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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魯一提王大郎;老先生懷裡的小子立馬興奮起來;嘴裡爹;爹的叫個不停。老先生笑了起來;捏了小傢伙的臉蛋一下:“行了知道想你那傻憨的爹了,咱們這就去找你爹。”看向賀魯:“跟著我走吧;小子的爹正在地裡頭刨番薯呢。”
刨番薯?賀魯愣神的功夫;老先生的牛車也已經晃晃蕩蕩走了;賀魯一行人忙上馬跟了過去……
☆、第82章
入了秋一早一晚涼快了;可晌午頭上還是熱的人難受;秋陽極不情願收斂自己;心有不甘的發揮著餘熱;日頭沒遮沒攔的落下來;恨不能把地上萬物都烤熟了,卻仍然不能阻擋收穫的熱情。
親自動手拔開番薯藤;一下一下把埋在土裡的番薯刨出來;一顆番薯藤下頭,往往能刨出十幾個番薯;有大有小;不一會兒就能裝滿一筐。
這種收穫的樂趣;只有親自動手才能體會出來;而且,極具教育意義;讓家裡的孩子知道糧食是怎麼種出來的;能很好的杜絕浪費。
所以,這五畝地;碧青想永遠留著;等兒子長大了;自己跟大郎一起帶著他種地;然後,兒子大了;成親,生了孫子;自己跟大郎可以帶著孫子種地;莊稼人到了什麼時候都不能忘根本。
今年家裡就種了一畝番薯;剩下的種了大豆,玉米,黍米,芝麻;伺候的精心,一畝地就能產五六千斤番薯;他們一家子統共才這麼幾口人;怎麼也夠吃的了,也不是拿來當飯吃;種多了也沒用。
官府今年收番薯的價兒又低了些;估摸明年會更低;等深州的番薯活了;這東西就更不稀罕了;等到番薯氾濫的時候;自己做粉條的作坊就可以開張了。
粉條這個東西好吃,還禁得住放;冬底下燉上一鍋肉;菜乾粉條往裡一放;甭提多好吃了;還可以做紅薯粉兒;總之,有了粉條就能做很多美味的吃食了。
碧青覺著有些熱;摘了頭上的帷帽想扇扇風;剛扇兩下,大郎就跑了過來;把碧青手裡的帽子給她戴上:“日頭大,看曬壞了;你要是熱,俺給你扇風。”說著把自己的斗笠摘下來,呼嗒呼嗒的給碧青扇了起來。
碧青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什麼曬壞了;是怕自己曬黑了是真;別瞧蠻牛長得跟黑煤球似的;可就怕自己曬黑了;只要出來;就恨不能把小媳婦兒蒙的嚴嚴實實。
碧青以前真沒注意他這樣兒;不過,以前他也沒怎麼在家待過;每年就播種收麥子的時候,回來那麼幾天兒;根本來不及相處就又分開了,這次從京裡回來,兩口子才算正兒八經的過日子。雖感情好;有些事兒上也需磨合;相愛容易;相處卻是個大學問;需彼此慢慢去適應才成。
碧青見他滿頭大汗;推開他手裡的斗笠:“別扇了;倒扇了我一臉土。”從腰裡把自己的頭巾摘下來給他擦汗。
大郎仰著臉讓小媳婦兒給他擦;眼珠子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媳婦兒;透過帷帽的輕紗;能清楚看見小媳婦兒的眉眼兒;他媳婦兒長得就是俊;怎麼看怎麼好看;尤其這一身細皮嫩肉,讓人稀罕不夠……
大郎不禁想起昨兒晚上;王家村的老宅雖沒武陵源大;格局卻好;他跟小媳婦兒住的院是棟二層小樓;一樓是兩人的寢室,二樓是書房。
大郎很喜歡二層;兩邊的窗戶都是活動的;開啟來通透,涼快;小媳婦兒在窗下放了張軟榻;說到了晚上躺在上頭正好賞月。
大郎不賞月;覺著從小到大看的月亮都一個的;區別只是有時圓,有時不圓;實在理解不了那些唸書人盯著看個什麼勁兒;難道看久了;就能把不圓的看圓了不成。
不過小媳婦兒樂意看,他也不會攔著;小媳婦兒看月亮的時候;自己可以看她;推開窗戶就是大月亮;亮晃晃的根本不用點燈;把小媳婦兒的衣裳脫了;細白的皮肉映著月亮頭別提多招人愛了;所以,小媳婦這身白肉皮兒得仔細看著;不能曬黑了。
碧青給他擦了汗;見他仍直眉瞪眼的看著自己;兩隻眼裡一簇簇的火光嗖嗖往外冒;簡直比天上的秋陽還烤的慌,就知道他心裡一定沒想好事兒。
碧青忍不住有些臉紅;拍了他一下;沒好氣的道:“看什麼呢?眼睛都直了;這可是在地裡;小海,碧蘭,陸超幾個都在呢;地頭上還有家裡的丫頭小廝;你要是敢胡來;往後看我還搭理你不?”
大郎嘿嘿一笑:“俺不胡來;至少這會兒不會胡來。”說著想起什麼道:“媳婦兒,等過了秋,咱在王家村住些日子,成不?”
碧青一愣:“你,不喜歡武陵源嗎?”
大郎搖搖大腦袋,吱吱嗚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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