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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造界歸根結底是連線另一界,所以越鳴硯和雲松現在看似仍在雲水宮之中,其實連著那石臺在內,都遠在雲水宮百里之外,遠在清河盡頭。”
秦湛頷首,表示瞭解。可她看著以石臺為界籠出的比試場所,卻總覺得有哪兒顯得違和,令人困惑不解。
她一時半會兒卻又想不出緣故,“嗯”了一聲也不再多問。
臺下比試已開始,越鳴硯同雲松兩人互相行禮後,皆極為鄭重的取出了自己的劍。
雲松的流月劍身似月湧,而越鳴硯手裡的眠冬,則一出鞘便在臺上凝出了冰霜。
雲松見了,笑著說:“以越師弟如今的修為,對於眠冬的寒意自然早已收放自如。如今卻縱眠冬於地表結霜,想來是已經考慮好要怎麼對付我的劍了。”
越鳴硯恭謹答:“雲師兄十年前便可憑手中寸鐵奪賞劍會頭名,越鳴硯不敢大意。”
雲松感慨:“你是劍主的徒弟,我更是從不敢大意。”
說罷,他眉目一凜,執劍的手微向右翻,起式第一便是祁連劍派十三劍式中的第十三式!
越鳴硯仍握劍而立,並不見動作,卻令雲松無由緊張。
他見越鳴硯不動,便乾脆主攻,一劍破出,第十三式劍意隨鋒,竟隱有引雲落雷之勢!雲松一劍襲來,越鳴硯卻不退不進,直到落雷之劍直逼面門,他方才手腕一翻,劍氣自眠冬橫溢,連他的瞳中都似與眠冬一體凝出一層冰霜。
他一劍擊出,正與雲松落雷一式相擊。地表的冰晶一片翻騰像是遭遇重創,天上之雲紫氣卻也驟然被衝,顯出沉沉的雨意來。雲松見狀眼中戰意尤甚,他笑道:“劍心通明,這是劍主教你的嗎?”
越鳴硯頷首承認:“是。”
雲松眼眸清亮,他說:“我雖不懂得劍心通明,但與流月之間卻也存默契。”
“哪怕為了流月之名,我也不能輸了。”
越鳴硯眼中含笑,他對雲松坦然道:“我也一樣。”
眠冬與流月這兩把同樣出自閬風劍閣閣主之手的鑄劍於“流雲”境內悍然比拼,許多人都是此時才發現眠冬劍氣不是“冷”而是冬日裡視萬物而平等的“絕”。當年的鑄劍者為之名“眠冬”,不是因它尤似冬,而是感於此劍“冬絕冷斥”,取“眠”字願此劍能寬柔而懷春夏秋。
臺下的觀戰者只覺得此戰精彩,看得目不轉睛,甚至連臺上不少宗門先者都被這兩個小輩的打鬥而吸引,低聲探討著,倒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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