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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安晟都沒有出現過了
風玉漣見著我倒是笑得越發嫵媚,我一如既往的惡寒。
晚上他喂完藥,打算讓我休息的時候,我拉住了他,問他:“安晟呢?一天都沒見著了,沒事吧?”
他看著我笑得我直髮麻:“沒事,他在練功房過夜都是常有的事。”
“那有沒有出來吃飯?”
“派人送過去了,放心吧,這是他家啊!還能把他餓死?”
“那為什麼好端端的靜坐一天?”
“這就不知道了可能遇到什麼棘手的問題吧!休息吧,別擔心別人了。你要趕快好起來!”
“為什麼?”
“這樣我們就可以把剩下的做了”
“什麼剩下的?”
“就是啊!不許拿枕頭砸我!你手還沒好!別動!”
“”
幾天後,我終於可以揭開繃帶了。
風玉漣抱著我的肩膀按住我不亂動,我緊張地別過頭不敢看那位白鬍子大夫,眼角偷偷瞄了一眼安晟,他還是如這幾日般沉默著,眼睛緊盯著大夫的動作發直。這幾日間,一直是風玉漣給我送食喂藥,無微不至地照顧我,聽他說,安晟一直在忙霜華宮的事,偶爾也會過來看我,卻再不敢有任何親近的舉動
正想著,腿上一陣刺痛,我呲了一口氣,退縮著。
“別亂動!”“別亂動!”兩個人幾乎同時出聲,按住我的腿。
風玉漣把手臂送到我面前,一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說:“痛就咬我吧!”我心裡卻很感動,嘴上卻不肯表示,於是白他一眼說:“沒那麼痛啦,嚇你們的。”
安晟放開我的腿,兇巴巴地瞪了那無辜的大夫:“輕點!”
大夫點頭如搗蒜般:“是是是!‘‘‘”
其實雖然不是什麼重傷,但是那釘板紮在皮肉裡的孔倒是深淺不一,釘子又扎得很密,膝蓋及小腿處雖然都是骨頭,但膝蓋關節處韌帶卻是十分柔軟,硬生生抵著尖銳的釘子,又在地上刮壞了表皮,進了不少髒東西,還好清理及時,否則發炎腐爛是肯定的事‘‘‘我嘆了口氣,無奈地望了望大夫拆紗布的手,只怕給這二人嚇得已經在發抖了。
大夫極其小心地卸了繃帶,面露喜色:“這位公子的傷口已經癒合大半,只需稍做清理便可下地活動了!”
安晟命人端了熱水進來,那大夫拿手巾小心地洗去血痂,腿上又恢復了從前的白皙,我驚奇地坐直了,驚歎:“哇‘‘‘居然沒有什麼疤痕!”只有少數沒有痊癒的針孔黑黑紅紅的,那已經長好的皮肉卻是一片白淨,比從前好象還要柔滑。
我咂著嘴:“什麼藥啊這麼神奇!比碘酒紅藥水厲害多了!”
安晟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瓶,遞給大夫:“繼續上藥吧,小心別弄疼他。”然後看向我,回答說:“這金創藥還是你從前煉製的,傷口恢復極快且不留疤痕。”
我默。介子濺你真牛!
等到拆完所有紗布,又重新上藥後,我被風玉漣攙扶著慢慢挪下床。腳尖剛點地,一用力,膝蓋處細密的痛如電擊般直傳便周身,腳一軟,跌在他懷裡,額頭冒出一片冷汗,無奈又被抱回床上。
安晟黑著臉叱責大夫:“為何傷好的差不多還是不能自如行走?”
那大夫仔細檢查了會,拱手道:“這位公子傷口深淺不一,有的恐怕傷及筋肉,還是得多加休息‘‘‘這利器的刺傷,就算傷口痊癒,痛覺恐怕一時半會消失不去。”
我輕顫了一下,暗想,不會吧
隨後又被按倒,繼續躺著靜養… …!
我眼巴巴地瞅著床邊的兩人,安晟望望我,叫風玉漣:“玉漣,你留下來陪子濺聊天吧”
我皺眉:“‘‘‘他每天都陪我,你‘‘‘‘你最近很忙麼?”
安晟垂了眼,半天才說:“也沒什麼重要的事。”
風玉漣樂呵呵地坐下來:“子濺啊!安晟自然是沒我這麼有情趣,一張臉總面無表情的,要他陪你恐怕會把你凍死~”
安晟眼一翻,孩子氣地把風玉漣轟到一邊:“誰說的!我是沒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所以不想像你那樣整天傻笑!”
我捂嘴想笑,想點話題吧
“安晟,那個那天和趙爺一起的那個黑衣少年是什麼人?”我突然想起那天夜裡一起議事的人。
安晟想了想:“他叫方溟,也是我的心腹,不過與趙慶不一樣,他是我一手調教出來,十分貼心。”
風玉漣搖頭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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