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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尋常莊戶人家能有的:“我說徐二哥;你瞅瞅這可比萬歲爺吃的貢桃還好呢;你聽見剛王二郎的嫂子說啥了不?”
許二點點頭:“聽著了;說咱要是愛吃;回頭讓王二郎家去給咱捎兩筐來;年年的貢桃都是稀罕貨;一錢銀子一個,有價無市;好傢伙,你瞧瞧人王二郎家;隨便一出手就是兩筐;這得多少銀子啊;誰說人家窮來著;就憑這兩筐桃;比多少富貴人家都強了。”
旁邊的道:“不對啊;瞧王二郎哥嫂的打扮,可不像個富貴人家。”
許二白了他一眼:“這富貴人就得把銀子刻在腦門子上不成;人這叫低調;不張揚;你剛沒聽見王二郎的嫂子說嗎;家裡養著一百多隻雞鴨呢;還有七八頭豬仔兒;還有這些桃子;你家不也是種地的嗎;老家養了多少隻雞;幾頭豬?”
旁邊的嘿嘿一笑:“俺家算村裡富戶;養了十幾只雞;兩頭小豬仔兒;俺娘叫人捎信來說,叫俺省著些往家多捎幾個錢;打算著秋後買頭牛;以後拉個東西;去城裡趕個集啥的,就不用再蹭別人家的車了。”
許 二道:“就是說;你家這樣兒都算富戶;人王二郎家怎不算個富貴人家;地主恐怕也趕不上人家的日子呢;得了,別說了;往後多上心點兒;這位有本事;家裡還有 銀子;將來想不騰達都難;你我兄弟緊著點兒眼色;將來說不準就能沾上光;瞅見崔家那位爺;就想法兒給王監生報個信兒;省的兩人對上;那位爺又找事兒為難王 監生。”
旁邊的侍衛道:“也莫怪崔家這位爺霸道;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太子妃都出自崔家;這位爺又是崔家正二八經的長房嫡孫;太后 娘娘的侄兒孫兒;皇后娘娘的親侄兒;太子妃的表兄弟;莫說在太學,就是在皇宮也是橫著走的主兒啊;尤其,這位爺還有出息;王監生來之前;這位爺可年年大考 都是第一;如今王監生一來;就成了老二了;心裡這口氣兒能嚥下才怪;不是昌陵先生護著;不定怎麼為難王二郎呢。”
許老二道:“這些都是貴人;咱得罪不起;暗裡幫著照看著點兒;別叫王監生吃大虧就成;我瞧著崔家這位爺就是氣兒不忿兒;也沒真想把王二郎怎麼著。”
說著開啟油紙包;捏了塊頭肉放嘴裡嚼了兩口;眼睛都亮了:“你快來嚐嚐;王二郎嫂子這個醬頭肉咋這香呢;我嘗著比盛月齋的也不差;咱哥倆今兒算有口福了;大蜜桃留著給家裡的孩子嚐鮮;這醬肉咱倆兒好好解解饞。”
不 說倆侍衛這兒狼吞虎嚥,再說碧青兩口子,跟著二郎進了太學,二郎顯然頗興奮,提著籃子一一指給碧青看:“嫂子,您看這兩邊就是六堂,我們平常上課就在這 兒,從六堂過去那邊兒就是弘文館,每年都會請當世大儒前來弘文館講學,去年是東籬先生,今年是我師傅,不知明年是誰呢,聽我師傅說,皇上一直想請武陵先生 前來弘文館。”
碧青笑道:“師傅如今樂的自在,想來不會來的。”
二郎道:“我師傅也說先生不來,師傅說先生不在意這些浮名,是位真智者,不像師傅跟東籬先生,身染俗事掙脫不開。”
碧青道:“依我瞧,師傅就是愛花成痴,武林源的房子蓋成了,守著那一百畝桃林,再捨不得挪動地方了。”二郎也笑了。
碧青好奇的道:“你們在這裡學的也是四書五經?”
二郎道:“以前是,前幾年皇上下旨添了律法,算學,州府志等科目。”
碧 青點點頭,暗道皇上倒真是個明君,四書五經就算背的滾瓜爛熟,也沒用,畢竟太學不會為了培養死背書的人,是為大齊培養官員,一個好官兒不一定能熟讀四書五 經,律法,算學,州府志,這些要比四書五經有用的多,哪怕是個七品知縣,也需治理一方,說著簡單,做起來卻難,千頭萬緒,什麼都得知道,才不至於當成一個 糊塗官兒。
二郎道:“弘文館過去,就是先生們的住處,再往那邊兒才是監生的舍區。”
碧青點點頭:“去你那兒瞧瞧吧,嫂子給你做了你愛吃的頭肉,荷葉餅是早上新烙的,這會兒還熱著。”
二郎:“我在太學裡什麼都好,就是一想起嫂子做的吃食就饞得慌。”說著伸手摸了摸籃子裡的荷葉餅,直咽口水,
碧青好笑的看著他,本說直接去二郎的住處,不想過弘文館的時候,卻從裡頭出來幾個人,跟二郎穿的衣裳一樣,想來是太學的監生,卻一瞧那樣兒就知道是世家子弟,一個個頭揚的高高,一副不可一世的德行。
三人剛要過去,不想,那幾個人忽然攔住了他們的去路,當前一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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