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第2/4 頁)
中,帶著怒氣,猛烈的攻城掠地而來。
“不如今日便將你吞噬入腹,徹底變成本宮的人,讓他們死了心!”
“唔、我…。反抗了……唔…。”
不成句的碎語自兩人交纏的唇舌間跳出,也不知男人有沒有聽到,只是洶湧的攻勢沒有任何緩和,而且攬住少女腰身的雙手也開始上下進攻。
初曦腦子漸漸混沌,徹底忘了自己要說什麼。
中衣不知何時已經順著床帳滑下,春光愈盛,床帳風暖,十里桃花含苞欲放,幽香暗轉,粉白如玉,嬌軟凝露。
頸上褻衣的帶子被輕輕一挑,初曦猛然驚醒,緊緊的抓住男人如玉的手指。
“害怕嗎?”男人聲音微喘低啞。
初曦一雙美目如含了兩汪春水,迷離朦朧,輕輕搖頭,手緩緩鬆開。
剎那間春風忽至,一夜桃花盛開,清香醉人。
自窗紗投過來的光影在床帳上緩緩移動,淡青色的帳子上繡著大朵大朵的碧水蓮花,帳子的布料做工雖粗糙,刺繡卻是一針一線繡上去的,暗影浮動,碧水波紋閃閃,蓮花三兩片花瓣綻開,瀲灩如生。
然而在徹底失控之前,宮玄還是及時的停了下來,將被子拉上來,遮住那一片軟玉淡粉,緊緊將少女按在懷中。
他到底不能就在如此的情況下要了她,即便他如此迫切,即便他心有不安,他也不願讓她有半分委屈。
他們時間還很長,可以慢慢來。
初曦緊緊閉著雙眼,半晌才平復了呼吸,粉白的臉頰上殘暈未去,偷偷睜開一隻眼睛瞄了瞄高支的棉被,訕訕道,“你總是忍著會不會不好?”
宮玄清俊的眉眼一彎,俯身在她耳側低語,“我的初曦得到舒解便好,本宮可以忍!”
初曦霍然轉頭,看著他殷紅的唇瓣,想起方才那人是如何為她舒解,頓時臉色漲紅的似豬肝一般,猛然將被子一拉蒙在頭上,“困死了,睡覺!”
頭頂傳來一聲輕笑,初曦卻不敢去看,摸了摸仍舊滾燙的臉頰,懊惱的微嘆了一聲。
宮玄側身躺下,將裹在被子裡的少女撈出,抱在懷中,低笑道,“下次我們再繼續,現在睡覺吧!”
初曦閉著眼睛只當沒聽見,窩在男人懷中,連日的不安消失,睏倦和疲憊卻齊齊湧上來,很快便沉沉睡了過去。
聽到身下傳來均勻的呼吸,宮玄才緩緩起身,俯身靜靜的看著沉睡中的少女,眸光深邃柔和,良久,俯身在她額上輕輕一吻,披上外袍,掀帳下床出了門。
夏恆之房內,李南泠正給夏恆之喂水,聽到門響,倏然轉身,見是宮玄頓時一驚,忙放下手中的水杯,屈膝彎腰,“見過太子殿下!”
宮玄面容清俊,氣質冷漠尊貴,微一點頭,淡聲道,“下去吧!”
“是!”
李南泠拘謹的應了聲,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夏恆之,低著頭緩步出了房門。
宮玄一撩衣袍,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看著床上昏迷的人,神情清冷無波,片刻後,才扶著他起身,伸手抵在他後心,一股綿長而渾厚的真氣立刻自他後背上的經脈湧入,流水般的自他經脈蔓延,流入全身,最後在丹田匯聚,修復他身體的內傷,甚至連胸口的刀傷都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極快的癒合。
足足一盞茶的功夫,宮玄雙手收回,坐回椅子上。
夏恆之蒼白的臉色漸漸恢復正常,長睫一顫,一雙鳳眸緩緩睜開,看了看床帳,微微一轉,落在宮玄身上,眨了眨,淺淺彎了彎唇,聲音嘶啞慵懶,“我以為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會是我師妹,好失望。”
宮玄端坐在椅子上,姿態高華,古舊樸素的房間因為兩人的存在頓時熠熠生輝。
“恆之、”宮玄悠悠開口,“這次多謝你護著初曦。”
夏恆之眸子涼了涼,輕笑道,“我為了自己的師妹,何需你來謝?”
宮玄淡淡點頭,“她會永遠都是你的師妹。”
夏恆之不以為意,眉梢輕挑,笑的依舊淡若春風,“待她找到天極丸,我便帶她迴天洹城,她自然是我一輩子的師妹。”
“恆之,她如今心裡的人是本宮。”
夏恆之鳳眸一眯,緩緩笑道,“你又怎知她心中對我沒有殘情?否則,我落崖時,她為何生死相隨,人在沒有思考時做出的決定,才是心底最深處的意念,難道不是?”
空氣剎那間凝滯,房內陷入詭異的沉默。
宮玄霍然起身,衣袂舒展,如春日裡最後的殘雪,冷然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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