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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他說完,我已經嘩啦啦地崩潰了‘‘‘‘‘‘‘我果然是東方大叔的禁臠‘‘‘‘‘‘‘‘‘‘
風玉漣見我如遭雷劈地悽慘狀態,抱了抱我,點點安晟:“‘‘‘安晟,今天說的夠多了,讓子濺一個人清淨下吧‘‘‘他身體還沒好。”
安晟“恩”了一聲,握緊我的手,掌心的溫熱傳遞到我的心臟,我抬眼,對上他滿眼的關切,努力擠出個笑容,對他說:“我沒事,放心吧我休息了。”
風玉漣拉著安晟離開,回憶著剛才他們的話,我渾身從腳涼到頭。
我望著雕花的門;陽光正透過朦朧的窗紙溫柔地流淌在地上;房間安靜得有些寂寞;我吸吸鼻子;不管介子濺擁有怎樣的曾經;現在是我;未來也是我。
如果不能讓自己變得幸福;我們經歷的那些痛;算什麼。
第十七章。命運
我終於能夠下地行走,手腕的傷口已經癒合,膝蓋的傷口也恢復得不留痕跡。除了偶而用力時還有隱約的疼痛,身體已經好了。
下地的第一天,我興奮地跳著,拖住風玉漣就要去逛街透氣,把他一張俊臉嚇得慘白,大呼「不要跳不要跳!」地接住我。這麼久躺在床上,整天鼻子邊是中藥的怪味,只覺得身體都要發黴了。
我扯著風玉漣就走。
大街上人來人往,好一派熱鬧的景象!有賣糖葫蘆的小販扛著草把慢慢地走著,吆喝著;有賣飾物的店鋪掛著大大的招牌招搖著,琳琅滿目;有運送貨物的馬車推車有節奏著支呀著顛簸著;坐在酒家裡,茶樓裡,飲一壺好酒,品一杯香茶,看穿過城中心的小河靜靜地承載遊人的歡樂‘‘‘真是太愜意了!暖暖的陽光落在身上,臉邊是繾綣的微風‘‘‘直幸福得想尖叫
我記得有人說過,幸福,是知足。因為沒有貪圖的念頭,容易對周圍滿足,就不會想要去掠奪和傷害。
後來,我終於明白,其實幸福就是你珍惜每一份快樂,每一天都當做末日去過,學會忘記,用現在得到的快樂去替換悲傷的記憶,這樣,每天的快樂加起來,就是一生的幸福。
走過那日醉酒的酒館,我住了腳,旁邊的人嚇得乾淨拉了我就走:“子濺,千萬別再醉酒了!”
我笑嘻嘻地被他牽住,任他領我穿越人山人海,車如流水,馬如龍。
遠遠一個悠然的身影勾引住我的視線,我站住不走,風玉漣回頭,摟了我的肩:“怎麼?”
我指著街角一抹暗藍:“看那人。”
風玉漣伸手遮了陽光去眺望:“哦,是個算命的。”
我只覺任人來人往也遮擋不住那人的超脫氣質,說話間,那人已經走了過來,見我定定地望著他,淡淡一笑。
隻手挽了根細長的幡杖,高出他半個人,幡上卻只留了一個字,狂草的“命”,張狂又見風骨。那人的長髮亦是斜斜地用根繩子系在肩膀,細眉挑進額前的流海,臉上白皙,在陽光下呈現半透明的玉色,嘴角帶笑,卻感受不到溫暖的味道。深青色的長衫,隻手提了壺酒,邊走邊喝,腳步絲毫不亂。瘦長的身形,仙風道骨,幾許飄逸的發,一杆幡,一壺酒,一抹與世無爭的笑。
我的心莫明地安寧下來,忘卻周身喧鬧般的平靜,只因為一眼對視。
“‘‘‘‘二位可願算上一卦?”淡定的聲音,平靜,沒有任何情緒。
我驚醒,抓了風玉漣的衣角,望著他。
風玉漣微笑著,拱手拜了拜:“多謝閣下美意,在下不信命。”
那人不溫不火,依然是沒有波瀾的眼神,轉向我:“這位公子呢?”
我猶豫著不知道怎麼回答。
那人忽地笑了起來,越笑越寒,與我們擦身而過,幽幽地飄來只言碎語:“‘‘‘算只有、紅塵不到今猶古。一杯誰舉‘‘‘”
我不知哪裡來的衝動,叫住了他。
那人側過臉,也不轉身,嘴角還是寂寞的笑意。
我拱手拜了下去:“勞煩仙人指點。”
那人轉回身來,歪著頭看我,我心想著,可千萬別說出什麼“閣下印堂發黑近日必有大難,只需買上我一符靈符之類的話‘‘‘”
他只是嘆了口氣:“天註定,莫想著變了這命數,夢裡不知身是客,一晌貪歡。不如歸去,不如歸去,來自何方,歸去何處。”
我搖頭:“若是回不去呢?”我穿越到這裡,還要怎麼說回去就回去呢?
他飲一口酒:“‘‘‘自然是回不去。便認了這劫數,最苦是,過盡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