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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那是人家新做的衣服”動情的雙眸似是無力的半睜著,無限嬌媚的幽幽瞥了眼金鵬,雙手輕掩著胸膛,絲毫沒有起到遮擋的作用,反而有點欲蓋彌彰的味道,使得那誘人的侗體更加的吸引人,引得人不禁食指大動。
“哈哈哈”金鵬放聲大笑,一個翻身將這動人的身軀壓在了下面,手指輕撫過文淵的臉頰,停在了他的下顎,“文淵啊!文淵,你是越來越討人喜歡了!難怪了,都兩百年了我還是不會膩你啊”
被金鵬壓在身下的文淵只是輕輕的揚了揚柳眉,淡淡的一笑,卻無限的溫柔,“爺,你喜歡就好!”
金鵬止住大笑,專注的看著他,許久眼中流露出似是懷念的神情,手指溫柔的滑過文淵嬌嫩的薄唇,“曼卿怎麼辦?這樣下去我可能永遠也不會膩你了”嘆息般的低語似隱著無限的深情。
文淵身體一顫,注視著金鵬的眼眸中射出灼人的情焰,濃烈的彷彿可以燒灼一切,不過只是轉瞬,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眼睛裡只有先前似水一般的溫柔,“爺,您高興就好!”
金鵬一愣,眼底閃過一道金芒,帶笑的嘴角抿了起來,手掌自胸膛往下一探,手過之處文淵身上的衣物都化成飛揚的碎片,瞬時,文淵白皙的身體展現在金鵬面前,金鵬手指一攥包住了文淵的男根。
“啊!”文淵柳眉輕顰,似是被抓痛了,眼眸無辜的看向金鵬,柔弱無奈的神情似是求饒,引人親憐。
金鵬似是無動於衷,身體一俯,逕自奪噬起文淵的唇瓣,動作粗魯沒有了先前的溫柔。
“嗯啊!”文淵眉頭皺得更緊,嘴角流溢位的呻吟帶著一絲痛苦,卻沒有做出任何拒絕金鵬的動作,反而,盡力轉動舌頭,迎合金鵬的掠奪。
“哈嗯”突然金鵬鬆開了文淵的唇舌,轉而一口吞下了他胸口的茱萸,引起文淵一陣輕喘。堅固的牙齒欺凌著柔嫩的茱萸,牙齒一會輕輕的磨過茱萸的頂端,一會輕扯起四周的肌膚狠狠的咬出一道紅印,又或是用舌尖描畫著通紅的小珠,溼熱的唾液將它染上晶瑩的光彩
文淵不禁閉上眼,胸口分不清是痛還是舒服的感覺,讓他不由自主的抬起身體,金鵬的手掌順勢滑到他身下,托起他的腰,使他離自己更近,喜新厭舊的唇舌又看上了文淵微揚的脖頸,因為呻吟,或是喘息,喉頭在細緻的面板下誘人的滑動。彷彿巡捕獵物一般,貪婪的唇舌含住了滑動的喉頭,堅固的牙齒細碎的親咬著。
“啊!爺”文淵發出難耐的輕喚,雙手攀上金鵬的肩,費力才睜開的雙眼,如訴如怨的看向他。
文淵的媚態讓金鵬的慾望一下子高燃,“曼卿”他呼著那個帶著無限親密的名字,雙臂一收,文淵的整個身體便架在了雙腿上,耐不住再做前戲讓文淵緊窒的後庭鬆弛,一個急衝,將自己怒張送入了窺視已久的蜜徑,“嗯哼!”一種熟悉的灼熱自黏膜接觸處傳滿全身。
“啊!”懷中的文淵發出高昂的叫聲,形狀完美的眉頭因為劇痛而擰在一起,臉色一陣煞白,卻沒有阻止金鵬的索求,反而盡力放鬆自己讓金鵬進出的更加容易,扶住金鵬肩頭的雙手不禁收緊,卻將自己圓巧的指尖收在掌心裡,一縷鮮血在金鵬結實的肩上留下一道痕跡。
文淵的一番動作,金鵬怎會不知,心中流過一種異樣的情緒,“曼卿你讓我怎麼膩你啊”他也不知為什麼,自己明明是天性薄涼的妖魔,像文淵這些人只是自己無聊的玩物,喜歡時摟在懷裡親親,膩味時棄如鄙履,可是偏偏是這個文淵讓自己破了例,長久的留在身邊,甚至還用自己搜來的絕品仙石為他鑄基,硬是讓他留在身邊兩百多年。
文淵的身體一陣激靈,不知是不是因為在他機內賓士的金鵬,“啊哈啊爺好,爺”身體隨著起伏,短短續續的痴吟和緊緊摟住金鵬肩膀激顫的雙手,似乎都訴說著文淵的意亂情迷
文淵睜開酸澀的雙眼,習慣性的看了看身邊。他在!文淵小心的掩飾著自己的心情,努力不讓那股欣喜流於表面。可是忍不住伸出手撫向金鵬,卻只敢虛撫的輕觸發梢。只是那蜻蜓點水般的瞬間,卻讓文淵的眼裡不禁盈滿了滿足。
他是妖魔啊!冷血無情的妖魔!在他的身邊兩百多年,看透了他本質的殘酷。他不會在乎任何人,別人珍惜的真情對於他只是可利用的工具。所以,一直告誡自己不要愛上他。可是,在這個妖魔第一次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時候,一種名叫“愛戀”的毒藥披著“憎恨”的外衣,已經不知不覺的滲入了身體,等到那層外衣剝落,才驚覺對這妖魔的愛已經滲入了骨髓。
時間再倒轉兩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