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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試圖以您將虛假的行動資訊傳遞給赫爾曼。格林德沃先生。赫爾曼先生則希望用您來麻痺對方的警惕心。您被他們徹底的利用了。”
可怕的哭號聲漸漸轉換為絕望的抽泣,“殺了我。”羅斯瑪麗匍匐在地上說。
“為什麼總是要用死亡來結束一切呢?”阿不思苦笑道:“迪特里希。格林德沃或許把你當做工具,但是有人不這麼想。”
彷彿是驗證阿不思的話,一個金髮捲曲的孩子從最後的堡壘中走出來,他的身邊圍繞著最後忠於他的人,與他天真可愛的臉龐所不符合的是他那雙過分早熟的眼睛。
“表哥,如果我放棄抵抗,你就會放過羅斯瑪麗夫人麼?”
“或許。”蓋勒特眼裡閃著晦澀不明的光。
“那我命令你們,放棄抵抗。”清脆的童聲下達的命令帶來長時間的沉默:“別多說了。”他舉手止住手下的勸解。“這個家本來就不是我的,先是我的叔叔,再是我的表哥。家主的位子對我不過是個虛名而已。但是羅斯瑪麗夫人卻是唯一對我好的人,雖然她另有目的,但我依然把她看做母親。”
“別,卡爾!他會殺了你的!”羅斯瑪麗愧疚地看著她有目的接近的孩子。
“如果蓋勒特表哥真的如傳聞中一樣才華橫溢的話,我想我不會死的,我還有用,不是麼?”男孩優雅地走下臺階,來到蓋勒特面前。蓋勒特神情複雜地看著卡爾。
“也許我後悔了呢?”
“成王敗寇,我接受我應得的,儘管我從來沒有過任何機會。”
蓋勒特慢慢舉起魔杖,卡爾安靜地等待著他的宣判。
阿不思突然輕輕開口:“你真的要殺一個孩子麼,蓋勒特?”
“格林德沃家沒有孩子。”蓋勒特模稜兩可地說,放下了他的魔杖:“祝賀你,家主大人,叛亂已經被平息了。”剛才的一切似乎都沒有發生過,勝利者驕傲地彎下他高貴的頭顱,行了一個國王的禮節。
“家族以平息叛亂的你為榮。”卡爾後退一步,表示不堪承受。
“既然是這樣,一切都解決了。”阿不思對戀人說:“我想你已經確定好人選應付魔法部的盤查了?”
“阿德里安。”蓋勒特對三名陪伴在身邊的黑袍人之一說:“你知道該怎麼辦。”
男子點點頭消失在原地。
蓋勒特看著卡爾攙扶著搖搖欲墜的羅斯瑪麗夫人離開,眼裡閃過一絲陰霾。‘可惜了’女人的話再度於耳旁響起。那時暗示自己會失去阿不思的人現在已是他手中可以輕易捏死的一隻螞蟻。蓋勒特完全不認為以迪特里希的能力可以打敗持有老魔杖的自己,但是在阿不思擋在他面前時所有有關隱瞞的擔憂都被震動所取代。
然後,在迪特里希想要躲開那道死咒的時候,他輕輕揮動垂在身側的魔杖,無聲無息地定住了倉皇的男人。
你唯一的錯誤,就是想動我的人。在對方驚訝的茫然裡,蓋勒特挽起他殘忍的笑容,注視著男人倒在地上邁入死亡。
阿不思鎮定地看著水流沖刷過自己乾淨修長的手指,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洗過多少遍,漂亮的指尖因為浸泡的太久而發白。
即便如此,他依然忘不了,男人倒下的時驚訝的眼神。就好像就好像他永遠也想不到這一天,想不到勃勃的生命會在某個時間段突然停止。然後那個男人的臉變成卡爾。格林德沃的臉,默默控訴著什麼,又變成羅斯瑪麗夫人絕望的笑顏。
阿不思忍不住對著水池乾嘔起來。我殺了人,這個念頭無孔不入難以驅散,我殺了人。他的理智告訴他,他不得不那樣做,我不是有意的,我並不想殺死他。可我依然殺了人
將身體泡在冰冷的水裡,阿不思閉上眼睛。
“你瘋了是不是?!”蓋勒特從浴缸裡撈出自己渾身僵硬發青的戀人,對方冰的他都有些抱不住:“阿爾!阿爾你別嚇我!”
“你應該用保暖咒,而不是像一個麻瓜似地大喊大叫。”阿不思虛弱地輕笑著調侃對方。一打保暖咒立刻落到了他的身上,快速的升溫讓紅髮巫師的面板迅速變得和他的頭髮一個顏色。阿不思打了個噴嚏。
“該死的。”金髮巫師猛地將戀人甩在床上,他的眼神暴躁危險,語氣卻尤為平靜:“你對我發誓說過你沒事的。”
“我是沒事,蓋勒特,我活的好好的。”阿不思眼神黯淡地笑笑:“可是別的人都死了。”
“那是他們找死!”蓋勒特惱火地說:“我本來無意這樣做的,對我在家族內部樹立威望有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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