。”
抱月聞言頓時沉默了。在魔教的教主名譜上並無此人記載,那這人的名字一定出於某種特殊情況而被抹去了。
魏銘接著道:“此人驚才絕豔,於武學、蠱術上都有極高天賦,卻偏偏不得所愛,於是便想出了一種辦法——用蠱困住他所求而不得之人。絕愛蠱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被創造出來的。絕愛蠱乃是子母蠱,子蠱相思,母蠱絕愛。他服下了母蠱,又給自己喜歡之人服下了子蠱。後來……”
魏銘停下了。
抱月不明所以,用眼神催促他,“後來怎麼樣了?”
魏銘先前提起蠱時炙熱的眼神慢慢冷靜下來,這是魔教的不傳之秘,是歷代的鬼醫才會知道的事情。鬼醫在魔教裡的作用有兩個,一個是表面的身份——大夫,另一個則是作為當任教主的左膀右臂,是他的最後一支力量。魔教裡的很多秘密都是沒有確切的文字記載的,全是靠著教裡的鬼醫一代代的傳下來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鬼醫是教主的影子,也是他的第二條生命,更是魔教用來記載辛密的野史。
魏銘隱隱有些傷感,他雖然一心沉迷於醫道,可也是從小就被教育著要以魔教昌盛為己任的,此刻在提起許多年前這蠱牽連的事情時,難免有了兩分物傷其類的感觸。
“成無恨所愛之人乃是我教之中唯一的一任女鬼醫。”
魏銘一說這句話,抱月就明白了為何那位教主會被抹去存在了。
魔教的教主和鬼醫是教裡的兩大支柱,一旦發生重大沖突,損傷最大的,就是魔教本身。
果不其然,魏銘接下來的話驗證了抱月的猜想。
“那成無恨此後性情大變,變得極為嗜血,冰冷殘忍,而他愛而不得那人,那個女鬼醫,在後來竟拋棄相愛之人,轉而愛上了他,重複了他當年求而不得的那條路。當年魔教叫這兩人弄得幾近分裂。”
抱月轉過頭去,定定的看著躺在床上的林清時,半晌才問:“後來呢?他們兩個人結局如何?”
“……死了。聽說是一把劍同時穿透了兩個人的胸膛,一起死的。”寥寥數語,說不清的寂寥滋味。
“可能解?”抱月問的有些沉重。
許是提到自己擅長之事,魏銘的眼眸裡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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