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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投向他。
抱月出爾反爾,自己也感到很無趣,卻還是堅持扞衛自己的領土,“你閉上眼睛。”
魏銘眨眨眼,再眨眨眼,終於確定自己沒錯,“不是都說好了嗎?”
抱月惱羞成怒,“把眼睛閉上,不許睜開!”
魏銘糾結了一會兒,乖乖地閉上了眼睛。
抱月拳頭握緊又鬆開,反覆幾次,終於一咬牙,俯下身來,將林清時的衣帶解開。她的面色通紅一片,即使是昏沉著也緊緊皺著眉頭,烏黑的長髮被汗水打溼,糾結在臉上和脖子上,抱月屏氣凝神,將她的頭全部撥開,看著她顫抖的睫毛和眼皮下不斷滾動的眼珠心裡有些愧疚,不管怎麼樣,她都是在他的地盤出事的。
抱月將林清時整個人翻轉過來,從後面領口處將衣服一點一點拉下來,露出汗溼的背部,又揭過被子來,將她蓋上,只留下後心口一處的面板露在外面。
又看了一下,確定沒有疏漏了,抱月這才衝一旁一直閉著眼睛的魏銘道:“睜開眼。”
魏銘睜開眼時眼裡一片清明,顯然從剛剛悉悉索索的動靜已經猜出抱月做了什麼。
“趕快看。”看完趕緊滾!抱月心裡控制不住的有些暴躁。
魏銘淡定的看他一眼,從懷裡取出一個小瓶子,瓶子用蠟封的口,蠟封一揭開,一股帶著酒氣的甜香味就飄了出來。
抱月鼻尖一動,“這是什麼?”
魏銘道:“新制的小玩意,還沒取名字。”一邊說一邊將瓶口傾斜,倒於林清時的後心口處。瓶子裡慢慢流出來一線半透明的液體,那液體又潤又亮,色如桃花,味香氣濃,落在林清時的面板上,像是清晨落在花瓣上點點晶瑩的露珠。
魏銘再次伸出手,停了片刻,瞅了一眼抱月,見他沒再露出反對的意思,這才用指腹將那液體一點點在潔白的肌膚上揉開。
抱月看他神神叨叨的舉動不以為意,憋著一口氣等著待會兒他出丑時大發特發一番。
過了一會兒,抱月不耐煩了,“魏銘……”
他剛叫了個名字,就見魏銘豎起了手指,示意他安靜,還未待他質詢,又衝他招招手,指了指那處染了霜露似的白皙肌膚。
抱月垂下頭去看,起初不以為意,卻忽然瞥見一處小小的鼓包出現在那片白皙的肌膚下面,初始以為是自己看錯了,凝神一看,卻見那小鼓包一點一點移動,像是蚯蚓在土層裡游來游去,惹得他心裡一寒。
“這……這……這是……”過了好久抱月都找不回自己的聲音。
“這是蠱。”魏銘替他說出了他未說出口的話。
“怎麼會?不是春…藥?”抱月有些不能接受,蠱這東西太玄了,一般人都是敬而遠之的。
“林姑娘中了藥之後,那蠱受到了刺激,活躍起來了。”魏銘像個老學究一樣,說出自己的判斷。
“活躍起來?”
“嗯。”
“你前段時間給她診斷的時候怎麼不說她中了蠱?”
抱月帶著林清時回來的時候,就曾讓魏銘為她診斷過,這本就是林清時同他回來的目的,為的就是弄清楚她昏迷時間過長的原因。
“當時沒看出來。”魏銘難得臉紅了,“這次因為藥性催發了蠱,讓它提前發作了。”
“……這是什麼蠱?”抱月的心情有些沉重,無論是什麼蠱,身體裡有個蟲子樣的東西總不會是好事。
許是為自己之前沒發現這蠱的事情感到羞愧,魏銘盡職的為抱月解答:“這是子母,也叫絕愛之蠱。”他略帶可惜的又說了一句:“聽聞二十多年前,我教之中也有一對這蠱。可惜在當年的動亂中消失了。”
作者有話要說: (*  ̄3)(ε ̄ *)
☆、第160章
“這蠱最初就出自我教。”說這話的時候,魏銘臉上流露出與有榮焉的表情,對於醫痴來說,他的眼裡沒有善惡好壞。他很敬佩能弄出這蠱的人。
“本宮怎麼從不知道教裡有過這種邪乎玩意兒?”抱月疑惑的道。
雖然魔教與苗疆一向關係密切,但教中多是中原之人,對這種殺人於無形的東西向來敬而遠之,歷任教主更是如此,每一任繼任者都會紋下一個代表身份的紋身,那紋身紋下的時候用了蠱王的血,能夠護佑歷代教主不必懼怕各種各樣的蠱蟲。因為每隔幾十年都需要用到蠱王的緣故,魔教才和苗疆保持了數百年的友誼。
魏銘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瞅了他一眼,徐徐道:“我教歷任教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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