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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一片空白‘‘‘只能無力地摳進他的肩胛骨。

他的手突然隔著衣服握住我雙腿之間那物，我身體突然一緊，只覺巨大的快感自下而上游遍周身。雙腿想要併攏，卻被傷口的刺痛驚動，呻吟出聲“‘‘‘‘‘‘唔‘‘‘‘‘‘‘玉漣‘‘‘‘‘‘‘”

他猛地停住，好象從狂潮中清醒，突然在我身上支起身子，滿臉是不正常的紅潮。我不知所措地望著他，只覺得突然而來的空虛，讓我感到恐懼，又羞愧，又尷尬愣愣地收回手：“‘‘‘玉‘‘‘玉漣‘‘‘‘”

“‘‘‘‘子濺‘‘‘‘對不起‘‘‘‘”他低下頭，垂了眼，深吸了口氣，快速小心地幫我穿好已經褪至腰際的上衣，“我一時失控‘‘‘‘”

我滿臉火燒般，不敢看他，腦子反映過來那些小說裡的H片段，羞得拉著被子就往身上裹。

“小心傷口！我來‘‘‘‘”他攔住我的手，理好被揉亂的被子，放好枕頭，託著我的頭放好，又小心地蓋好被子，又理了理我被汗水粘在臉上，脖子上的亂髮。

“你現在身上有傷，我不能在這個時候要了你‘‘‘‘‘”風玉漣小聲說著，背過身子倒了杯水，坐到床邊，“我知道你很難受‘‘‘我也是‘‘‘‘等你傷好再把後面的‘‘‘‘‘‘”

“你現在口一定很渴。”我不安地望向他，紅暈正在褪去，我也正從剛才的躁熱中恢復著，舔了舔嘴唇。

風玉漣別過臉：“‘‘‘天‘‘你不要挑逗｀｀‘我不知道‘‘‘‘我面對你完全沒有自制力‘‘‘‘否則不會‘‘‘‘”

我咬著唇想要起身，他隻手按住我，“不要動了，你現在沒有力氣‘‘‘你躺好，我餵你。”喝了一口水，俯下身來，對上我的唇。我大驚，一張嘴，水渡入我口內，順著喉嚨流下，只能嚥了下去。我睜大了眼睛看著他，臉上又開始辣辣地燒起來。

我從未想過他的那些溫柔方式都傾注在我身上，從前那些戲謔和挑逗都被我當作了玩笑帶過，這番情動驚得我手足無措。

喂完水，他擦了擦我唇邊的水，有些尷尬地笑笑：“不要想多，乖‘‘‘躺好休息，我先出去，一會叫你吃飯。”

我呆呆地望著他，回不過神來。他走到門邊愣住，我弱弱地問：“怎麼了？‘‘‘”

“我明明記得進來的時候把門關上的”他彷彿自言自語，眉頭縮到一起，忽而甩甩頭：“沒什麼，風把門吹開了一點，我走了。”

門被輕輕關上。

過了不知多久，我才完全清醒過來，手在被子裡握了握，力氣也恢復了。

問問自己，我和他做了什麼？剛才是怎麼回事？我中邪一樣要他會不會接吻，然後他就吻我了，然後我們就倒在床上，然後情迷意亂失控了，然後被傷口的疼痛驚醒，然後結束了這一切。

可是就算剛才的熱情，剛才差點做錯事，心裡卻空空的，好像少了些什麼一切都是按照身體的本能去做，可是，心裡卻沒有去想願不願意這樣，能不能與他這樣我喜歡他嗎？我並不討厭與他接吻與他親密地接觸

可是，

可是為什麼還是會失落？

昨夜與安晟意外的吻，與剛才同風玉漣深情的吻，感覺完全不同！

與風玉漣，是迷亂，是沉醉，是不知所措；

與安晟，卻是歡喜，是羞澀，是意猶未盡

我喜歡風玉漣，否則我不會不討厭，

可是我對安晟呢？那一接觸的震撼

可以大膽和風玉漣嬉鬧玩耍，卻不敢在安晟面前亂言，害怕他討厭我，離開我，任別人傷害我；可以容忍風玉漣一而再再而三地爬上我的床和我一起睡，卻不願讓安晟瞧見誤會我們；回想著當日落難，知道他們來了，滿心只有他們二人，再看不見其他人——

當安晟抱起我，忍住多時的眼淚，不願讓別人瞧了去的委屈，傷心，痛苦，只願在他懷裡傾灑，那種安心的感覺是什麼？是依賴，信任，那種深深、深深的喜歡，卻為什麼在想起他冷漠的臉時難過得心裡都糾成一團？

我知道剛才風玉漣和我一樣混亂，可是我卻忐忑著想要知道安晟在吻過之後的反映，不知道他會怎樣，擔心他就此不理，隨便想想那個鏡頭就會傻笑

我喜歡風於漣，可是我我愛上安晟了嗎？

啊——腦子好亂！誰來幫幫我

我攏住被子，緊緊地捂住了腦袋。

第十六章。實情

晚上依然是風玉漣餵我吃飯，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