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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提起她中了今昔之毒,還為她暗地裡到處找解藥,雖知今昔無藥可解,但是他說,或許多吃些其他藥,也許能慢慢掉也不一定。玄衣一點也不擔心解藥的問題,她的“手鐲”中就有兩顆聖藥,那是高科技的產品,可清除身體內的一切毒素,這小小的今昔,難不倒她,只是現在她還不能解了這毒,解了,秘密就解不開了,秘密解不開,危險就隨時在!
18、一個偶然
秋日的天一旦晴起來,甚是燥熱,景老夫人坐了不多會兒,把該說的話說完了,便藉口有事,站了起來。
“寧兒以後不要老悶在這院中,四處走走,對你的身子也有益處。”臨走前她親切地對巫玄衣說道。
巫玄衣聽得一陣鬱悶,她哪裡不想出去了,明明是她兒子將自己鎖了起來,這才開啟院門沒幾天!不過她總不能將這話說給老夫人聽吧,只好微笑著點頭。
“你們幾個陪寧兒多坐坐,我就先去了!”她邁步前行,四個媳婦見她起身,本要跟隨著離去,一聽這話,除了蘭佩珊,其餘的幾個只得站住。
“我扶您回去吧,老夫人!”蘭佩珊微笑道,“幾位夫人陪南姑娘稍坐,佩珊什麼也不懂,在這兒倒壞了夫人們的興致,陪著老夫人,還能端個茶遞個水什麼的。”
“你這丫頭!”景老夫人笑嗔道,“好吧,有你跟著我也省心些,咱們走,留她們幾個在這邊閒話。”
“我也該回去了,一會兒夫君回來見不到我,又要擔心了。”穆想雲巧笑倩兮,在丫環的攙扶下費力地起身。
“也對,想雲有了身子,不比常人,這都出來許久了,該回去歇息了。”景老夫人說道。
“那就讓南妹妹多休息吧,咱們就不打擾了!”二夫人羅氏說道。
巫玄衣想了想,自己和這群女人也沒什麼好談的,難不成還問她們知道是誰想要害自己不?看她們也並不想呆在這聽荷院,便也不再挽留,道了謝,將她們送出了聽荷院。她目送著景老夫人離開,暗暗感慨。想必這景老夫人年輕時必是傾國傾城,如今五十來歲的人了,還是那麼美,不像景流觴的娘,倒像是她姐姐,只有細看時眼角有些許細紋,也不知她是如何保養的。看起來如此年輕的一個美人兒,卻是人人口中所稱的老夫人,巫玄衣覺得有些滑稽,不過看景流觴的娘對這個稱呼倒還滿意,也許這個老字,不單說年齡,也是身份的一種象徵!
“南姐姐!”正待回屋,牆角跳出一個小小的人兒,卻是幾日不見的景若雲。
“若雲,你怎麼來了?”她問道。
“南姐姐,你的病好些了麼?這幾日爹爹又請了一個先生教我作畫,所以不得閒來看你了,今兒好不容易才抽空跑了出來。”
“嗯,好多了!”巫玄衣對她招了招手,“進屋來坐,咱們說說話。”
景若雲一蹦一跳地跟著巫玄衣進了屋子。
巫玄衣拉著景若雲的手,仔細問著先生都教了她些什麼。順手抽了一張宣紙,她讓景若雲隨便畫些什麼來給她瞧瞧。
景若雲剛得了先生的誇獎,心裡也很想得到巫玄衣的肯定,指揮小英和小雪搬了一方案几陳在廊下,取了油煙墨、石綠,徑自磨墨,調色,畫了起來。她在繪畫上竟頗有天份,一杆翠竹,果然畫得有模有樣。巫玄衣在一旁看著,頻頻點頭。
“南姐姐你什麼都會,一定也會畫吧?”景若雲擱了筆,看著偌大一張畫紙上只得一小片翠竹,搖了搖頭,看向巫玄衣,“這幾日先生只教了我畫竹,別的還沒教,這樣太單調了,你幫我添點什麼在上邊吧!”
在她的心中,她的南姐姐確然是無所不能。
“好吧!”巫玄衣也來了興趣,看著她精緻的臉孔,有絲渴望想要將這張完美的小臉畫下來,若是有一天回去了,也可以留作紀念。
她讓景若雲坐好,仔細看了她半晌,說道:“我這就要畫了,你可要坐好了,不要動啊!”
景若雲聽話地坐好,嘴角微微勾著,笑看著巫玄衣,明亮的眼睛裡有著全心全意的信任。
巫玄衣的爺爺是個研究古代文化的專家,在爺爺的帶領下,玄衣對古典的東西也掌握了不少。爺爺說,靈咒之巫是最早出現的巫者,歷史上很早很早以前就出現了,他們是宇宙間各種力量的引導者,能夠透過靈力讓自然力量隨意行事,修習古代文化,可以靜心,養氣,利於巫靈的修行,從玄衣很小的時候,他就開始教她書法繪畫等古技,也正是因為如此,玄衣才沒有在這個世界成為文盲。
她不知道為什麼歷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