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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拖向了山洞。兩處血之源頭,將這一路的顏色統統化作了詭異的鮮紅。真得好似使者降臨,驚悚得破人肝膽。
走到山洞中,大手一揮,那麻袋便滾了個個兒,停在坑窪的積水處。“妖界使者”隨後走過去,掙開那麻袋,竟有兩個人的身軀從裡面倒了出來。
一個男人,本就模糊不清的皮肉五官,如今更是一塊塊地凹凸坑窪,鮮血混著雨水,蜿蜒在他詭異的臉上,彷如這陰間鬼怪的一員。
另一個,卻是個女人。嬌弱的身子好像觸電般不斷抽搐著,眼鼻口耳,無不往外滲血。而因為抽動,帶著身下的水窪發出“啪啪”的聲音,好像一條受了汙染,即將死亡的魚,那般的劇烈。
突然一道閃電,將黑暗的山洞瞬間耀亮,一閃即逝的,還有那連帽斗笠下,陰沉的面容。
他,並非妖魔。而是一個失去耐心和理智的兇殘男人。
而那兩個,也並非他的妖怪隨從,卻是被他在一天之中折磨成了這個樣子。
沒錯,他就是寄傲,焰國的王。先粼國大軍一步,來到魔教總部。原本,他只是為了尋找千夜。對她有多少的失望,早已轉變成了邪惡的欲/望,他那般強烈地期望著抓到她,讓她明白背叛的下場。
可是當他潛入血魔教之後才發現,千夜,早已經沒有了蹤影。
與血魔王一起消失了,知道去想的卻並非全體教眾。暗中的打探,看到了那個被火焰燒燬了皮肉的男人。寄傲知道,那人便是血魔王的心腹,也一定知道兩人的去想。
至於那個女人,便是打探出來的,照顧千夜的女人。她也有可能知道千夜的行蹤。而更重要的是,一直照顧著千夜,關於這期間千夜的種種,一定比其他人知道得多。
按耐住焦躁的情緒,他將兩人悄悄捉住。武功造詣出神入化的他,擒住兩人並不困難。將他們仍在教主的房間中,這裡,果然無人接近。
狂妄地在血魔教的地盤,審訊著兩人,渾身散發的霸氣與陰冷,如同火與冰的交織,逼迫得人瑟瑟發抖。可是這兩人,好似被封了嘴的鬼,不會說話一般。
任由寄傲怎樣對付,甚至痛苦的發出悲鳴。可是即便聲嘶力竭了,也不肯說出一個字。
寄傲,便終於失去了理智。自發現千夜失蹤開始,所積攢的種種的負面能量,在這一瞬間爆發了。
他的眼中,看到得知只有與千夜年齡相近的女子,和所有成年的男子。將他們兇殘的一個個殺死,直到血魔教中再也找不到完整的人類了,他才扔下手中的刀。
自己的血與噴濺在他身上無數教眾的血混成了一體,他也受了很嚴重的傷。可是他,完全感覺不到疼痛,只是轉身,將那兩個人塞入了麻袋中
用腳,踩著他們的身子,兩人一路雨水的澆灌,早已清醒。只是無力在做出仇恨的表情,任由寄傲踐/踏著,發出痛苦的悲鳴。
“我再最後問你們一句,千夜和血魔王,究竟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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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 碎了的城牆
千夜和血魔王究竟在哪裡?這是寄傲紅了眼睛問出的問題。 站在石屋門口,千夜瞅著外面的雨。那聲音,聽得心裡面便發虛,要是砸在身上,估計比雹子襲擊了好不到那裡去。
這樣的鬼天氣,出門的都是有不得已的事情做,不然就是腦子叫大鐵門給擠了。
千夜才剛剛這樣想過,便真得見到一個腦子叫門擠了的男人像是兔子一樣的跑過來。
千夜耷拉著眼角,心想著這位大叔很多時候,都是如此搞笑的。
葬龍直直衝過來,千夜趕忙閃開。幸虧她反應靈敏,不然大著肚子怕是要跟他撞上了。
跑進屋子裡,葬龍轉過身,朝著千夜咧嘴笑。千夜看著他,還是那種鄙視到了極限的表情。
“你幹啥?叫雨給淋傻了?”
葬龍只是笑,在千夜即將發飆的時候,從懷中掏出了一塊包裹著芭蕉葉的東西。
千夜瞅著,怎樣的無可奈何。
“這裡面是什麼?叫花雞?”
“雖然不是叫花雞,卻是要飯牛。”
“啥?”
葬龍將荷葉開啟,之間裡面一整塊鮮紅的牛肉。
“連連下雨,發了大水,鎮子裡淹死了幾頭牛。這可是素日裡難得見到的好東西,我便去跟牛主人討價還價,買到了這些。可是很好的牛腩肉,正好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