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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那副,猶如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千夜,便也對他笑。
現在,他們能為對方做的,只有這鼓勵的微笑。
“我說千夜,你先說找我為了什麼事,在對著他們兩個發呆也不遲。”
冥兮俏皮的聲音拽回了眾人各自所想,千夜抿了抿嘴。
“冥兮將軍,我有事問你。那個想單獨跟你說”
尋徵聽到這裡,一把扯著伯樹的胳膊,大聲說道:“伯樹,我們走。我府上前些日子來了一批會跳舞的女奴,曼妙極了,保證你會喜歡。”
也不管伯樹的意見,扯著他就走。焰國第一神力,力道不是一般的大,伯樹無可奈何地被他拖著走,只是走了幾步,回頭看了千夜一眼。
她,換了打扮。這這樣的裝束託得她更美了,亦或者說,她原本就適合這樣的打扮
兩個人走遠了,冥兮便笑著說道:“要說什麼?遣走了他們兩個,是有什麼好處要單獨給我嗎?”
總是沒有個正經,這樣的冥兮令人輕鬆,而總是言出必行,也令人感到踏實。
現在想想,只有在他面前,自己才會感到完全的放鬆自在。
“冥兮將軍,我被刺/客擄走的那一次,是你帶兵將我救了回來所以我想,有時事情,你可能知道”
冥兮微微皺了眉,這猴年馬月的事,她怎麼突然提起來了?
“當時王上得知你失蹤的時候,我也在場”
千夜猛地看向冥兮,雙眸炯炯閃爍,好似尋得了怎樣的寶藏般。
“那,王上是怎麼知道我失蹤的?”
冥兮有問必答,因為這的確跟他沒有什麼關係,況且千夜想知道的,他是會盡力告訴她。想必她是合計出什麼來了,對父親的大業有所幫助也不一定。
“是寧宦官告訴王上的。”
寧宦官?千夜微微皺了眉,不是其他人,卻獨獨是管理王的女奴的寧宦官。
這意味著什麼?
“他,是怎麼跟王上說的?”
“他說,女奴千夜跟伯樹將軍跑了。”冥兮說罷,看了看千夜,接著說道:“當然,他那個時候知道的不完全,只是那麼聽說了而已。”
“那他是怎麼發現的?”
“好像是有人告訴他的。”
“誰?”
“這個他沒說,王也沒問。之後王便派我去找你了,也許我走之後,王有問過也不一定。”
冥兮知道的,只有那麼多了。千夜有些亂,便草草地告別了冥兮,一個人走入一處靜寂的地方,坐在石凳上,細細地想著。
有人告訴了寧宦官,那個人會是誰?當時知道這件事的三個人,除了她與伯樹,便只有琉璃
千夜轉過頭,緊蹙了眉頭。
不,不會是琉璃,她沒有理由這樣做,畢竟她們親如姐妹,那日她的祝福依舊清晰記得。而且,還是她幫著傳了字條進來的,要是說了,對她自己也沒有好處。
——血魔教的人,如何知道這件事的?——
——我需要你說出每一個知道你懷孕的人的名字,如果你真心為了這孩子好,就不要刻意隱瞞。——
——還有琉璃,對嗎?——
千夜眯著雙眼,眸子裡閃爍著怎樣的驚愕和疑惑
227 天大的笑話
遠古的時代,正如千夜之前所說的,還沒有所謂的道德倫理,更沒有後來封建思想對女人的偏見。 即使沒有名分,在一起也沒人說你。而且分開後,該嫁該娶,兩不耽誤。比如焰國大王寄傲與粼國長公主茂姬,當初怎樣的風言風語,過去了也就過去了。
然而北城對隱咯的侵犯,卻不是奪了身子的問題。這樣近似於折磨的佔有,損害了她嬌弱的身子,也摧毀了她的心。
隱咯對丈夫的愛,是她只願與丈夫一起的原因。而現在,失去了對丈夫的始終如一,對她來說,好像奪走了對丈夫的愛一般嚴重。
況且,她腹中的骨肉就那麼被扼殺了,她的女兒,也不知生死福禍。
悲與痛,一**的侵蝕著她,這樣的滋味,生不如死。可是她卻不能死,她在世上還有太多的牽掛。
有人走到她的面前,正是那個毀了她所有幸福的北城。早上他的妻子才來過,奪去了她最後的希望。此時見到北城,那雙眸子已經變得空洞。
看不到憤怒,看不到祈求,看不到傷心欲絕的淚水。此時的模樣,真得成了一個玩具,這令北城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