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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容倘若是和墨然在一起;倒不憂心。怕只怕真是繞盤崖裡那夥人所為,易容成沈墨然矇騙梨容。
聶遠臻去了沈家求證。
沈家這兩日頗有些雞飛狗跳。
沈墨然不在;沈馬氏姐妹兩個與葉薇薇聽陶羽衣自我介紹是沈墨然好友的妹妹,知沈墨然離家要去求親的,就是陶羽衣;不約而同變了臉。
於是,她在沈家不只受到冷落,連起碼的客人待遇都沒有。
換了別的姑娘,千里迢迢而來,受了不平待遇,早抹淚離開了。偏陶羽衣自糼爹孃雙亡,被陶勝風捧著寵著長大,不會察言觀色,粗線條的很,渾不在意。
沈馬氏等人不肯告訴她沈墨然上京城向她提親,只說沈墨然外出了。
“墨然哥哥什麼時候回來?”
“他沒說,不一定。”
陶羽衣嘆氣,道:“我還想讓墨然哥哥馬上帶我到處玩兒呢。”
“墨然歸期不定,陶姑娘”沈馬氏想讓陶羽衣走人。
“我等墨然哥哥吧。伯母,給我安排個院子,拔兩個丫鬟服侍我,讓灶房給我燒熱水,我要沐浴,好熱呀!肚子好餓。伯母,你讓灶房給我做飯,我要吃”
陶羽衣唸了十幾樣菜品,沈馬氏嘴巴大張不能說話。
“這麼多,你吃得完嗎?不怕吃成豬嗎?”葉薇薇尖酸地諷道。
“我哥說,就是要把我養成小豬,可惜我老是胖不起來。”陶羽衣轉了轉圈,給葉薇薇看她不盈一握的小腰肢。
“沈家儉省持家,我姐夫不喜鋪張浪費。”葉馬氏笑道:“我們每日早膳是稀粥酸溜白菜,午膳四素二葷一湯,晚膳姐夫在家吃,比午膳多加了兩葷一素。”
“啊!這麼小氣,難怪你們一個個臉黃黃的,氣色真難看。”陶羽衣彎腰湊到葉馬氏面前仔細看了看,道:“小姨,你的眼角皺紋真多。”又伸手摸了摸葉馬氏的臉頰,搖頭不已:“小姨,你這面板沒彈性,鬆鬆軟軟的,你今年多大?不應該保養的這麼差啊!還有,這粉太差勁了,也不能擦得這麼厚,都看不出面板的本來面貌了。”
葉馬氏臉上笑容僵硬,陶羽衣看起來是實話實話,不是故意言語譏嘲,這就更讓人崩潰了。
“小姨,等有空了我教教你怎麼保養。”陶羽衣豪氣地拍拍葉馬氏肩膀,轉頭又說了一遍讓沈馬氏給她安排院落服侍的人。
沈馬氏很想開口趕人,一個女孩子直愣愣就跑男人家裡來,在她看來忒不要臉了。只是,不敢趕,陶羽衣孤身一人來了,真趕走了,在外出了什麼事,沈墨然那頭無法交待。
沈馬氏指派了兩個粗使丫鬟服侍陶羽衣,把府裡一處最簡陋的客院安排給她住。
只是一天,沈府的下人被陶羽衣指使個人仰馬翻。
她在沈府里名不正言不順,按理說,主子也沒給她權力,是使不動人的,然而她自小頤指氣使慣了,說出來的話氣勢十足,沈家的下人竟是不敢反抗。
“姨媽,那個人太能折騰了。”葉薇薇見自己這個表小姐在沈府都沒陶羽衣愜意,恨得牙根癢。
“姐姐,這種媳婦,你以後怎麼和她相處?”葉馬氏挑潑點火。
沈馬氏攤手無計,她已經極盡刁難之能事,日常所需物品不給陶羽衣配齊給的也是粗糙的下人使用的,連使喚丫鬟都給的是兩個笨笨沒眼色的,灶房裡的膳食吩咐了做得難吃,陶羽衣嫌棄時,只說是南方與北地的區別。誰知陶羽衣輕輕鬆鬆化解,捎帶著還無限同情地說她當這個家不容易,當得太辛苦了。
“這府裡的丫鬟這麼笨,廚子做菜的這麼難吃,這盆這布巾這伯母,我來幫幫你。”
陶羽衣洗漱吃過飯後,帶著沈馬氏派給她的那兩個丫鬟出了門,一個時辰後回來,身後跟了長長一串隊伍。每個人手裡或提或抱,都沒有空著。
“伯母,我買了十五個丫環,十個小廝回來,我負責把她們調理好,以後,你不用那麼累了。”陶羽衣朝廳門外招手,叫道:“把東西擱在門口,進來拜見當家主母。”
“是,陶小姐。”門外的人聲音很響亮齊整。
“伯母,你看怎麼樣?個個很水靈吧?咱府裡的那些丫鬟,笨也罷了,醜得不能出去見人啊!”陶羽衣嘖嘖嘆息。
沈馬氏與葉馬氏臉皮抽搐,沈馬氏為防沈千山吃窩邊草,買人時專往醜裡挑,而陶羽衣帶回來的那些女孩,一個個膚白臉嫩腰細胸滿,眼睛更是怎麼看怎麼勾魂。
“你從哪買來的?”這麼多標緻的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