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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交朋友秦湛便也放心。
一劍江寒見她心下稍安,便也說:“闕如言調來了更多的藥閣弟子,是你授意?”
秦湛點頭:“溫晦離開了煉獄窟,我想你也從雲松的劍意裡察覺了。況且枯葉宮和司幽府這麼久沒大動作,這次摘星宴,他們也該忍不住了。”
一劍江寒握著了劍柄,他對秦湛說:“我猜也是,只是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動手。這些弟子大多都沒有經歷過真正的生死比鬥,我擔心魔道陰險,會先傷他們。”
秦湛說:“這一點我也和闕師姐商量過,藥閣的力量應該夠,所以只要你我速度夠快,應該就能護下這場摘星宴。”
一劍江寒:“看來你準備好了。”
秦湛握住了燕白,她說:“我從五十年前起,就從未松過。”
一劍江寒站在秦湛的身旁,不知春於他背上。他未多言,只是拍了拍她的肩。
第三日比試,朧月清對上了雲松,敗。
第四日比試,明珠對上了越鳴硯,敗。
許是連雲水宮的水幕都不想雲松和越鳴硯有一人提前敗了。
到了第五日,終於決出了最後逐星之人,而這人選也一如眾人所料。
第五日。
雲松對上了越鳴硯。
第50章 摘星12
因為是最後決戰,雲水宮連場地都另備了一處。
雲水宮四面環水,以正殿中心四方池為中軸核心。原本浮出了所有參賽名單以及比賽名錄的水幕退之池沿處,從池中升出一塊約莫十丈長寬的石臺,說是石臺,卻也瞧不出到底是什麼材質做成的。四方池的池水遇石臺仿若無物,依然能掠水流而過。可開在四方池裡的睡蓮卻被石臺撥開,貼黏在石臺上,有些乾脆直接便被石臺折彎壓底了。
秦湛在上方,看的更清楚些,這石臺下隱著金色紋路恰似一朵佛蓮,自下而上的承起了這石臺,好似非從四方池中浮了這石臺,而是從獨獨彎曲了這處空間,將本不屬於四方池的石臺從別處拉了來。
大蓮華寺的和尚一眼便看了明白,對雲水宮驚疑道:“這可是雲水宮傳聞中的‘東流水’?”
東流水是雲水宮曾經的聖物,是由雲水宮初代宮主並大蓮華寺昔年迦若聖僧所造法器,因為其身由琉璃造,無論白日黑夜只要有光流轉,便似清河東流,方名“東流水”。根據傳聞,東流水若是運至極致,可造一界,可闢時空。但這些都是傳聞,它留在人們心中更多的記憶,是於青城山下籠處絕殺境。
東流水第一次於世人眼中造界,造的便是絕殺界。
界內酷日高照,卻滴水凝冰。土壤皆為刺骨荊棘,河中全為化骨毒水。莫說要過東流水,便是稍微接近了它,能力若是不夠,反倒會被此境強行拉入其中,皮肉焦灼白骨化血,成其養料。
當然這都是曾經了。
世人皆知,“東流水”在數年前已被溫晦所破,如今這四方池內看著再像,也絕不會是東流水了。
雲水宮的宮主苦笑答:“‘東流水’難以複製,自然不再是‘東流水’。這是‘流雲’,與‘東流水’同出一脈,卻遠比不得‘東流水’,能作用的範圍也就不過只是這一方池水罷了。”
當年溫晦取劍,折的遠不止是雲水宮的“東流水”,他這麼簡單一提掠過,自然也不會有人詳問。不過為了這場比試,雲水宮竟然也拿出了與“東流水”同源的“流雲”造界,可見對於這一戰也頗為期待。
既有“流雲”作界,臺上的兩人自是可以毫無顧忌地盡數出招比試,觀戰者也能看個痛快。
在崑崙崩散之後,閬風出溫晦之前,劍道一直以祁連劍派為尊。如今數十年過去,曾經的劍道巔峰對上現今的劍道巔峰,劍比劍,祁連之劍對閬風之劍,就算是最不關心世事的人,也會想要知道下一輩中將是誰勝敗。
秦湛在臺上坐著,她作為越鳴硯的師父,自然不會被人問起。所以一劍江寒這個同樣走劍道的修者便少不得被提問——一劍江寒冷著臉,也不說半個字,被問多了,也就拿秦湛當時說過的話來搪塞,說上一句“劍未出,我不知”。
他被問煩了,也會看秦湛,想知道這事明明和秦湛關係才最多,怎麼都沒有人去問她。
可秦湛卻盯著四方池中的石臺,神色有些凝重。
她問雲水宮宮主:“‘流雲’造界,這石臺是界中還是界外?”
雲水宮宮主答:“‘流雲’雖與‘東流水’同源,但到底有所不同。‘流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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