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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夜皺著眉頭看了千夜一會兒,那火焰才消失。只是火焰剛剛消失之時,寄傲卻吐了一大口的血,隨即單手支撐著身子,耷拉著腦袋劇/烈地喘/息著。
千夜趕忙跑過去,坐在榻邊扶著他,急切地問道:“你怎麼了?是不是很難受?來,我扶你躺下。”
千夜說著便站起來,扶著寄傲躺回到軟枕上,隨後站在一邊,直直地站著。
不能叫人來,自己又不知道怎麼幫他,此時的她,除了這樣站著,也沒有其他方法了。
寄傲稍稍平復了氣息,便重新看著她,皺眉問道:“你的解釋呢?”
——你敢說,我真會殺了你。——
千夜的嘴角抽動了兩下,便對著寄傲粲然一笑。
“我見王上睡得香,不忍打擾,可又捨不得走,便留在這裡了”
編,如今只有編了。
“可一個人等著真得好無聊,便四處走走解悶。誰知道不小心絆了一下,結果就衝著柱子去了。呼,好險呀,若不是王上及時醒來,我這條小命可就玩完了!”
135 都跟見了鬼似地
千夜的笑容,如同中了五百萬一樣。 於是,一個冷冷地看著,一個傻傻地笑著,彼此間昏暗的光下中,一抹冷風襲過。
好尷尬。
寄傲開始咳嗽了,千夜那僵了的笑也終於得以回收。她瞅著寄傲,微微蹙眉。
“是木之咒術在作怪嗎?”
寄傲沒說話,只是閉著雙眸,似乎在養精蓄銳。
千夜便也不出聲了。
不想,竟這般嚴重。
還記得他剛剛中了咒術那會子,依舊召她來伺候,那迅猛的攻擊,哪裡像是個受了傷的人?可現在,卻病得連連咳嗽,甚至吐血。
這樣下去,會不會死?
衣裙上浸著的汗水,冰涼地貼著她的面板。千夜低頭扯了扯,這才發現,微顯的小腹已是如此清晰了。
經受了如此的折騰,孩子依舊安靜得令她感受不到分毫。這樣頑強堅毅,是因為承自火之巫師的法力嗎?
不,不是的。這只是孩子本身的特性,就如同他(她)會用自己的火焰,勇敢地保護著母親,溫柔地安慰著父親一樣,是與法術無關,與生俱來的性情。
堅毅、溫柔,安靜,便是他(她)的性格了。
尚未出世,卻已經能夠猜測到他(她)的個性,真得好奇妙。
“你的頭髮和衣裙,也是不小心弄成這個樣子的?”
寄傲的聲音突然傳來,千夜一頓,抬起頭看著他。雙眸中再次見到了神采,表情也是以往的那些,只是在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他的臉色,可是也好轉了一些?
只是,他怎麼跟暫停又播放一般,接著許久之前的話題,用了相同的語氣來問她?
千夜撓了撓那頭亂髮,掩飾著隨便答道:“哦,這個是我新研究的造型,不過好像邋遢了點。我已經決定不再用它了,呵呵”
千夜乾笑了幾聲,便又抿了抿嘴,心中不由得嘆息。怎麼一下子從苦情劇變成了肥皂劇了?
良久沒有聲音,千夜好像又聽到了那嗖嗖颳著的冷風,便想著找個話題分散寄傲的注意力。
可是,說什麼好呢?
哦對了,飛羽的事。
趕緊抬頭,一副嚴肅小悲傷的摸樣。
“王,飛羽長公主她心情很不好。喝了兩天的酒,殺了不少的奴隸。奴才們都不敢勸她,可是令人擔心呢。”
果然,愛護妹妹的寄傲皺了眉頭,接著她的話茬問道:“她現在如何了?”
“我來這之前,便是在她那裡待著的。長公主她就是心裡面壓了太多委屈,又不肯與人說才會如此暴躁的。所以我便充當了一把心靈傾聽者,長公主也終於肯睡覺了。”
寄傲的眉頭稍稍緩和,千夜便接著說道:“長公主是沒事,可我卻弄成了這個樣子,實在不雅。王上,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便要腳底抹油。可寄傲卻很是沉穩地說道:“你先等等。”
抬起的腿又收了回去,千夜抿著嘴看著寄傲,這男人無論什麼時候,都很難對付。只要刨根問底了,她怎麼應對呢?
說出來?那個千夜會暴跳如雷,或許不會真殺她,就像以前很多次一樣。可說不定又會打她孩子的主意,到時候要她再撞一回石柱不成?
“千夜。”
來了,開始了。
“這個孩子也漸漸顯了,怕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