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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三個人沒有理他,風漣只是又看了他一眼,不再說話。
“喂姐姐”辰砂拉住眠瑾的一隻袖子扯了扯,聲音哽住,他卻還不自知,“快去洗洗你的身體”
“小砂,我現在才知道,”眠瑾挑起眉,看著沒有和她對視的秦烽,一字一句地說,“男人都是什麼東西。”
秦烽退了一步:“眠瑾你不是不知道這種規矩,至少我會讓你清清白白的走”
眠瑾只是冷笑。
辰砂呆呆看著兩個人的對話,渾身冰涼,繼而心口一團火焰轟然爆發!
這是丟臉的事情,按照封建的規矩,被侮辱的女人只有去死,哪怕她是自己相伴多年的枕邊人,哪怕她之前還懷著自己的骨肉,剛剛才經歷地獄最底層的痛苦和屈辱!
任何時候,封建大家都以面子為重,讓他們失了面子的女人,無論曾經為他們做了多少,都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自裁!
“秦烽。”辰砂一把抓下自己腰間墜飾的星芒花,冰涼的星芒花因為火誓而發出灼手的紅光。他用力握住星芒花配飾,幾乎要將那配飾握成粉末,然後用力朝秦烽的臉砸過去!
“你這個混蛋!”
一把扯過木然而坐的眠瑾,辰砂一手將她摟進懷裡,轉身揮袖。屋外的雨水在水屬之力的作用下凝成長槍,把房間的木門直接擊碎。辰砂帶著眠瑾縱身躍起,直奔向馬廄。
秦烽條件反射閃過星芒花配飾,那塊配飾砸在牆上,頓時碎裂。他怔了一下,緊跟著縱身躍起,居然在馬廄前追上了辰砂:“站住!你想幹什麼!?”
辰砂背對著秦烽站住,手裡拉著秦府最好的馬的韁繩。眠瑾安安靜靜在辰砂身旁站著,好像剛才那些話說完之後,她的靈魂已被抽走,對外界的任何事情再無反應。
“秦烽,火誓已經給你了,從現在起你可以當眠瑾已死,然後她的行蹤,你絕不可以再查,辰砂會把她帶到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去。”不想回頭,辰砂小心地扶眠瑾上馬,隨後自己也躍上去,坐在眠瑾身後。
“辰砂,你!”
辰砂調轉馬頭,因為出府需要走這個方向,他看向秦烽,不光頭髮,連眼睛都已經變成了藍色,周圍的雨不再淋到他和眠瑾頭上,而是結成一張水網,像刺蝟的防護,堅決拒絕別人靠近。秦烽知道,如果他再踏前一步,辰砂的水刺網會讓他變成蜂窩。
“秦烽,”辰砂的語氣更平板,“火誓你已經收下了,那就不要拒絕辰砂的要求。自己處理好秦府裡的事情吧,其餘的事不需要你操心。”將眠瑾小心摟進懷中,不讓人看到眠瑾的長相,辰砂拉住韁繩,眼神冷厲。秦烽還沒反應過來,巨大的水衝擊就猛的把最近的一面院牆砸塌,辰砂縱馬從他身旁不遠處疾馳而過,帶起的水濺了他一身。
辰砂憤怒之下沒有看路,操縱更大的水柱砸過去,一連擊破了好幾道障礙,其中就有江懷雨的院牆。正在江懷雨院子裡做客的風颺聽到遠處的動靜站到窗前看,驚訝地發現用水流沖塌這個院子院牆的辰砂騎著馬過去。忽然,他的眼神凝固了——辰砂的眉心,那隱隱浮現的藍色莫非是
眾所周知,使用力量超過一定限度,頭髮顏色會變,再超過一定限度,眼睛顏色也會變,只有得到水屬之神庇護的人才會在力量用到最高限度時,眉心出現藍色的象徵“水”的符文。像辰砂使用的那種高階水屬法術,全天下也不過那麼十幾個人會用,比如各個水屬國家的國王、女王、祭司長和湛海聖子。既會用那種法術又會在眉心出現藍色水屬符文並且還是這麼年輕的男性的人,風颺只能想到一個。
以前在冷宮時,風颺仗著有武藝,偷偷摸到書庫裡讀過不少秘藏書籍。有關靈魂轉移之術,他早有耳聞,那些秘藏書籍裡也有涉及。聯想以往緋在自己身旁的種種表現,再聯想辰砂的那些反常,辰砂和那個據說失憶了的曉光儲君之間的曖昧難道這是真的?
如果是這樣,那麼風颺看著辰砂遠去,慢慢握緊拳。
兩日後,秦烽對外宣佈是官府幫他找到了五星芒辰砂和長星芒眠瑾,所以懸賞換做幫官家捐錢修路。再一日後,秦府傳出訊息,長星芒眠瑾因為在外奔波過久,染病身亡,秦府大喪。
辰砂在帶走眠瑾後的第五天回到了秦府,繞著秦烽走,自己去好好洗了個澡然後吃飽睡覺,可見這幾天實在是奔波得累了。可是秦烽並不讓他如意,傍晚時聽說他睡醒了準備吃飯,差了個小廝來叫他一起去商量些事情。
秦府正在大喪期間,一律簡衣素食。辰砂身穿白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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