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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夫君?
初曦轉頭,看著和良玉長相相似的女子,緩緩皺了皺眉,她是良玉的姐姐,常安的妻子,那常安對良玉做的事她知不知道?
而良玉現在明顯已經神志不清,女子不問良玉怎麼了,只問她帶著良玉去哪裡,分明是知道良玉中了迷藥。
初曦突然不懂了,這女人知道自己的夫君要對妹妹做齷齪之事為何袖手旁觀?
難道良玉是被這兩人聯手算計?
初曦目光冷下來,唇角卻含著淺笑,瞥了一眼地上的常安問道,“他真的是你夫君?”
良妍挺了挺脊背,立刻一副勢氣凌然的語氣道,“正是,我夫君是禮部侍郎之子,今日他若有三長兩短,我們常府定饒不了你!”
初曦笑了一聲,“那我便如你意,讓他三長兩短!”
女子說罷,手臂一揮,一張長凳凌空旋轉而起,呼嘯越過眾人頭頂,對著地上躺著的常安砸去。
眾人驚呼後退,那長凳直直下落,“砰”的一聲砸在常安兩腿之間,常安猛然坐起,雙目圓瞪,嘴上一瞥鬍子翹起,張著大嘴,發出嗚咽的一聲,轟然又倒了回去。
良妍呆呆的看著,突然撲過去嘶聲大叫起來,“殺人了!報官啊、報官!”
“報官的時候別忘了告訴府尹大人,兇手叫初曦!”初曦道了一聲,轉身而去,無一人敢攔。
良玉並未完全昏迷,只是神志不清,初曦帶著她回了良府,梅氏見良玉如此情況頓時大驚失色,忙請了大夫來。
初曦見大夫給良玉用了藥,才告辭離開,梅氏一路送到門外,自然是千恩萬謝。
送走了初曦後過了一個時辰良玉才清醒過來,稍稍有了些力氣,和梅氏一講今日經過,梅氏又悔又氣,悔是不該答應良妍這糊塗主意,氣的是良妍和常安竟如此下作,想著等良書海回來以後再想如何替良玉討一個說法。
然而良書海一回來,梅氏還來不及和他說起此事,便出事了。
原來良妍帶著受了重傷的常安回府後,常家見自己的兒子被傷成這樣自是大怒,良妍已經嚇的不成樣子,不敢隱瞞,將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說了。
她不知道初曦是誰,但禮部侍郎常更卻知道,聽良妍一描述女子的模樣,更是確定無疑。
當時便知道,這仇報不得了!
得罪了那人,還留條活路已經常安的造化,常更自是不敢去找初曦,但這口氣卻也咽不下,尤其旁邊常安的母親哭天搶地的一通大鬧,讓他更加心煩意亂,帶著良妍便找上了良府。
彼時良書海剛回家,熱茶還未喝上一口,下人便來報,常侍郎來了。
良書海忙迎身出去,見常更臉色鐵青,滿眼怒氣,而一旁良妍哭哭啼啼的便知道出事了。
常侍郎不待良書海問話,出口便將他一頓大罵,指責他教唆女兒攀附景大將軍不成,又來勾引常安,恬不知恥,愧為讀書人,而良妍這兒媳婦無婦德,牽累夫君,也一同休了,不許在進他常家大門。
良書海被罵懵了,一問梅氏才知她和良妍真的合計要將良玉嫁進常府,頓時兩眼一閉,氣暈了過去。
“老爺、老爺你怎麼了?”梅氏慌張驚喊,“快去請大夫、快去!”
下人們紛紛急走,良府頓時亂成一團。
常更見良書海被他罵暈過去,一甩袖子,氣哼哼的走了。
良妍不顧自己父親,自常更身後追上去,跪在地上一頓痛哭流涕,哀求悔恨,求常家收回休妻之言。
常更越發惱怒,厭惡且蔑視的瞥她一眼,越過女子上了轎子。
這件事三日後初曦才聽說,那日後,她在別苑內等了兩日不見常侍郎來為他兒子討公道,特意派人出去打聽了一下事情的後續。
她那一下砸的不輕,常府難道自知理虧息事寧人了?
下人回報後初曦才知,常安命根子保住了一半,雖還可以傳宗接代,但男人的雄風自然是沒有了,如今還在床上躺著,沒有一個月下不來。
常更不敢來找初曦,只去良府大鬧了一通,將良書海罵暈過去。
良妍在侍郎府外跪了兩天兩夜,常府答應不再休妻,但是提出以後要和良書海斷絕父女關係,不許她在和良府有來往,良妍答應了。
良府和常府從親家也變成了仇家,而良玉如何,初曦卻打聽不到了。
常安和良妍夫婦如此卑鄙下作,常更卻不分青紅皂白,辱罵良書海,初曦氣的咬牙,次日在早朝上見到常更特意提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