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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景老夫人說道。
“反正相處的日子還久,老夫人暗地裡觀察,她是個怎樣的人,定然逃不過您的眼睛!”苑榮回道。
“也是!”景老夫人笑著說,“榮兒,我記得你只比觴兒小兩歲吧,你也老大不小了,觴兒孩子都快兩個了,你怎的還不考慮成家?你知道的,我和老爺一直當你親生兒子一般看待,我們也希望你像觴兒一樣,早日找個好歸宿。”
苑榮面上一黯:“老夫人,苑榮說過,不報家仇,誓不成家!”
“哎!這孩子!”景老夫人嘆道,“若是你一輩子找不到仇人,難道就一輩子不成家麼?你可知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如此一來,又怎對得起你死去的父母?”
“老夫人,我意已決!”苑榮說道。
景老夫人搖了搖頭:“我要回聽松院了,你也一同去看看老爺吧,他雖無法動彈,神智卻是清楚的,幾日沒見到你,我想他也想你了,你去陪他說說話吧!”
“是,老夫人!”苑榮應道,隨著景老夫人出了前廳,繞過長長的幾徑迴廊,向著後面的松林走去,蒼松掩映間露出一角樓閣,碧瓦飛簷,神秘中透著莊嚴,那是景府的禁地——重樓,聽說景老爺就住在那裡,這個家裡除了姓景的人,唯一能得進重樓的,只有苑榮!
出了前廳,才轉過一道彎,巫玄衣就將自己的手從南空城的手中抽出。
南空城皺眉看著她,雙手不容置疑地將她扣住,問道:“寧兒,你這是何意?哥哥是在幫你,你倒好,卻幫著外人!”
“外人?哥哥說哪裡話,我的婆家,怎會是外人呢,當初我提出不嫁時,哥哥不是說過,以後景府就是我的家,這會兒怎麼又改口了?”巫玄衣面容平靜地看著他。
“寧兒,你是在跟哥哥鬥氣?”南空城輕撫了一下巫玄衣的頭髮,輕聲說道。
玄衣搖了搖頭:“沒有,寧兒覺得哥哥說的對,以後,天衣山莊與我就沒有多大關係了,景府才是我的家。”
“哎!傻丫頭!”南空城點了點她的額,“如此你才更要早日和景流觴成親啊,與她成了親,最好再有了孩子,你的地位才會穩固,否則哥哥怎麼放心得下你!”
“哥哥,你老實說,景家一開始是不是不願娶我?”
“這話你從哪兒聽來的?這門親事,是景家先提的,爹孃也問過你的意見,開始你是答應的,出事後忘了,這才鬧情緒。”
“我失憶之前,對嫁來景家作妾,竟然一點也不反對麼?”巫玄衣緊盯著南空城的眼眸問道。
南空城看著她,覺得妹妹的眼神變得異常犀利,心頭一跳,在那眼光下竟然有種不敢說謊的感覺,他調轉眼眸看向別處,含混說道:“你當然是反對的,不過景家是京都首富,景老爺又是當朝國舅,而景流觴人品樣貌也沒話說,他是個出了名的憐香惜玉,你嫁給他作妾,也不至於委屈了,所以”
巫玄衣失望地收回了看向南空城的眼神,腦海裡浮現出那日偷聽到的對話。
小雪說:“景公子真是過份,枉我們小姐如此愛他”
小英一隻手急忙捂住了她的嘴:“你忘了,這些話不能說,在小姐面前,一丁點兒也不可提起!”
“為什麼不能提?”小雪問道。
“這我哪兒知道,主子怎麼吩咐,咱們做下人的只管遵守就是。”小英回答。
巫玄衣的心中也存在著和小雪一樣的疑問:為什麼不能提?如果說她喜歡景流觴,不是正好麼,這樣藏著掖著的,卻又是什麼原因?
小英和小雪不知道她在偷聽,所以她二人不是在說謊,那麼,說謊的就是南空城了。苑榮說過,她服下的藥是今昔,而今昔是讓人迷失神智的毒藥。後來她又給了苑榮一顆,請他檢視今昔的配方,苑榮的答覆是裡面也混了一些對身體有益的成份,配製此藥的人,並不完全瞭解今昔的配法,但總的來說,還是毒藥!
今日問南空城一句,只是想要求證他到底是不是害她之人,如此看來,她所期待的意外並沒有發生,藥是此人給的,謊是此人說的,事實擺在眼前,她還有什麼不相信的!
看著南空城那溫柔的笑容,巫玄衣想到了曾經做過的夢,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南空城難道真如夢裡所見?這張笑臉的背後,難道藏著另一張臉孔?他為什麼要害自己的親妹妹?他對她的好,卻又看不出一絲假裝!是他太會演戲,還是他壓根就是個精神分裂病人?
“寧兒,你怎麼了?”看到她面色稍變,南空城關切地問道,話語中的焦急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