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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成檜沒想她這樣硬聲硬氣的說話,頓時鬧了個沒臉,滿臉的尷尬。
旁邊的荀二嫂也驚著張嘴。
她見學堂裡屋簷下已經有人看過來了,擔心引起了誤會,屆時說也說不清楚了,趕緊拉著瑛娘道:“好了,莫要和他多說了,咱們快走吧。”
瑛娘也不想和許成檜糾纏。若不是惦記著這生意能掙錢,她老總就把這許成檜給一巴掌打上去了。
這兩輩子了,許成檜還是這副不要臉的模樣。
這樣對著有夫之婦說這些話,難怪當初他能和陳香蘭勾搭上了。
“不要臉的東西!”瑛娘唾了一口,提著東西就走了。只留下許成檜站在原地,鬧了個大紅臉。
等瑛娘走了,其他與許成檜有幾分交情的人紛紛過來打聽。
“許兄,剛剛怎麼了,你和那小娘子相熟?我怎的見她不大高興?”
這些人平日裡讀多了書,便最喜聽一些才子佳人的戲碼,總覺得若是有這一番風流往事,才能對得起風流才子的名聲。自然對許成檜這輕薄人的舉動沒有想法。且這徐才厚等會輕薄的,還是一位貌美佳人,自然惹得其他人好奇心起了。怎的這許成檜不聲不響的,就能和人家搭上了。
許成檜哪裡肯承認是自己這邊單相思,且還被人家拒絕怒罵了。當下只笑道:“剛剛那婦人向我示好,我給推拒了。她便發了火氣。果然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原來如此,許兄果真是福氣啊。”旁邊問話的書生頓時一臉豔羨。
其他人也都笑了起來。
這等風流韻事總是傳的極快。
只第二天,便傳遍了書院了。書院中又有許多人是鎮上過日子的。沒多久,便傳著風風雨雨的。
只說瑛娘看上了書院的許秀才,結果示好被人拒了。
這事情傳到了李劉氏的耳朵裡,只覺得天旋地轉的,差點兒暈厥過去了。
等陳婆子給她掐了人中,這才讓她緩過神來了。
李劉氏一醒來,就嚷嚷著要找瑛娘。
瑛娘正頭疼這事情是怎麼傳成這樣的,沒想到李劉氏這邊就來事了。
她到了李劉氏身旁,卻被李劉氏一下子抓住了手。“瑛娘啊,那鎮上傳的可是真的,你果真是看中那許秀才了?”
瑛娘早就料到她婆母會這個反應的,不等李劉氏再多說,她的另外一隻手就舉了起來。手裡赫然是一把剪刀。
“娘,你不信兒媳婦,卻信了旁人的話,你這不是要讓我傷心嗎?左右大錘不在家,也沒人為我做主了,若是連婆婆都這樣待我,我活著還有甚麼沒意思?”
“瑛娘,你別做傻事啊。”李劉氏激動的拉著她的手腕。“你莫急莫急,都是我糊塗了。”她哪裡不擔心的,自家兒子和人家秀才比起來,不管她自己覺得自家兒子多好,在外人眼裡,自然還是秀才老爺文采風流的。她媳婦這麼俊俏,兒子又不在身邊,這整日裡哪裡能真的放心的。
瑛娘不依不饒道:“娘不是信了人家嗎,還關心我幹啥?我在外面受了人家的冤枉委屈,婆母卻還這樣待我,我這真是天大的委屈都沒地兒說了。”
她邊說著,便哭了起來,又拿著剪刀要往外走,“我去和那許成檜拼命去。”
“瑛娘啊,莫要衝動,我錯了還不成嗎?”李劉氏趕緊拉著瑛娘,哭的一臉是淚的。“我錯了,往後再也不疑你了。”
“我不信,”瑛娘抹淚,“婆婆當家,總是說啥是啥,今日讓我死了便罷了。”說這邊要抹脖子。
“我不當家了,不當家了。”李劉氏趕緊攔著她。
瑛娘這才停了下來,“果真是不當家了?那日後誰當家,大錘可不在家,只可憐我這婦道人家一個,卻不被婆婆待見。”
她一臉悽苦,說的李劉氏心裡難受,又覺得自己剛剛沒問清楚,就直接問句話,真是傷了兒媳婦的臉面了。
她趕緊道:“日後你當家就成了,我再不多說你的話。你莫要衝動,凡事都慢慢說清楚便成。”
瑛娘聽著,對著陳婆子道:“大娘可得給我做主,我婆母說的,今日之後,便是我做主了。事無鉅細的,都得我來安排。日後也不能拿婆婆的身份壓我。”
陳婆子哪裡還不知道她的心思,趕緊道:“好看,我便託大,給你做了這個證人了。”
李劉氏倒是想說兩句,卻又擔心說錯了話,只點點頭當是認了。左右如今這個家裡都是靠著兒媳婦撐起來的,兒媳婦當家,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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