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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曲折的一個稍有差池,便會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的脫離沈家的法子。梨容極難害喜一事,我想,他定也知道的。”
“老爺,你不想反對了?可沈家那一家子人,除了沈墨然,沒一個是良善易與的。”
“我不相答應,只是,梨容若是嫁給別人,子嗣怎麼辦?難道給夫君納妾?”
“這”肖氏咬唇,哪個女人都不想夫君有別的女人,她當然也不想自己的女兒與她人共事一夫。
“沈墨然肯為梨容脫離家庭,也必定會顧惜梨容不納妾的。”阮莫儒迷惘的眼神逐漸堅定,“阿秀,咱們別添亂了,由著年輕人自己拿主意。”
肖氏雖有不願,到底順從慣了,也怕強行干涉使女兒不開心,遲疑了片刻點頭,問道:“老爺,那陶爺?”
“沒關係,只當做女婿的朋友招待,你歇著,我去命人拾掇春曉齋和點翠閣給陶爺兄妹住。”
阮莫儒這邊安排人打點好一切,阮梨容卻沒有帶回來客人。
陶勝風一行人已啟程北上。
時間在焦慮之中無限拉長,像轉過了許多年月,沈墨然平安的訊息卻還是沒有傳回來。
北風一日比一日烈,陽光越來越冷,即便是豔陽高照之時,也未能消融凜冽的寒氣。
阮家已停了與甄家的合作,沒有生產檀香扇。莫儒命了暗線隊伍暗中留意沈墨然的訊息,若有危險,想辦法保護,又給丁氏去了信,告知沈墨然是阮梨容的心上人,請丁氏託夏知霖照拂。
陶勝風也在密切地關注著一切。
沒有行動的只有沈家。
沈馬氏死而復生,沈府卻不復原樣。
葉馬氏與葉薇薇此番不爭得沈太太位子,往後母女倆在沈家呆不住,葉家已知葉馬氏欲嫁沈千山,也不會給她們回家,兩人使了渾身解數,變著法兒討好沈千山,沈千山心中偏向葉薇薇母女的,卻不表態,任由沈馬氏母女和葉馬氏母女鬥個你死我活,只作壁上觀。
他想著沈墨然進京若是死裡逃生,沈馬氏便不能下堂。
家主不表態,下人明哲保身,沈馬氏枉為正室髮妻,與葉馬氏吵罵時,竟絲毫佔不到上風。
沈家的笑話傳遍香檀城,阮莫儒也有所耳聞,這日外出回家,皺眉把聽到的傳聞告訴肖氏,嘆道:“沈千山忒不地道。”
肖氏跟著嘆氣,稍停,低聲道:“老爺,我看著,梨容非沈墨然不嫁了,沈馬氏和沈麗妍固然可惡,到底是沈墨然親孃親妹妹,咱們莫如在此時施以援手。”
“每想著,女婿是那樣的家庭出來的,我就周身不舒服。”阮莫儒拂了拂衣袍,像沾上不潔之物一般。
“咱們梨容喜歡,做爹孃的,自當想辦法替她設想。”肖氏嗔瞪阮莫儒。
“好,好,聽你的。”阮莫儒笑著應下,“也罷,權當替女兒討好婆婆小姑,減少女婿的負疚。”
“阮兄。”沈千山激動得要掉淚。沈家作坊關了,商號裡的扇子都賣不出去,阮莫儒此時登門,無疑是要傳遞阮沈兩家再度交好的資訊給眾商戶,頗有雪中送炭的意味。
“千山兄客氣了。”阮莫儒遞上一個錦盒,笑道:“先時嫂夫人上門挑事,儒後來細思,嫂夫人也是誤聽奸人饞言,失禮之舉非她本意,這是內人親繡的一幅玉堂富貴圖,送與嫂夫人作禮物。”
“多謝阮兄。”沈千山接過錦盒,高興得一迭聲喊人:“快,去請太太出來謝過阮兄不罪之情。”
沈馬氏正與葉馬氏對罵著,聽得沈千山召她見客,急欲回房梳洗,沈麗妍一把拉住她:“娘,咱家的醜事沒有誰不知道,不若悽悽慘慘地去”
形容憔悴地見客,可搏幾分同情,沈馬氏點頭,不梳洗了,鬢松發亂由沈麗妍攙扶著往前廳而去。
阮莫儒有禮地跟沈馬氏寒喧了幾句,從懷裡摸出一物遞給沈馬氏,笑道:“令嬡秀慧可人,內人甚是喜歡,這是內人給令嬡的添妝之禮。”
那是一張銀票,沈馬氏接過,看了一眼,面色變了,悽悽切切痛哭起來。
沈麗妍就站在她身邊,側目一看,整個人也呆了。
五萬兩!面額五萬兩銀子的銀票!
阮莫儒沈府之行不足一刻鐘,卻令得整個沈府換了天。
沈千山在他走後,明令下人要聽沈馬氏這個太太的話,又帶了人逼著葉馬氏交了庫房鑰匙還給沈馬氏。
“娘往日是瞎了眼,疼著你表妹,千般看阮梨容不順眼”沈馬氏哭得氣喘聲嘶。
“我也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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